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昨晚聚会上遇到的事。
解竹只是喝了酒被人踹了下就回了家,总不可能陈家小子一脚给他踹后脖子上,鞋印还能受力不均,踹出大小、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
如果是人,不可能是那些刚教训的不学无术们,陈家小子更没可能。
他记得解竹今天没有出过门,没有接触过外人,况且那些痕迹也还很新。
解元眯起眼睛,站在长廊上,走廊水晶的灯光带着昏黄,给他暗色双眸点上火色的幽深。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对,结合解凉今天餐桌上的异样,他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是他对解竹的恶作剧?
解元再次摁了摁鼻梁,觉得头疼更严重了,家里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在延伸出别墅的小阳台抽了根烟,看着苍茫的夜色,等来自远方的风吹散了内衬的烟味,他继续回书房处理文件。
凌晨二点整,解元处理完公务,在皮椅上靠了一会,打算回房休息。
他步子很轻,即使知道大家都已经睡去,也保持着不打扰人的修养。
怪夜色沉默,偌大的别墅太过空荡,全世界都过分安静。
解元经过解竹的房间,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
解凉在房间里换上了轻便的睡衣,洗了个澡,他抬手闻了闻自己,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镜子里的男人微微挑起眉,艳丽俊气的脸上狭长的凤眼生动惑人。
整装待发,他满意地哼了句歌。
解凉出了房门,长腿止在门口,不动声色的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
他放心的踩着轻步子到了解竹的房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
年轻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反正有现成的哥哥可以纾解欲望,不上白不上。
时间正好是晚间一点整,他笑着扭了下门,笑容一僵。
门锁了。
当他再次来到门口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他去了趟隔壁的佣人居所,毫无良心的吵醒了打扫各个房间的佣人,拿了钥匙就把哥哥的房门打开。
解竹虽然喜欢被人上,但屁股痛和屁股痒偶尔会有稍许冲突。
他早早地锁了房门躲避小畜生,想睡个安稳觉,没想到畜生的行为不可估量。
当他伴着门口气急败坏扭门把的声音嘴角带笑进入梦乡,再次被吵醒,就发现胸口上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哈——嗯——”
解竹睡意朦胧,胸上的两点被啃得啧啧作响,他被身体不受控制的欲望激得大声呻吟,内心和皮相都有些懵。
胸前的痒意让他越发清醒,困意成了另一种感觉。
他双目幽深盯着解凉头顶的发丝,是真想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解竹的睡衣早就被扒光了,浑身上下就剩条内裤,光溜溜的正被人上下其手。
解凉只扒了自己的上衣,透气的睡裤摩擦着解竹的小腿,腹肌贴着解竹的内裤,他啃着解竹的胸,手抚摸着他的腰线,坚硬滚烫的胸膛轻轻隔着内裤摩擦着解竹的玉茎。
解竹感觉下身已经硬了,他轻轻喘了口气,伸手抓住了解凉的头发,有些硬的头发毛刺刺地从指尖支棱出来,他指节分明的手扣着解凉的头,手指微微按压着抚摸,刚刚清醒就被人搞得欲望太强,他现在不怎么想演戏。
解凉当他是想推开他,顿时啃得更欢了,一只手臂也用力搂着哥哥的细腰,另一只手放肆得揉捏哥哥的臀。
“哼……嗯……”
解竹没有压抑喘息和呻吟,一室的空荡里飘扬着他动情好听的音色。
解凉以前便发现哥哥声音好听,在昨天下午的放肆下更是觉得如此,他深切热爱把哥哥弄出娇声,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现在的哥哥,比下午的哥哥叫得更大声,更好听,没有压抑的颤抖,只有放肆的淫叫。
他的大脑有些发热,心跳也轻微加快。
这个与众不同的哥哥,好骚啊!
解凉动作一顿,伸出舌头再在那粒红点上舔了舔,感觉得那点轻轻颤抖了一下,满意地笑了声,抬头看向今夜格外动情的哥哥。
哥哥的双眼雾气朦胧,眼角带着困意蒸出的眼水,一双脸颊坨红,粉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截娇红的舌尖,轻轻吐着炙热的气息,那张被情欲沾染的脸上带着薄汗,不适感使他微微皱眉,双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没有睡醒的模样,带着渴望和天真的纯美。
解凉这才发现,那双无力困住他的手,拽着他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拥进。
他的琉璃双目瞬间显得幽暗,在寂静的晚间,昏暗的只留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他身体向上,捕捉猎物般扣住了哥哥的后脑,身体下压,吻住这张留着缝隙的唇口,勾住那条开始躲避的舌头,啧咂里头的津液,两人唇间没有一点缝隙,挤压得几近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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