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把也想跟进来的小曼斯坦顿关在了门外。
“汪呜qaq”小曼斯坦顿想挠门,但不敢。
“应该是我们说抱歉,一定是约瑟夫的鲁莽,影响到了您的计划。”老曼斯坦顿亲自为奥尔倒上了奶茶。
“不,应该说我一直在思考着到底该在什么时候和您商量这件事。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们未来的发展重心将会向波塞科尼偏移。但是,你们经历了漫长的颠沛,才在诺顿立足……”
“先生,我是否可以理解,您为我们一家在波塞科尼已经准备好了立足之地。”
“所有愿意前往波塞科尼,并在波塞科尼遵守规则生活的人,都有立足之地。但具体到您的一家,应该说我十分需要你们的才能。你们处事灵活,能够熟练使用多国语言,我知道约瑟夫有着十分出色的语言天赋。更重要的是,你们没有歧视,你们一家人都能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
殖民地那边,语言混杂,生活习惯多种多样。面对他们,我们的手段必须既强硬又温柔。呃……假如我说了冒犯您的话,请……”
奥尔说着说着,发现曼斯坦顿竟然哭了:“不不,真该死,我竟然让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我流泪只是因为感动,并不是因为愤怒。先生,我从没想到这一生中竟然获得这样高的评价。从没想过……很抱歉。”
他想止住泪水,可结果是哭得鼻涕都出来了。
曼斯坦顿有着出色的生存智慧,甚至可以说是个油滑的狼人,简直是狼人当中的异类了。正因为这样,他才在西大陆那个地狱难度的地方,带着自己的族人一直生存下来。
“先生,我们确实会有一些狼人不愿意离开。他们放不开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财产,但我和其他很多人都清楚,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诺顿,而是为了您来的。一旦您离开了,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大潮下的沙堡而已。”
奥尔站了起来,向老曼斯坦顿伸出了手:“请您到南大陆去,展现您在鸡蛋上跳舞的智慧吧。而且,这一次您的背后,站着强大的军队。”
老曼斯坦顿用双手握住了奥尔的手,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们一家已经预定了下一趟客轮的船票,而由老曼斯坦顿指名的人,也将获得船票。
奥尔老鼠搬家一样的移民行动,除了诺顿的异族外,只有极少数的外人关注着。如今在诺顿各地,甚至西大陆各国的报纸上霸榜的,还是索德曼的禁药行动。
有些人甚至专门收集每家报纸上不同的“路灯吊人照”,结果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位死者重复出现过,皇家警察和当地帮派成员发生的武装冲突也被大书特书。
紧跟着很快,报纸上就出现了《皇家警察利用职务之便,杀害无辜,谋夺财产》以及《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他们拿起了武器》等等之类的报导。
甚至有画家在短短的两天内,不眠不休地画了一幅名为《死亡》的画,街边是一排排盖着白被单的尸体,路灯上挂着尸体,更上方还有人从破碎的窗户里掉出来。这一部分全部是黑白灰色调的,十分压抑。画面中同时也有艳丽的红,是地上被血迹染红的白色粉末,是站在尸体旁、正挂起尸体、隐于窗后的红衣人影。
这些东西在抹黑奥尔和皇家警察的名誉上,还是很有用的,毕竟除了索德曼人之外,其他地方的人可不知道白袜区是个什么地方,不知道警察们杀的都是帮派成员。而以当地的警察作为例子,很多人也想当然地认为皇家警察差不多也该是一样的,他们利用职务之便杀害无辜者,那更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他们抹黑得了奥尔,随着《药瘾者》纪录片的扩散,他们却没办法再让诺顿把魔鬼药变成天使药了。
不放电影?但是……那可是新片啊,还有《王子和乌鸦》,以及《睡美人》(佩鲁斯伯爵的新片)的连播。邀请放映队前来放映的费用还很低,每场只要50艾柯,不限人次。
别说是小乡镇的人们,就是大城市的市民,也拒绝不了。
虽然对于可怜的观众们来说,看完了《药瘾者》,他们就彻底看不了后边放映的是什么了,甚至回家之后,惨叫声还在他们的耳边回放。
只要普通人反魔鬼药,他们就是和奥尔一个阵营的。依然出售魔鬼药的“药店”被放火焚烧(还好药量不多,否则周围民众要一块儿倒霉了),刚刚享受了魔鬼药的有钱人被人套了麻袋殴打,私运天使药的船只被船员自己凿沉。
奥尔这天晚上正在戳狼毛毡——在警局的副局长办公室,他不想回家了,房子太大,达利安的气息太浓,总让他觉得格外孤单。
所以,他把之前狼毛毡的四肢和脑袋拆了下来,毕竟他实在没办法指着个长颈鹿说是达利安,以旧的主体为底子,外边包裹上新的狼毛,重新塑形制作,而且,这一次他不达到完美绝对不住手!
只是目前看来吗……完不完美不知道,个头倒是越来越大,已经从拳头大小,变成橄榄球大小了,形状也像是个橄榄球。奥尔默默地端详着这颗橄榄球,思索着该如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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