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真正的大王子是谁啊?”
“管他是谁,只要那个多巴老实参加完登基大典,别再作妖就行了。”
“看现在这个架势,他们找不到狼牙令恐怕是不会消停的吧?” 顾念悠闲地半托着下巴,一边装模作样的参与讨论,一边偷偷打量着身边忙碌的老板。
年深眉骨到山根鼻梁的线条极为优越,再加上认真的神色,愈发英气逼人。
啧,不愧是男主,长得可真是太帅了。他边看边在心里感叹,这么好看的脸,这么好的身材,也不知道以后便宜谁了~
就在这时,原本埋首在卷宗里的年深突然抬眼看了过来。
顾念心头突的一跳,糟糕,该不会是偷看被发现了吧?
年深捏着手里那份卷宗,俊眉微沉,低声道,“明天你先写一封辞表吧。”
顾念的笑意僵在了脸上,辞表?这是让他离开大理寺的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顾念:不是吧,偷看老板两眼就要劝退吗?
备注:1、唐朝《唐律疏议·名例律》卷 6 第 48 条规定,“诸化外人,同类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异类相犯者,以法律论。按照文内的情况,假设在唐代,其实也是要遵循大唐的律法的,因为科昂和克哈不是同国人,所以属‘异类’的范畴。
“你不要误会,这只是权宜之计。”年深见他神色突变,急忙解释。
“什么权宜之计?”你倒是说清楚啊,哪有突然来这么一句吓人的?顾念桃花眼微圆,委屈巴巴地‘瞪’着年深。
“你看看。”年深将手上那份卷宗递给顾念。
顾念展开一看,正是先前叶九思帮他整理的那份天香楼凶案的卷宗。
案情都是按照他们那天审问葛十二的细节整理的,后面还附了他以及张寺丞、赵评事三人当时分别在现场做的笔录,足以证明年深是被葛十二故意诬陷的。
顾念略略翻过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再仔细看看。”年深直接让他看后面的笔录,“我的事情弄清楚了,现在有问题的是你。”
顾念:…………
三份笔录的最后一段,都记录了葛十二指认顾念为内应,要年深他们回去查证的部分。
但是后来他们在清凉山审讯岳湎的时候,葛十二就在牢里被毒死了,他们也因此失去了再拿到后续证词的机会。
这样的话,葛十二关于顾念的指认就变得死无对证了。
所以年深才让顾念写封辞表,自陈清白。他跟马巍到时候再以上司的身份驳回辞表,这个过场就算走完了,日后真有人提起此事,也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那我要不要把赌债的事情一并写上‘反省’?”顾念想起原主在赌场接受侍郎管家‘贿赂’的那件事,既然萧云铠查得到,日后要是有人有心去查,肯定也查得到吧?
年深皱了皱眉,“也好,一并处理了,以绝后患。不过按律你要将贪没的银钱交出来,再扣你四个月的俸禄。”
收两万五,里外里要交五万文出去,顾念一算账,觉得自己简直亏大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就这么真的辞职算了。
但再转念一想,不行,甭管那个道士当初说的是真是假,近来紧跟在年深身边之后,日子确实平顺安稳了不少,也能好好的留一些心思在赚钱上,不但没再遇见什么倒霉事,甚至还发了几笔小财。
万一自己辞职之后又像刚开始那段时间似的,霉运遍地开花,一个接一个地砸过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五万文就五万文吧,反正之前卖龙泉印泥的方子赚了不少钱,就当破财免灾了。
于是,当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念就咬着笔头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地写了一封‘愧疚自责’的‘辞职信’。
年深把辞表交给马巍,两人一商量,又在辞表后面回了两份批录,总之大意就是顾司直近来工作勤勉,能力甚佳,乃大理寺不可多得之人才,且彻查之下,葛十二其人在之前与顾念从未有过接触,‘内应’一说实乃被顾念抓捕后怀恨在心的攀咬诬陷。为此事请辞实乃大理寺与朝堂之损失,不予应准。
但在赌场私下接受钱财一事,实属大忌,念在顾司直年纪尚轻,当时初入大理寺,不识甄辨,实属初犯,意识到此举不妥后又主动交代,依大理寺律例惩处有三:一、当初贪没的两万五千文交到林主簿处充公;二、罚扣顾念接下来四个月的俸禄,三,要求顾念‘停职’,回家自省六日。
前两条本来就在意料之中,顾念也没什么反应,听到最后一条,他甚至忍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回家自省六日,五日后正好是中浣,那岂不就是连休七天的意思?
还有这种好事?
年深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温柔又无奈地把那沓文书轻轻拍在他的头顶,严肃点,这可是惩处。
知道了知道了,我送到林主簿那边的时候,会努力表现出‘郁闷感’的。顾念吐了吐舌头,接过那份文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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