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他们共同的猎物,一只随时可能被撕破喉咙的羊。
和萧逸在一起时,我们两个裹紧在被子里,大口喘息。我呜咽的声音像小猫,求救卡在嗓子里,柔软喘息一点点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
“杀了他,萧逸,杀了他,杀了他……”
“杀谁?”
“……杀了我。”
眼泪愈发汹涌,我却不敢再说那个名字。只剩下年少的哭声,一团小小的,年幼的,瑟缩在黑暗里的灵魂,惶惶不可终日。
有时候我会混乱,真的分不清,进入我身体的男人,是萧逸还是萧远。
“杀了他,杀了他……”
“杀谁,嗯?”
“你想让萧逸杀谁?”
我才骤然清醒,此刻抱着我的男人,在我身体内驰骋的男人,是萧远。
这个夜晚初始,萧远当着萧逸的面把我带进卧室,我看见萧逸眼神中的不甘,看见他手臂暴起的青筋,而我对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趁我分心,萧远在身后重重顶弄了一下,又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晚溜进你的房间。就像现在,你猜萧逸在不在门外,我们去开门好不好?”
“不要!”
我猛地摇头,身体却因快感而弓起,纤薄小腹颤抖着,哆嗦了两下。
“为什么不要?”萧远当真抱着我站起身来,开始往门口走,“你有那个本事,让我的儿子神魂颠倒,接下来我开门的时候,你最好再装得可怜一点。”
每走一步,他的性器就在我体内进得更深一分,不断顶撞着脆弱的花心,越来越重,我的双腿被迫打开,被萧远抱在手里,整个人扭动着颤抖着,求他,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不要开门。”
“我求求你,给我留一点体面,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嗯?”
已经站在门后了,隔着薄薄一层门板,我抽泣着不敢说话,萧远冷笑:“你利用我杀你的父亲,又想利用我儿子来杀我?是不是天真过了头?”
我痛苦摇头,内壁一阵阵收缩,我喘息着,艰难地在萧远怀里扭腰,企图缓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萧远还在深深浅浅地顶弄着,粗热性器拔出去一点,又再度全部撞进来,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处。
“叫大声点。”
萧远一边说着,一边腾出手来揉弄我的阴蒂,脆弱娇嫩的小花核在他指间骤然战栗起来,我惊叫出声,腰身抽颤,腿心发抖,呻吟随着萧远搓揉抽插的频率越发地情难自已。
“这样叫才乖。现在告诉我,夹这么紧,是知道他在门外,还是因为我?嗯?”
他只给了我两秒钟的犹豫时间,我来不及回答,下一秒门就打开了。我的视线与门外萧逸的视线霎时间撞在一起,猝不及防,彼此收都来不及收回。
他真的就在门外。
“她叫得好听吗?我的儿子。”
萧远单手摸上我的小腹,重重按压下去,体内性器的轮廓隔着一层纤薄小腹清晰可见。他更加大力地撞着我的敏感点,这个姿势太深了,几乎撞到子宫口,我在萧逸面前克制不住地尖叫喘息,被逼得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面上露出极度愉悦又痛苦的神色来。
随即萧远最后抽插几下子,当着萧逸的面,拔出阴茎,撑开我湿淋淋的穴口,好似在向萧逸倾情展示,腿心湿糯一片,内壁软肉被操弄得嫣红肿胀,一吸一吸地颤抖着。太羞耻了,我拼命想合拢腿,却被萧远强硬地分得更开,他笑起来:“羞什么?你没对着他张开过腿吗?”
于是只能呜咽着闭上眼睛,我不敢看萧逸此刻的脸色,萧远手指又探进来,轻车熟路就摸到了穴内凸起的那块小软肉,重重按下去,我的腰肢就仿佛触电般在他怀里弹了一下,萧远指尖戳刺起来,拇指不忘揉弄着阴蒂,舒缓又急促的快感在体内疯狂流窜,我哀叫出声,在里外双重夹击下高潮了。
莹白小腹颤抖似筛糠,萧远抽出手指,水液猛地喷溅出来,溅到萧逸身上。
“见过她喷水吗?像这样。”
周围一片死寂,我缓缓睁开迷蒙的眼,只看得见萧逸面无表情,他似乎怔住了,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银白月光透过走廊的落地窗洒进来,照得他脸色分外苍白,好似顷刻间便能在原地生生消散般。
“现在,她是你的了。”
萧远笑着,随手把我扔到萧逸怀里,像扔掉一个用坏的玩具。我腿软得打颤,根本站不住,挂在萧逸身上直往下滑,他浑身发抖,双手冰凉,却还是用力抱住了我。
他抱我回自己的房间,脚步好像梦游般。我缩在萧逸怀里,死命搂着他的脖子,根本不敢看他。
“逸哥哥……”
今夜的我根本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去看他,只想被他抱着,好好睡一觉,或许睡一觉就能把一切都忘记了。我以为,萧逸会像过去无数个日夜那样,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安抚着,然后我们相拥而眠。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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