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难道他也…
男人闷笑一声?,释然道:“好在,如今婉琼是我的妻。”
虽嫉妒那人与她相处这么久,可结果是好的,他与她有以后的岁岁年年。
她不语,显然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顾云承仗着内力深厚,悄然的牵了她的手。
“所以你呢,猎场随意一指竟嫁给了我,婚前我忙于公务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你可怨我?可怨这场对于你而言突然又荒诞的婚事?”
他牵紧了她微凉的手,像是要将自己的温暖沾染她的冰凉。
男人清润的声?音低了下去?,笑意尽敛,认真且带着复杂的问着她。
悸动无边,肆意又像要冲破屏障。
她沉默了片刻,顾云承从心跳重重到慢慢冷却,只用?了她沉默的这一小短时间。
男人呼吸顿了顿,牵着她的手似颤了颤,随后松开——
“没关系,同你说这些?也未必要你接受我的感情…”
顾云承故作轻松的松开手,佯装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如此?说着。
果然,还是着急了。
不过与她表明心意,往后便不用?那般束缚。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半松开了她的手,以为等来的会?是姑娘受惊一般缩回去?的手,可没想到…
冰凉的小手重新?握了回来。
他的话?一顿。
顽皮的云层再次溜走,月光照得屋内亮堂堂的。
也让他看清了姑娘盈盈浅笑的眸子。
“不怨的。”
“更何况若是怨,我又怎会?如现在一般。”
她说着,冰凉的手轻轻用?了用?里力,回握得更紧了些?。
若是怨,她就不会?与他牵手了。
若是怨,昨日她就不会?主动靠在他怀里了。
怎这样?英明神武的殿下,竟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姑娘好笑的弯了眼,看得顾云承一怔,随后牵着她的手笑。
那些?自己不承认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
两人之间依旧隔着一手臂的距离,可心不是。
月光愈发的亮了,皎洁朦胧的光透过门窗落在二人身上,美好又真挚。
第二日,两人照旧洗漱用?饭。
什么亲昵之举也没有。
可目光相及之处,总有些?蜜糖水沁出?。
像是什么都没变,又像是变了。
这是顾云承告假的最后一日。
两人简单用?了早膳之后,趁她身体舒服些?了,两人拿着图纸,从进府开始一同商量布置。
从回廊到花园,从布置假山到池塘边亭子的位置,还有管家恰时的一句:“对了,殿下之前交代的石头子,今日已从邻郊运了回来,是堆放在池塘边吗。”
顾云承本想等她自己发现,如今管家这么一出?声?,男人挑了挑眉,撞上了她惊喜的笑。
“问皇妃吧。”
他无奈,索性?便直接让管家问她。
姑娘一双盈盈水眸弯了弯,“随意堆在池塘边便好。”
待池塘粗略布置好之后,两人缓缓继续往前走,管家似乎察觉到方才?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东西?,自觉的遥遥坠在后边。
江婉琼这才?掩了唇笑,“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她本想过些?日子再弄,没想到他早已准备好了。
“…之前问过了兄长。”
指的是江知墨。
顾云承握拳轻咳了两声?,只好如实说了。
“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从前在府中,江知澄与祖母他们都会?觉得无法理解,偶尔江知澄撞见了还会?出?言讽刺两句。
“每个人自己的喜好,只是烦闷时喜欢丢丢石头算什么,又没有伤害旁人。”
男人温和的说着,见她面色有异便知从前有人说过不好的话?。
“这也不奇怪,就像我某位友人,烦闷时喜欢淋雨,就算未曾下雨也会?特意去?附近的瀑布旁蹲着思考。”
“还有一位是小侯爷,旁人喜欢金银玉器,他偏爱泥塑,也不是跟着师傅学那种,就是往地上一蹲,俗称&039;玩泥巴&039;。”
“你的朋友们都很有意思。”
江婉琼掩唇轻笑,除了讶异之外好奇更甚。
他的所见所闻,甚至交的朋友,皆是她的心之向往。
所以她仰慕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奇怪。
“那改日介绍你们认识。”
顾云承扩了笑意,却并?不只是一句玩笑话?。
他去?过很多地方,认识很多人,自然能看得出?她的向往。
“好。”
她也想瞧瞧,这样?有趣的怪人是何等模样?。
两人言笑晏晏,将府内走了个遍,所要修改布置之处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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