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微笑,对我优雅的行礼,故意把她的胸口和脖子在我眼前摇晃!故意丢下手帕,她知道我会经过那,我会捡到,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我的暗示。”
这t的就是看见白胳膊,就想到裸体,乃至于想到上床的人渣。
“既然她‘勾引’你,那你们发生的一切都该是顺理成章的。可你为什么要和车夫一起绑架她?你没有‘回应’过舒尔小姐的勾引,没表现出任何不妥,这起绑架是突然实施的。你是知道,那位小姐根本对你没什么兴趣的吧?”
“不、不是、不是我!对,不是我绑架的她,我们是私奔的!但原本说好的,说好的她会为我守护着纯洁的,为什么要骗我呢?”
“私奔?那个囚牢也是为私奔准备的吗?那难道是你梦想中的婚房?”那地方毫无疑问是在他绑架第一位受害人时,就已经准备好的。他如果真的是一个会错误解读别人言行的精神病,怎么可能把一切准备得那么细致?
“……”被连续反驳,郎德利怨毒地看向奥尔,奥尔彻底撕碎了他自我欺骗的遮羞布,“她们确实没勾引过我,因为她们都表现得像是一个正经的女人,矜持又忠贞,像是一个好女人。这样的女人才适合我,才有资格做我的伴侣——假如她们真的和表现出来的一样的话,可谁让那些女人都是骗子呢?
原本蒂娜是她们当中最优秀的,可她首先让我失望了……紧接着,她们一个又一个的,让我失望。哦,丽娜还好,她确实是个纯洁的女孩,但她无论如何都不听我的话,整天整天闭着眼睛默诵着《圣典》。
她以为神会去救她吗?她以为神真的存在吗?她不知道,那位被她尊敬的神父,经常在深夜,让我跪在神像前被他搞吧?哈哈哈哈哈!
你不觉得在这个年纪死亡,对这些女人来说,是一种很好的结局吗?她们不会变得像她们的母亲那样丑陋与麻木了。一直到死的那一刻,她们还都是好女孩。
我让她们流干了人生中所有的泪水,让她们品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最快乐的的幸福,如果真的有天堂,那她们可以心满意足前往天堂了。如果真的有地狱,那她们先下去了,要不了多久,我会在地狱里继续和她们享受快乐与痛苦。哈哈哈哈哈哈!”
“……”奥尔对他的职业没有歧视,在这个时代,都是生存,不丢人。他看着那些站街的男女都想过,假如他没有现在的这个身份,穿到了这个时代的普通人身上,那他……他会去自杀。
因为有时候真的必须只有样才能活下去,只有那样才能稍微过得更好一些,因为最底层的平民头顶上的已经不是玻璃天花板了,而是棺材盖,从出生开始就死死地压着他们,直到他们死去。
为五斗米折腰?这里的人能折的都折了。
奥尔这种知道尊严滋味的人,假如生在底层,是活不久的。
郎德利也是承受不了这种痛苦和屈辱了,于是他向着那些比他更上层,但比他更弱小的存在,进行发泄和报复。
不值得任何同情。
“你们已经抓到了我。”郎德利突然收起了笑容,“你还想要什么?”
奥尔选择了实话实说:“我想知道谁不是你们杀的。”
郎德利满怀恶意地看向奥尔,嘴唇咧出一个阴森的弧度。
“这是你现在仅剩下的一点作用了,明显不同的案子我们已经都找了出来,剩下的可能还有,但必定不多了。诚实地说,我们已经没必要再问你们什么了。将余下的被害者都放在你们的名下,无论是对警察,或者是对受害者的家属,都是明智的选择。
我们能够快速结案,将人力物力放到其它案件上。受害者家属也能就此平复心情,在为亲人祷告后,走向新的人生。这次审问,是我们最后的努力,假如你依然不说,那一切也就到此为止。
对了,隔壁的巴维也在招供,我们会将你们两人的供词好好核对的。”
郎德利眼珠转动,他在思索该怎么做。
被捕后的连环杀人犯,有一种会疯狂地招供,不断将各种被害人安在自己的头上,甚至其中一部分是他们胡编乱造出来的。他们以此来炫耀自己的强大,来获得名声,或者来延迟死刑的执行。
还有一种则会对被害者守口如瓶,或者自杀,或者老死,都不会对别人说出自己所有被害人的名字,因为他们认为,这样被害人就是属于他们的,而被害人的爱人与家人,永远无法重新带走他们。
——来自奥尔从某小破站的真实案例中的总结。
郎德利很接近于后一种,即使他把那些女性都扔在了容易被发现的位置,但现在看来,那更像是一种耀武扬威的宣誓:看!她们已经彻彻底底属于我了!
他并不厌恶那些利用他的名声掩盖罪行的凶手,反而乐见那种事的发生,或许是因为他将那些女性也视为了自己的收获。
“你知道那些人利用你的名声杀害了怎样的女性吗?他们有的是站街女,有的是给主人当情人的女佣,还有一些家庭的第三者……”奥尔对这些女性也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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