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
刚才就得六甲神将亲自出手,才能降服她。”
“大人明鉴”,指挥同知黄瑞松站出来禀告道,“确实在宁府搜到五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纸画小鬼,而且就在登仙阁内主卧的床榻下。
之前长灵子、长真子道长也说过,若不是有人睡在登仙阁的大床上,而且施法之人修为也不到家,那五个小鬼必然会去寻珍大爷。”
贾珍吓的冷汗都出来了,要不是尤老娘忽然带着两个女儿来自家躲避麻烦,被自己安排着住进了登仙阁,那中招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贾珍那叫一个害怕,随即就是愤怒。
想都不想就跑进小庙里,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可能的线索。
绣衣卫的小校、力士本来还想阻止他,但还没开口,就被一个带队的百户给制止了。
看着百户对着石仲魁的方向努努嘴,大家很快反应过来。
石仲魁刚才表露出的那些神奇本事,已经让他一定程度上超脱了官场的规则了。
至少绣衣卫是绝对不敢惹他。
再说人家圣眷正隆,就是绣衣卫大档头面对他时也得低声下气,再三避让。
贾琏见绣衣卫的人根本不管贾珍,这才上前帮着寻找线索。
石仲魁本来想过干脆诬陷宁府总管赖二和荣国府总管赖大,跟马道婆有勾连。
但仔细想想,这种诬陷的水平实在有些低。
脑子聪明点人,稍微想想就能明白,赖家是绝不会把自己的金主给害死。
他们反而更希望宁荣两府更加繁盛、富贵,也好继续趴在两府内继续吸血的同时,在外面做事、做生意也能更顺畅。
还不如什么都搜不到,贾珍和贾家其他人,反而会更加焦虑和疑心。
人在焦虑和小命有威胁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会被人误导。
半天搜查下来,越来越多的东西被秀逸卫,搬到了小庙院子中的空地上。
“大人,有用的东西全都在这里了。”
石仲魁皱着眉点点头,看向指挥同知黄瑞松问道,“黄大人,除了纸人、闷香,草人纸人等做邪法的道具外。
这些各勋贵家送来的香油、祈福牌之类的物件,你们自己收拾妥当,存入绣衣卫库房便是。
不过在本官看来,这只不过是些寻常之物,无非是各家被这马道婆给蒙骗了。这事本官会如实向陛下禀报,不会让你们难做的。”
“是”,黄瑞松忙答应下来。
贾政听了这话,不由重重松了口气。
说是不会让绣衣卫难做,其实更多的还是避免的各勋贵之家,被绣衣卫盯上的麻烦。
像南安郡王老太妃等内宅老妇、夫人们,心里肯定会对他感激不尽。
否则这事传到外界,鬼知道会起多大的风波。
逼死几个内宅妇人都不是没可能。
至于谁家若是有过意外,或者离奇死亡的事情,想报仇、想查下去,那就和石仲魁无关。
也没理由阻止别人。
黄瑞松随后捧着好些本账册道,“大人,这查抄而来的账册,您看该如何处理?”
石仲魁看都不看就摆摆手,“本官身上的差事,是追查幕后凶手,其他的那是你们的事。”
刘常吉、黄瑞松等绣衣卫高层,暗骂石仲魁油滑。
这账本里虽然只记录了,马道婆哪天从哪家收到多少香油、供奉等钱财。
还有谁花钱请了平安符等物。
但稍微一想就能知道,这里面绝对有马道婆收钱为雇主害人的线索。
甚至整个账本里,那些说不清具体原由的财物收支,很可能就是谋财害命的证据。
最让人棘手的是,想想最近这些年里,好些个勋贵家离奇死亡或者夭折的妇人、孩子,居然隐隐能和账本上几笔收支的时间对的上。
可以说,这马道婆死有余辜,但要是账本传到外界,绝对会闹出大风波。
说不定过几天,各家勋贵、官员家中就会传来某某小妾、夫人突发恶疾病故,甚至兄弟相残的消息。
想到这,刘常吉猛打了个哆嗦,声音有些尖锐的对黄瑞松吩咐道,“快带着人,护卫这些账本进宫交给陛下。”
黄瑞松忙点点头,对着石仲魁行礼后,急匆匆的带人往皇宫而去。
石仲魁也不管这事,对贾珍嘀咕道,“珍大哥,虽然没搜出和宁府有关的线索,但小弟觉得宁府内部还是得查一查。
不管是为了找出宁府守卫的漏洞,还是以防那内鬼和马道婆之间,一直都是当面密谈。
查一查,总归心里也能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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