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倾将杜城青带回门派之中,听说是杜月清带着医师给曲安医治,杜城青对于他的行为表示理解,毕竟曲安地位不低,若是真的死去查到他身上整个门派都要被议论纷纷。
“父亲,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明倾一路上都没有放开杜城青,幸亏是修为高超飞檐走壁的到房间里,要是一路上都被人看着抱回来,杜城青就该生出羞耻心了。
杜城青没有拒绝,明倾身上也有许多血迹,他们同为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
况且明倾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多年未见,他也总是想着对明倾让着些。
两人在门市后边的小温泉里脱光衣服坐在水里,明倾的眼神锁定在他胸前的一片红痕上问:“父亲,这是什么?”
问得杜城青一梗,他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好的介绍,明倾已经成年早就应该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明倾并不全部懂得人之间的感情,他也就为难起来。
“这是曲安留下的,按理说只有爱人之间才会留下这种痕迹,你不能学他强迫别人知道了吗?”杜城青琢磨着句式解释。
明倾乖巧的点头,他贴近到父亲身边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知道了,父亲。”
杜城青揉揉他的脑袋,满脸欣慰:“和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吧。”
“我从父亲死去开始就闭关到现在。”明倾如实回答,他也不知道说谎的意义是什么,杜城青也从未教过他说谎。
说到这个话题,杜城青叹出一口气,眼中难免忧伤:“抱歉,当年是我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离开了,你会恨我吗?”
明倾立刻摇头:“我不恨父亲。”
他自小就被魔教当做兵器培养,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在遇到杜城青之后,他才开始学习人的情绪。
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学会人的忧伤,那年山下一对夫妻向门派求药,丈夫跪在地上乞求杜城青能赐予治病的药物,不要让他和妻子经历生死别离,说着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杜城青的话。
杜城青将药物赠与他,他才又磕下三个响头带着妻子离去。
“父亲为什么要把药物给他呢?”明倾不理解,他记得父亲前几日说那株药物是要炼丹用的,既然有用为何要赠与他人。
杜城青笑笑摇头:“如果我不给他,他就要因此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亲人爱人,这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情。”
“我不懂,父亲。”
“人会因为重要之人的死去而悲伤,这是人之常情。”
明倾指尖抵住下巴歪头,看来还是一副没搞懂的表情。
杜城青摸摸他的脑袋:“你还小,现在不需要去搞懂这些。”
时间一晃到杜城青灵魂离体的时候,明倾呆愣地跪在地上注视着杜城青已然没有呼吸的身体,周围的嘈杂伴随着耳鸣,他感受不到疼痛,可心脏里难以明白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他趴在杜城青的尸体上,那些记忆就不由自主在脑海里回放,他的身体似乎不是他的了,他控制不住的不断的念着:“父亲父亲……”
父亲再也不会回应他了,当其他几人说着让他放开父亲的尸体,他们要把父亲的尸体好好安置的时候,他抬起头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那是他的亲吻接触开始吧。”
“……好。”
接下来的几天慕绫表现的格外粘人,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慕绫就会在睡觉之前把他的脸上亲一遍,最后再来个深入口腔的舌吻才乖乖睡觉。
的没有规律,好几次操到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停留,就在主人的穴里面乱凿。
对于藏玉来说是舒服了,但是杜城青就十分煎熬,他的后穴里如今有两种感觉互相纠缠着,一个是自己的阴茎带来的快乐,一个是藏玉阴茎带来的难磨,他穴里又痒又爽还痛,呼吸被全部打乱。
他低头看着镜灵张着嘴巴流口水淫乱的模样,他想难道自己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副离了阴茎就活不了的模样吗?
一股子屈辱感油然而生,但很快被后穴一层又层的快感压下,藏玉的操弄越来越娴熟,每下都弄在他的爽点上,他揽着藏玉的脖子侧抬头送上一个吻。
“就是这样,我的穴里好舒服,好像离不开你的肉棒了。”
藏玉还是第一次听到肉棒这种污言秽语,他的脸色涨红,穴内阴茎忽然涨大好几分将杜城青穴里的软肉挤压到一侧。
杜城青大腿抽搐着,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发出嬴荡的声音:“啊啊要出来了,哈啊啊要高潮了。”
实际上他在藏玉涨大的时候就已经高潮了,但是他高潮的同时镜灵的穴也高潮夹紧,他的阴茎再一次射精,镜灵的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而他的后穴平白的受到了虚无的精液喷洒,酸胀着好像就要第二次高潮。
“主人,我好像也要射了。”藏玉喘着粗气,他还是处男,又遇上杜城青这样会吸精液的穴根本招架不住。
藏玉的精液量多且浓稠,卡在杜城青的子宫口上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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