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是太过久远的事情了。
后来妈妈去做大脚骨手术,之后不能行走,奥尔很是紧张了一阵,因为那时候他查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知道手术恢复不好,大脚趾可能失去知觉,反而会影响行走,万幸,他的妈妈恢复得不错。
这位女士的双脚,皮肤十分健康,紧绷,这说明她很年轻。她脚虽然有严重的拇外翻,但是双脚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漂亮,指甲光滑……
奥尔近距离观察了指甲,它略有些长,但这不是它们“长”出来的,死亡时间还不够,看尸体的情况,死亡时间在四十八小时内——人死后肌肉失水,肉中的甲根与毛发根部显露,有很长一段时间,人们以为人死后指甲与毛发还会生长。
奥尔跟电影学的又一知识,当时还以为这是又一种没用的知识_(:3」∠)_
奥尔首先问娜塔莉:“你觉得这具尸体的年龄应该有多大?”
娜塔莉起身看了一眼:“不超过二十五岁,没有生育过,不过已经有过经验,家境……中等偏下。她的胸部挺拔,应该穿着内衣长大的——长沟街那家内衣店的那种内衣,但她的腰不够细,说明内衣的材质不算太好,无法将腰束得太紧。
顺便说一下,我很喜欢‘泡泡服装店’的内衣。”
奥尔:“……”
钱德勒:“?”
他觉得这两人中有什么,但看着奥尔的表情,他决定还是自己去拜访一下那家店吧。虽然听起来就是女士内衣的店,但是,男人为女士买内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感谢您充满专业性的介绍。”奥尔微笑,娜塔莉的专业性,确实帮了他很多。
除此之外,这双脚上,脚趾与前后脚掌,脚后跟稍微靠上的部位,都有被磨出来的厚厚的老茧。
“威廉,二十五岁小姐们的脚,会磨出这么厚的茧子吗?”
“呃……亲爱的奥尔,有时候我觉得你太过不拿我的身份当一回事,其实也不是好事。”
“别废话了,快过来看。”
钱德勒撇着嘴,还是凑过去了,并且让奥尔把那双脚和上面的茧子指给他看。
“我觉得我们还是把亚当叫过来吧。关于女士的脚……以及别的部位,尤其是需要了解大多数的时候,他更精通这个。”
“我以为他更精通男士的。”
“事实上,男女都有。”
“……”真不该多说那句话,完全是浪费时间,“请把葛雷帕子爵叫来吧。”
“这就去!”钱德勒十分快乐地去叫人了。
过了一会儿,达利安和安卡先回来了,达利安刚要说话,钱德勒推门进来了:“我没错过什么吧?”
“没有,一点都没。加西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太好了!呃,我是说,请继续。请~”钱德勒连连做着“请”的手势,退到了角落——他十分想要继续,但在葛雷帕子爵来之前,又不想奥尔再想起他来。
达利安带回来的,除了气味的问题,还有那些乘警的部分供词。这些家伙在火车站作威作福习惯了,被养大了脾气,但相信他们现在已经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定位。
“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箱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放在那的……”达利安开始讲述。
那些乘警虽然被安排了岗位,但除了售票窗口与检票口,其它位置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地执勤,他们大多缩在岗亭里,打牌喝酒抽烟,只有整点的时候会安排两个倒霉蛋出去巡逻一圈,箱子被放的地方是候车大厅的一处柱子下。
白天客流量大的时候,乘警们根本没在意那个箱子。
而且那时候每次出去巡逻的人都不同,他们以为箱子放在那,是因为乘客去盥洗室了。毕竟那么大的箱子,提着显然不方便。而且能被放在那不管,很显然里边放着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那些贼或许也和他们有着同样的想法,所以大箱子摆在那,竟然没人去管。
直到五点的警察,他们也是上午十点巡逻的那一队,他们再次注意到了箱子,并且意识到箱子在那几乎可以说是放了一天了。
那些乘警当时以为箱子里是个孩子,因为火车站现在也是丢弃婴幼儿的高发地区,总之乘警们吓了一跳,匆忙冲了上去。
从这点看他们还是有一些良心的。
箱子当时锁着两把锁,他们直接很暴力地用撬棍把箱子撬开了,又一把拽开了帆布。结果从里边滚出来的尸块,让整个候车大厅里,都响起了尖叫——这些家伙撬箱子时,没有疏散人群,当时围了一圈的看客。
火车站乘警的总队长来了,他看见了那张纸条,就直接让撬开箱子的那一队乘警把所有尸块塞进麻袋里,连带着那个箱子,一块送到鱼尾区警局来。
“……我问了他们尸块的包裹情况,他们说包裹得十分小心,外层是结结实实的帆布,内层垫着报纸。箱子在那放了一天,没有任何的血水流出来,更没有任何的异味。”
“~”娜塔莉吹了声口哨,手上拿着一根完整的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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