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些许,袖管挽到小臂上,视线正落在张望身上细细打量。
张望按对方说的锁了门按亮了免打扰的提示灯,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任紊。心跳声怪急促的,以至于张望耳朵里都似充斥着砰砰的鼓动声,震得发闷。“任老板,那个……”平日里怪能说会道的嘴这会儿却是生硬异常,张望也想洒脱地直接说房间已经开好了在楼上,但总归是头一回,在对方不开口只盯着人瞧的情况下确实难张开嘴。
任紊冲他招了招手,才算叫张望紧绷的劲儿缓下来些,迈开步子迎上前去。
几步的距离,张望说着不轻不重的恭维话:“前段时间没回您消息实在不好意思,我敬您一杯——”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任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张望端起酒瓶意图给他倒酒时伸手挡下。
这种招一次两次是好用,可用得多了便显敷衍。
“如果还是那老一套,这酒就不必倒了。”任紊似笑非笑的,点破了张望迂回的套路,俨然是想直奔主题。
张望顿了片刻,将酒瓶放回到了桌上,便是贴着桌边慢慢在人面前蹲下身来。他仰着笑脸,但难掩耳朵与面颊上的潮红,“是这样的、任老板……”张望摆足了示弱的模样,“我以前都没做过的,还是雏……可能有做不好的地方需要您、教一教……”一段话,张望说得磕磕巴巴,到后来,便是似自暴自弃似的卸下那点坦然自若的伪装,流露出难得的紧张模样。
他吞咽了几番口水,血色几乎涌满了脸,连带着脖颈都跟着发红。
“说实话……我、我不太清楚、要怎么表现……我这次是来给您、呃……给您肏的……”
把话说出来后,张望自己都觉荒谬的笑了一下。他心慌得厉害,但还是壮着胆子硬是抬着眼睛看向金主。都这种情况了,张望自觉没什么好扭捏的了,可真迎上人自上而下的眼神,后颈还是会汗毛倒竖着冒出鸡皮疙瘩。
任紊闻言也并没有流露出太大反应,目光放在人身上也不过是在权衡。毕竟他浪费的时间也确实不少,再周旋下去大概只会依旧僵持。是要拿人凑合应付,还是继续加注来争取换得更加合心意的可能性。
拿眼前这个打发时间也不是不行。
但先前对方玩的把戏实在不怎讨人喜欢,或者应该说是扫了任紊的不小的兴致,把本来你情我愿的交易弄得像是什么强买强卖似的。但任紊不像其那么没礼貌,即便这会儿正思量权衡,也知道总归要给人说上一句话,而不是放着冷场。
“嗯……你过来先试试口,我考虑下今天要不要肏你?”任紊微微转过身,点了点自己腿间。这说得切实勉为其难一样,听得张望面上更是通红。
狗东西……送上门给肏还挑挑拣拣起来了。张望心里再怎么觉得任紊拿捏着十足的装腔作势劲儿,面上也不好表露出丝毫。他踌躇片刻,双膝还是磕到地上,整个人便前倾进到金主腿间,脸正对着人裤裆。
张望过去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需要吸另一个男人的屌。
但现实就是这么荒诞。
他也没工夫在这会儿矫情,抓紧时间努力回想年轻时候窝在寝室里头偷偷摸摸下载到手的带劲黄片,男人吃的那套张望很清楚,虽说细枝末节各有各的性癖,但无论什么玩法放到自己身上都是通吃的。他后脑勺那块隐隐有些跳痛,像是生理上犹在抗拒。明明一下午什么东西都没吃,喉咙口却堵胀着,感觉像是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一样。
张望稍微往前贴近过去,闻到了人裤裆渗出的味道。隐隐约约的雪松香混着体味,让人喉咙发紧。他咬咬牙,便是将脸贴了上去。能让他又剃毛又脱光了衣服跳舞的——估计就爱玩脏的……张望伸出舌尖,沿着人裤裆的拉链尾端缓缓舔上去。
他不好不顾及金主的反应,便抬着眼睛往上看。
讨巧地摆出服帖的模样,舌尖在舔到顶端凸起的拉链头时又换作牙齿咬住。金属在齿间喀喀轻响,脸颊贴着的地方微动。乖觉是一回事,可真发现自己运气差,脸颊结结实实隔着一层布挤贴在人鸡巴上又是另一回事。
这狗东西还是个把往左边放的……张望后槽牙有些克制不住地咬紧,这会儿便耸着脑袋衔着小小一个拉链头往下拉。
耳边咄咄的敲桌声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张望还没来得及松口,后脑勺就蓦地被压住。鼻子抵着人裤裆陷没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悚然,他知道自己碰着的是什么,这会儿冷不丁被弄得连呼吸都不知该怎么做,嘴巴磕在金属制的拉链上,刮得生疼。操蛋玩意儿——他忍不住腹诽。
“可以啊——再努力看看?一边闻味儿一边耸腰试试?”
对方脑袋摸着毛茸茸的,任紊的劲儿被对方拉开裤链的把戏成功勾起来了,这会儿哼笑着轻声怂恿。就说是个鬼灵精,胆子大得很,做的事儿虽说放荡,可抬着看人的眼睛里丁点看不出色情劲儿,揣着试探又憋着抗拒,一瞧就知道是个雏。任紊另只手伸到裤腰上解开了扣子,便是叫已有些反应的鸡巴冒出来。任紊拍了拍好办会儿都僵着不动的人脑袋,“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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