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爵是被爹坑:“咳!我觉得我还是下……啊哦!”
马车已经动了起来,葛雷帕子爵一屁股跌在了座位上,现在他想下也下不去了。他乖乖缩在角落,希望能够被忽略掉。
奥尔掏出了他的记事本:“阁下,请帮我画一下从庄园到进城的路,那条路上有什么支路吗?”
“好的,蒙代尔警官。”
“您能确定,当时埃博耐特与公爵小姐,是一块离开的吗?”
公爵父子很认真地回忆了几分钟,公爵先回答:“他当时并没有让管家为他再准备一辆马车。”
泽勒子爵也摇头:“动用家里的马匹,管家不去询问父亲,也会来问我的,当时没有。”
“在庄园期间,他与公爵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当发现那个小袋子的时候,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泽勒公爵说,“如果仔细说的话,他们确实有些问题,除了回卧室的时候,玛丽安几乎不和他在一块儿,我原本以为这是贵族夫妻的必经过程。”
“在卧室里,他们也甚至没同房——朱迪告诉我的。”泽勒子爵对他的父亲说,“还有,玛丽安随身带着的红松鼠小宠物对他很排斥。”
“哦,这个我也知道,那个小东西甚至几次咬坏了他的衣服,甚至把他最喜欢的帽子咬了一个洞。”泽勒公爵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笑意,可转瞬即逝,“如果它是一条猛犬就好了……”
泽勒公爵紧皱着眉,泽勒子爵也哭丧着脸。
三到五小时的路程,以索德曼近郊的庄园来说,不算远,这足以说明公爵的位高权重与富有。那条通向索德曼的路上,有数条支路,分别指向多个城镇。一路上奥尔和达利安带来的人手不断减少,他们被投入不同的路段,进行搜索。
而奥丁在天上盘旋,只要有什么地方有发现,他们只需要点燃火把摇晃两圈就能够得到支援。
当他们看见庄园的大门时,天几乎彻底黑了。
公爵在车上闭上了双眼,并不开口。泽勒子爵却着急了:“既然已经到了庄园,那我们可以派出更多的人手配合搜索。”
奥尔很不客气地回答:“子爵阁下,您召集来的人手,很可能反而会影响我们的人搜索。”
泽勒子爵还想说什么,最后被他的父亲踩了一下脚。
又过了十几分钟,奥尔突然说:“有发现了。”
“哇!”奥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马车正朝着奥丁的方向前进。
“两位……三位绅士,你们最好在车上等着。”当马车停下来,奥尔劝着三位贵族,“接下来我们将进入密林里,三位将会严重拖慢我们的速度。”
泽勒子爵张了张嘴,可他的父亲已经提前开口了:“好的,警官们。我……只希望能让小玛丽安能够回归家族墓地,躺在祖先们的身边。”
葛雷帕其实不想和公爵父子在一块儿的,他现在已经后悔一时冲动看热闹的行为了,但是,这时候如果他敢要求跟着奥尔,那等待着他的就会是对面父子的两双手套了,他会迎来久违的贵族荣誉决斗,并且毫无疑问会被直接打死,到时候他的亲生父亲甚至很可能会站在公爵父子的身后摇旗呐喊。
qvq热闹看不得啊……
总之,葛雷帕只能继续缩在角落里,伪装自己是个吓傻了的鹌鹑。
天色已经彻底阴暗下来了,密林中传来猫头鹰的叫声,达利安一下车就直接窜进了灌木中。即使没变身,但他就是狼,树林是他的主场。
奥尔则找了个马车的视觉死角,一飞冲天,和鸦鸦公主奥丁肩并肩。
——坐了三位贵族的马车里,留下了五名警官作为守卫,他们正好有血族、有狼人,但也有人类,但他们都用同样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奥尔离开的方向。
奥尔飞行的距离不算长,几乎是刚拉升,就要下降了。
这里有一处湖水,狼人们在这湖边发现了车辙印。这地方很少有人来,又因为周围都算是人类的居住区,所以没有大量的成群动物来湖边饮水,所以即使过去了八天,竟然还有车辙印隐约地保留了下来。
“马车应该是从那边过来的。”一位血族警官指着西南方,“那边的树木没有这么茂密,可以勉强过来。”
他刚说完,就有狼人警官从湖里冒了头:“是大使的马车,车上有匈塞王室的徽章!拉车的三匹马也都在下面,但是没找到人的尸体。”报告完后,狼人还是没忍住加了一句,“真是畜生,那三匹马甚至不是被打死的,它们是被淹死的。”
从这位狼人出水的状况就能知道,这个湖的深度是断崖式递增的,而不是平缓倾斜式的。杀手很可能让马车后退,拉车的马眼睛都是被遮挡住的,只能看见前方的一小块地面,马车先是掉进湖里,接着车厢开始疯狂进水,当马儿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被马车坠着疯狂下沉了。
达利安也冲出了树林,他只比长了翅膀的奥尔慢了几分钟。
“这里有发现!”又有人发现了,是一只女士高跟鞋,众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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