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哭着往安氏殡葬铺跑去:“安大师救命啊!救命啊!”
安家父女俩还真就没睡得那么早,他俩都不是那种舍不得点油灯的人,再说眼?下也还没到深夜。
听着外头的大哭声,尽管具体说了些啥听不清楚,但起码是哭声没错的。
于是,安父就觉得生意?上门了。
结果?打开门一看,再略一问,他直接傻了。
……他现在说自?己之前是在忽悠人,还有人信吗?
安父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崩了人设。他只回屋拿了寻龙尺,甭管怎么说,还是得先帮着把孩子找到才行。
同样?懵圈的人还是安卉,她迷茫极了,但上辈子深入骨髓的法制教育让她瞬间醒悟:“报警啊!……啊不是,报官呢!孩子丢了要立马报官!”
“是这个道理。”安父也觉得没错,虽然他对脑子有包的县太爷很有意?见,但县太爷只是脑子不太好,办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哪知,田大娘断然拒绝:“不要报官……安大师,你不是说我印堂发黑吗?你帮我破解了就好啊!”
安父也想帮她破解,但金手指没给他开这个功能呢!
“先找人。”安父含糊的应付过去,带上寻龙尺去了田家那边。
此时的田家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不光街坊邻里聚集在了田家外面,他们家里头还传来阵阵婴儿的哭闹声。
田大娘边哭边解释说,因为她儿媳妇要照顾刚出生的小婴儿,就没能顾得上旁的事儿,连大孙子是啥时候丢的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安父再度傻眼?:“你不知道你孙子是啥时候丢的?那你上次看到你孙子是啥时候?”
“早、早上。我孙子吃过早饭就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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