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这渐渐地开始影响他的生活,也影响他的创作,但他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他意识到自己被困住在某个时刻,也意识到自己有一部分残缺了,但暂时做不到自渡。
应春和拍拍小猫的头,看着它的眼睛,轻声道,“如果他还回来,就让他带你走吧。”
如果他还回来的话。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一下 ,就在近处的薛婆婆凑过去帮应春和看了一眼消息,“小任说他到北京了。”
应春和的手指不自在地蜷了蜷,心里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不一样了,应春和,现在跟从前杳无音信的日子不一样了。
他或许真的会回来。
任惟发完消息从机场出去,因为提前发过消息,助理已经在外面等待。
“任总,先回公司吗?”助理为任惟拉开车门,轻声询问他。
任惟身上穿的是他去离岛那天穿的衬衫和西裤,被应春和用熨斗细心熨烫过,看不出半点褶皱,他又恢复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好像他真的只是去外地出了趟差。
“嗯,回公司吧。”任惟应了一声,在车门关上的瞬间低头,看见脚上那双已经擦干净的皮鞋上有一道不明显的划痕。
像逃课出去疯玩回来的小孩膝盖上的伤口一样,是他去过离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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