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熊孩子总是和他争宠呢! 番外三庆元二十五年,六月初八,天降暴雨。整个京城都处于大雨的浸泡之中,行人撑着油纸伞,纷纷往家赶,只有那不知事的儿童,也不怕雨水打湿衣裳,还在雨中嬉戏。一座酒楼中,一名穿着绸缎的客商靠窗而坐,点了几样小菜却没怎么动,只看着这窗外的大雨叹气,“这天是怎么了,从月初开始,这老天就好像是漏了个洞般,一直在下雨,都下了好些天了,这京城又不是江南,往年也没下这么长时间啊!”就因为这大雨,他的一桩木材生意都泡汤了,想想就觉得心烦。“这位兄弟,一听就知道是外地来的吧!”旁边的另一位本地人闻言探过头来问道。“是啊,怎么,我刚才说错了?你们京城到了这个季节也下梅雨?”客商放下酒杯诧异地问道。那老人叹了口气,“哪能啊,京城也好些年没这么下个雨了,都说这天怪的很,我看啊,倒不是天怪,而是老天在哭呢!”“老天哭?这是怎么说的?老人家你和我说说呗!”客商显然被勾起了好奇心。“所以我说你是外地来的呢!”老人家摇了摇头,“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六月起,皇后娘娘病重的消息传了出来,就天就开始下雨了,一直都没停过,大伙都在说,这是老天都在为皇后娘娘哭呢!”当今的皇后娘娘虽说善妒了一点,但也是个好女人,这些年辅佐皇上干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大事,可惜,好人不长命。“皇后娘娘病重了?”客商心中一惊,忙问道:“严重吗?”但不是他有多关心皇后娘娘,只是若皇后崩了,他这生意估计两三个月都做不起来了,他自然心急。“听说病得很严重呢!”老人用手指了指天上:“那位都已经罢朝好些天了,估摸着不太好呢!”“岂止是不太好,我听说,也就在这一两天了。”这时旁边一书生打扮的人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一亲戚是内务府当差的,听他说,一应后世用的东西都在置办了。若不是真不行了,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爱重,他能让下面人做这晦气的玩意?”当今皇上专宠皇后是出了名的,最见不到别人说娘娘一个不好字。
“看来真不好了。”老人叹气道:“话说回来,咱们的皇上也是痴情,先皇后去的时候就罢朝了一个多月,现在这个皇后,皇后更是捧到手心里,若娘娘真的去了,这皇上到时候还不知怎么呢。”说话间,突然听见窗外传了一阵喧哗,把正在聊天的众人都吸引了过去。抬头望去,居然是一行人在街上策马,行人连忙往两边躲去,有些商贩躲闪不及,摊子都被撞了,也不敢理论,只在那里哭天喊娘的。这让他们都有些纳闷,自皇后病重后,都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不管是官宦权贵还是平民百姓,全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触了皇上的眉头。这一行人是谁?居然敢在这个节骨眼在大街上策马,活得不耐烦了?正当众人疑惑的时候,那读书人突然惊叫起来:“是周亲王,是周亲王,他也回来了?”众人一惊,旁边的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忙问道:“你没看错吧!确定是周亲王?他不是在南洲吗?怎么会回来?”说起这个周亲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他排行第四,本是庆元帝和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先皇后生下他不久后就去了,之后就交给了现在的皇后林氏抚养,林皇后对这个养子是尽心尽责,疼爱有加,不到十岁就封了太子。太子虽然文学上不太出众,但是也并不平庸,加上皇上皇后看重,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天子了。但是太子越大越不对政事敢兴趣,整天就知道舞刀弄剑的,年纪虽不大,但在年轻一辈中已经难逢敌手了。就这他还不满足,上了十八岁的时候,听说南洲省武道发展极快,人才辈出,他就坐不住了,几次求皇上说要去南洲看看,被皇上给只是驳了。想想也是,太子怎么说也是一国之本,南洲武风盛行,况且那边不少宗门对大周都有着敌意,堂堂太子,怎么能去那样危险的地方?被拒了几次后,太子不仅没有死心,居然在一次朝会上,在朝堂上当众说要辞了这太子之位,去南洲。这可把皇上气得啊,当众就抽出鞭子一顿好打,若不是大臣们拦着,这太子估计要躺着回去了。即便被打成这样,太子依然没有放弃,依然吵着要去南洲,连林皇后都气倒了,也没有改变他的想法,最后无法,只得应了。不过这太子之位虽是没有了,但皇上皇后到底心疼这个儿子,以国号,封了他为周亲王,把南洲分封给了他,同时把南洲独立了出去,不做大周的行省,只做大周的藩属国。要知道,这南洲的领地可不小,这一分封,等于说是把半个大周给这个儿子啊。又怕这个儿子震不住南洲那些江湖人,给了好几万士兵,以及不少钱粮,算得上是爱子之心甚深。之后,周王就领着一众将士去了南洲,在征南大将军的帮助下,在短短三年间就站稳了脚跟,发展的是风生水起。不过南洲离大周甚远,加上诸事繁杂,自去了南洲后,周王就没有回来过。没想到此次皇后病重,周王居然万里迢迢赶了回来,看来传说不假,周王极为爱重林氏这个养母。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马上的周世曜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见到母后。想到信上的内容,周世曜心中的紧迫更甚了,再次抽打了身下的骏马,飞快地向紫禁城的方向奔去。紫禁城延华宫“丫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喝点水。”周承谨帮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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