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们要是不吃,待会让我全吃了。”
二柱说这话并?没有丝毫吃剩菜的自觉,反而全身上下都泛着一股,看小嫂子多心疼我的劲。
二狗一看他这劲上来,自然当仁不让:“我吃啊!我怎么不吃,我吃完了看你吃什么。”
沈鸿也没有多说什么,坐下后拿起给他准备好的筷子,也动了两筷子。
围坐着的人一多,稍微挪动一下就?要碰着鞋,林飘要是穿着鞋碰一碰也就?算了,没穿鞋碰一下只有挨踩的命。
林飘提醒道?:“你们往那?边座点,挨挨挤挤的,凑一起别踩着我脚。”
二狗低头看了桌子下面一眼,便笑起来:“小嫂子你怎么又不穿鞋,这屋子都要被你踩干净了,脚底跟锅底一样。”
林飘本来翘着脚的,被他一说便踩住了地面藏起来,认真的告诉他:“用脚掌接触地面,就?像树的根生长进?土里?一样,是能够吸收到?天地的精华的。”
二柱和大壮没低头看,他们见怪不怪了,只有沈鸿和二狗,因为五天才回一次家,回来一次就?要念叨一次。
二狗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觉得这是小嫂子在说瞎话骗他,但看他说得这么有理有据,又不像假的。
“所?以这算养生术吗?”二狗不解的问。
“算。”林飘掷地有声的答。
沈鸿并?没有看,也没有说,上次他说过,但嫂嫂没有听。
如今天气热,想来等天气凉下来些也就?好了。
待到?林飘站起身来走动,天色昏暗,院子里?的光线也黯淡了,周围的事物已经不太看得清,嫂嫂走在院子里?,脚底格外的黑,脚面格外的白?,几乎是莹白?,反倒叫人看得格外的清晰。
夏日的衣衫轻薄,随着风和他的脚步晃荡,时而露出一点嫂嫂雪白?的脚踝,那?衣摆如同风一样,萦绕,轻轻晃荡而过。
沈鸿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非礼勿视。
沈鸿进?了门,稍微坐了一会,便知?道?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刚下山,捕头还没有把消息递给他,知?道?大壮的爹找上门来了他眼神还有一丝意外。
他在村子中的时候常年在王童生处读书?,但偶尔回一次家也知?道?大壮的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目光便关切的看向林飘。
“嫂嫂,你们动手了?”
林飘从?院子里?走进?来:“他倒是想动,我跑了,他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哪里?跑得过我这个?年轻人,挨都没给他挨着。”
沈鸿静静听着。
大壮爹动手了。
只是嫂嫂警醒,跑得快而已。
林飘看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而且你们也知?道?,捕头总在咱们这一带来回的转,想找他也挺好找的,我一跑出去就?撞见了他,没出什么大事。”
沈鸿点了点头,余光看了大壮一眼,拿起茶杯淡淡道?:“毕竟是大壮的爹。”
大壮一听这话简直弹了起来:“我没有这样的爹!这事以后,我和阿父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没有明说,但是大家也都该知?道?,林飘手中有他阿父的卖身契,比起那?个?野爹,他们和小嫂子的关系才是更紧密的。
林飘安抚着大壮:“快坐下,反正想他以后也不敢来了,就?但是一个?陌生人今天找上门来惹出一些事来而已,咱们又不怕事,不算多大点事。”
到?了第二日,沈鸿早上吃过早饭之后便说要出去走走,二狗跟着他一起出了门,林飘乘着天色还早,太阳刚出来了一点,阳光照在身上并?不热辣,便和娟儿和小月一起去了铺子里?看看。
到?了铺子里?,小月在店里?开始点货,娟儿便坐在后院里?,开始刺绣,已经快一年的时间,由最开始的打下手,描花样,到?最简单的针法?,一点点学上去,她性子静坐得住,能安安静静绣上一整天,一旦上手了便学得很快,现?在绣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像样了,花卉小动物之类的东西也都已经能绣。
林飘见她身量长高了,小月大概是动得比她多,长得还要多一些,两个?小姑娘亭亭玉立的,便道?:“我瞧着你俩长高了一些,选匹颜色鲜亮一点的做身新衣服吧,虽然说一个?季度做两三套,几年下来便有不少衣服了,但长高了去年的衣服今年穿着可能就?要不合身了。”
小月一听便道?:“不用做,我和娟儿混着穿的,一人有三身穿的那?是有六身了,平时别人瞧不出来,还以为我们一个?样式的衣服都有两件呢。”
林飘一听还有这个?事情?他确实没发现?她们俩是这样穿衣服的,有时候注意到?一眼也以为是她俩衣服放一起穿错了而已,没想到?是约好了的。
“那?更得做两身了,做不同样式的,你俩不就?更有得穿了?也不光你俩做,沈鸿他们也做,他们也长得快,今年不多做新衣裳,恐怕来年就?真的没有一件能穿的了。”
小月听了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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