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似的,想要上前拉住王冬,谁知凌花杰挡在他身前,不善的盯着他。
王冬继续说:“今天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了,然后我就把钱打给你。”男人挥挥手:“哪有什么结婚证!你直接把钱给我算了!”
王冬满脸不可置信的和凌花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张贱:“你和他没有领结婚证?”
张贱往门里又缩了缩,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没有。”
凌花杰知道王冬心里的想法,他凶狠地开口:“你先回去!我们去镇上取钱!”男人一听可不愿意:“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凌花杰皱着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眼看着男人不肯就范,凌花杰偏身给王冬说:“我和他留在家里,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哥。”凌花杰握着王冬的手轻轻握了下。
王冬瞬间心领神会:“你们俩在家把东西收拾好,我取了钱就回来。”
凌花杰把王冬衣服的扣子全都扣好:“哥,谢谢你。”这声道谢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凌花杰把张贱缩在屋子里:“我去我后山一趟,你在家里不要出去。他敲门你也别理。”张贱还是缩在角落,他其实很想问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他现在本应该站在家里的灶台给男人做饭。
后山是凌花杰家人的坟地,凌花杰把一切该走的流程走完之后,就给王冬发了消息,“哥,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
王冬的消息很快也回过来:“我车就停在村口的。”
凌花杰和王冬想到一处去了,既然两个人连结婚证都没有,那这三万块钱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
凌花杰从山坡上回家的时候,醉汉靠在门上面又睡着了。为了不把他吵醒,凌花杰从旁边的矮窗翻进去,:“既然你们没有结婚证,那等会儿就跟着我跑,知道吗?”张贱看着凌花杰把放在桌子上的衣服拿起来左右看了看,那是王冬刚才被打湿的外套。
凌花杰把自己带回来的很多东西都留在这里,但是还是把王冬的衣服带上,蹑手蹑脚地翻出来:“出来。”张贱很听话的跟在凌花杰身后一起翻出来。凌花杰让张贱跑在前面:“一直往前跑。”
张贱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听话的一个劲儿往前跑,甚至到后面累的张开用嘴巴呼吸,喉咙间涌上一股血腥味。
也许是鞋和雪之间的摩擦声太大了,一直闭眼睡着的男人突然在身后怒吼:“贱人!给老子回来!”张贱应激似的放慢了脚步,可是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的凌花杰说:“不要停,往前跑。”
这句话似乎是有魔力般的,张贱加快脚步,他不愿继续被人殴打辱骂,他要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男人的声音早就听不到了,张贱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王冬站在车门口朝他们挥手。
“上车吧。”王冬也赶紧坐上驾驶位。等所有人都坐在车上后,那男人才颤颤巍巍地在山坡上挥手大骂:“天杀的!抢人老婆了!”张贱躲在后排的角落,不敢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王冬没给男人太多骂人的机会,脚踩油门男人的声音就逐渐消失在车后了。
车里的空调开始逐渐起作用,张贱坐在后排开始有些小幅度的动作。王冬从后视镜观察到张贱的动作:“怎么了?不舒服吗?”
张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只好摇摇头。太温暖了,张贱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温度,导致他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明明之前没什么感觉的。
凌花杰的注意力倒是一直放在王冬身上:“哥,你累不累,要不换我来开吧。”王冬·昨天晚上也长时间驾驶了。现在脸色看上去并不算太好。王冬也不客气,“等开上大道了换你吧。”农村的小路确实不适合停车。
王冬瞥了一眼凌花杰手上的东西:,只有手机和充电线,以及膝盖上铺着自己还没干透的羽绒服“你的行李呢?”凌花杰把羽绒服换个面盖好:“来不及了,反正也就几件衣服,最厚的还穿在你身上,下次回来再拿吧。”
王冬点点头,“去看看家里人了吗?”这是凌花杰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凌花杰点点头:“上去磕了个头。”
王冬这才放心,他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凌花杰原本的计划打断。凌花杰也看懂了王冬的深意,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哥,谢谢你。”
凌花杰手尖冰凉,让王冬浑身一颤,一时竟忘了该怎么回答。
还是张贱缩在后面胆怯地开口:“谢谢你。”王冬这才觉得,刚才短短几个小时自己做了一件大事儿,他长舒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冬,冬天的冬。”王冬兴致勃勃的介绍。
“张贱。”“哪个jian?”王冬顺着话头接着问了。但是长久的沉默之后,也没有得到回答。王冬疑惑地瞥了一眼凌花杰,凌花杰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委婉的说:“那个字的意思不太好。”王冬一下就知道是哪个字了。但很显然这又超过他的认知范围里,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取这种名字。
上大道之后,凌花杰就执意要让王冬坐到副驾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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