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就这么说,两位可能不相信,所以,只能在现场帮助我们这位同族催吐了。”
他们以为双方互不干涉对方的探查,但实际上,达利安和奥尔一直在注意着三个人的动向。因为小布块是他们俩放的,所以两人知道这三位到了什么位置能发现布块,监控很容易。
红发学生瞬间跑向了窗户,奥尔反应稍微有点慢,达利安本来直接冲了上去,拽住了红发学生的肩膀,克拉罗斯和豪特玛黎跟了上来,达利安就松手,退了回来。五十多岁的老学者没能战胜两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直接被怼在了地面上。
克拉罗斯和豪特玛黎都是朝着脸打的,没几下红发学生就彻底无法反抗,被两人直接拖到了外边的走廊。原本探头探脑看热闹的血族,这时候也严肃地……送来了水,直接捏着红发学生的嘴巴,把他灌到仰着头从鼻孔里朝外冒水,再翻过来锤击他的腹部。
即使他们分别属于不同的部门,但配合默契,整套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虽然这事是奥尔主导的,但现在看着情况进展,他还是忍不住眉毛抽搐——这些家伙正常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办案的?算了,不是自己能掌控的领域,不能想。
血族的消化功能很好,但短时间内还是消化不了一块布料的,即使这块布料很细小。
血族虽然以吸收生命力为食,却不拒绝美味,当然像是奥尔这样除非特殊情况每天一日三餐正常进食的也比较少。
红发学生今天早晨看来是没有进食,他大口大口地呕吐,吐出来的都是清水,然后就是夹杂在清水里的一小块布。
众目睽睽之下,这块布就是红发学生庇护凶手的证据。现在最开心的就是助理了,他甚至笑了出来,这一刻他彻底洗清了自己从犯的罪名,这个真从犯现在顶替了他刚才的糟糕位置。
“说!”红发学生被押在了椅子上——助理在外办公的那把椅子,审问这件事,克拉罗斯接手了。
豪特玛黎则退出来重新站在了奥尔身侧,他比较好奇:“您怎么知道他是从犯的?”
“我不知道。但牙医所讲述的情况,让我猜测,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个人。牙医只伤了一点手指,就已经很严重了。我给克拉罗斯教授的那瓶酸液可不少,从办公室的情况看,凶手也剧烈挣扎过,但是,书桌上的纸和办公用品上,都没有被酸液腐蚀的痕迹,绿植遮挡住了墙壁上的痕迹。
而且保险柜没来得及关上,可能是犯人盗窃刚开始,克拉罗斯教授就回来了,他离开得太匆忙。但也可能……”
“有人在事后帮忙处理现场!他不知道保险柜没锁!”豪特玛黎兴奋地叫着,“但如果是凶手处理好自己再回来……对了,时间不够!他不知道你的异能酸液那么厉害,最初应该也是用普通方法处理自己,直到意识到情况不对,割掉皮肉,等着皮肉恢复,这都需要时间。
六点多助理就来了,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没时间回来处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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