,反反复复,就在黎深能碰到的范围内若即若离,像引诱灰狼往陷阱里走的狐狸。趁着黎深沉浸在你追我赶游戏里时,你轻声蛊惑他:“那……我帮你好不好?”
黎深在你的刻意放水下终于如愿以偿,把你的手攥在掌心,牵到唇边,轻吻一下你的指尖,被满足感包裹得一时上头,顺着你的意思稀里糊涂应了声好。
一诺千金。
在你拿着脱毛膏和刮刀走过来并拍了拍他的膝盖时,黎深即使再后悔也还是顺从地分开了腿。你踢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对着他下体处卷曲的毛发和沉睡着的阴茎。
黎深洗澡洗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硬要说的话也只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这是你家,所以还是你一直在用的那款。黎医生被你的气味标记了呢。你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与你的窃喜不同,黎深难得有些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没关系的,这和刮胡子剪指甲没什么区别,没必要产生羞耻情绪;可感情上,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还要被一直盯着,被反复触碰,如此暧昧的接触,偏偏目的还不是调情,这样的反差感让他很是不适应,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呲——”
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按下手指,白色的内容物从瓶口喷出,遮盖住黎深小腹下面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一盒酸奶打翻在了那里。但实际上那只是绵密的泡沫。
你的动作太突然,脱毛膏对于人的体温来说也冰了一点,于是,黎深在被泡沫喷到的下一秒就本能地绷紧肌肉,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有趣反应呢。你压制住自己意图翘起的嘴角,却压制不住坏心眼,刻意用同样偏凉的手去揉他缩紧的小腹,效果当然适得其反,逼得黎深又来抓你的永远也不老实的手。
你当然又在被握住的前一秒逃走了,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感,反而十分正经地嘱咐起来:“我要开始刮了哦,刮刀会有些凉,你做好心理准备,忍着点。否则要是再这样抖一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那瓶脱毛膏的作用和剃须膏相似,不是那种能直接脱毛的化学刺激型,所以,刮刀才是今天的主要工具。
黎深“嗯”了一声,没追到目标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你脸颊轻轻摸了摸才放回身侧。
你的侧脸被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可两只手又都空不出来,干脆直接偏了下头在黎深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黎深腿上本就紧实的肌肉立刻绷得石头一样硬,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贴到皮肤上的冰凉刮刀打断了思绪。这次黎深牢记你的话,只是手上默默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浴巾,身体一点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在那任你施为。
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那么正经的想法提出帮对方除毛的,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因为怕伤到黎深,你的动作很是小心细致,聚精会神到都忘了观察他的反应,也自动屏蔽了任何声音。在刮到阴茎周围时,你自然而然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那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帮助它避开刀锋,然后又随意放下,就像扫地时把碍事的垃圾桶踢走又拽回一样自然。殊不知此时的黎深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你忙碌的头顶,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里的喘息。
阴茎根部那一圈想刮干净很需要细心,你只顾着不要刮伤皮肤,无意之中把他的阴茎当成个普通物件拨来推去好几回,直到那根东西在你手指的反复触摸下开始逐渐充血变硬,你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视线里,黎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薄唇轻启,随呼吸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没看你,蹙着眉偏着头,眼神落在没有半条花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短短几分钟对黎深来说简直度秒如年,刮刀的凉意不难忍受,难捱的是你到处乱摸的手指——为了防止皮肤随刮刀的力度移动导致划伤,你总是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目标周围让那片皮肤绷紧。爱人温热柔软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一下又一下,摸过阴茎,蹭过睾丸,撩过会阴,黎深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僵硬得堪比雕像,他本能地想并上双腿,膝盖都已经微微内扣,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只能继续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情况下,若你是在故意挑拨他还好说,偏偏你是在认真做正经事,你的动作皆是无心之举,道德底线极高的黎医生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反应,会显得他是个不知羞耻的、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纵欲者,这和他想留给你的稳重包容的年长爱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想这样。
可生理反应无法因人的意志而改变。
性器硬起来的那刻,黎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看了一眼黎深后又低下头利落地刮完最后几刀,把刮刀往浴池里一扔,转而拿起花洒。残余的泡沫和毛发随水流离开,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衬得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你这次真真正正有意识有目的地握住了它。
黎深立马一个激灵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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