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我来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未来之事都是虚幻的,可眼前的李承泽却是真实的。若非现在天气并不算太热,范闲真想将李承泽全部的衣服都扒下来,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
这一次李承泽没有反抗,没有骂他,而是主动配合着他,屁股随着他腰身的挺动轻摆,好让那根肉刃能最大限度地将快感激发。
“李承泽,我真的要爱死你了。”范闲觉得所有的词汇在这一刻都显得贫瘠,不足以表达自己对李承泽喜爱之万一。他发出很粗重的喘息,不断地将李承泽箍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了我要如何活下去。”
“我真的想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
“我还想请求陛下赐婚,向天下昭告你我是天生一对儿。”
李承泽苦笑道:“说什么傻话。”
“不是傻话,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今日与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真到不能再真,天地可鉴的那种。”
范闲的腰部猛挺,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感情。李承泽呻吟带着细细的哭腔,似在痛苦,又似欢愉。忽然范闲又猛地向内一插,李承泽尖叫一声,性器那里抖着喷出一股清液来。
范闲与李承泽同时愣住,范闲呆呆地看着衣服上的水渍,难以置信地心道自己竟然将李承泽草到了喷尿。李承泽自是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羞愤,委屈,所有的情绪都暴发出来,泪水于一瞬间倾斜而出,捂着脸崩溃地痛哭。
“范闲……我是不是很淫贱?”李承泽哭着问。
范闲急忙为他擦眼泪,心疼地说:“说什么呢,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会的。”
范闲知道李承泽还是脸皮太薄,又或者是自己脸皮太厚。如此来看,自己简直与李承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他再碰上个脸皮薄的,估计两个人一晚上都羞到无法进入,更别说像这样酣畅淋漓地做上一场。
范闲忽然想到了谢必安,不知他与李承泽做的时候,是不是先行个大礼,然后恭敬地问一句:“殿下,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他妈的,李承泽只属于我一人。”范闲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而后又抱着李承泽开始猛干。
“啊啊……啊……嗯嗯……啊啊……”李承泽爽得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范闲似火,将他的身子也快要融化。快感犹如滔滔江水奔腾而来,让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旋即范闲又躺在地上,抱着李承泽让他坐在自己胯间,以骑乘的姿势从身下向上刺去。李承泽舒爽地仰头,脖颈间的青筋与胸口的锁骨清晰可见。他的头发早已散乱,几缕青丝从额间垂下被他咬在口中。
“啊啊……啊……啊啊……”泪水与汗水不断从李承泽脸上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流顺脖颈而下。范闲紧抓着他的手,生怕他从自己身上栽倒下去。
“李承泽,你真好看,与你做太爽了。”范闲看着身上之人忍不住感慨,随即又嘿嘿一笑问:“谢必安跟你做的时候你应该没有这么爽吧?”
李承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抬起屁股向下一坐,仿佛要将范闲的腰也压断。
“靠,李承泽,你轻一些。”范闲痛苦地叫了一声,“要是你夫君的腰坏了,你后半生也不会幸福的。”
“我再叫你说这些浑话。范闲,你真的是厚颜无耻。”李承泽又不满地动了几下。
见他这样,范闲忽然笑了出来,说:“李承泽,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什么?”李承泽问。
“说有一天,雪糕与冰箱闹矛盾,雪糕从冰箱中离家出走,可还未走太远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融化。”
“何谓雪糕,何谓冰箱?”李承泽不解。
“冰箱你可以理解为你们的冰窖,雪糕你可以理解为冰窖中的冰块,冰块离开了冰窖也会融化。”范闲认真解释。
李承泽明白了过来,继续问:“然后呢?”
“这个时候雪糕才发现自己原来离不开冰箱,哭着跑着又去寻冰箱。冰箱见他回来,先是冷嘲热讽一通,而后笑着对雪糕说:‘你现在知道你离不开我了吧,坐上来,自己冻’。”
范闲说罢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李承泽甚是不解地看着他,一时想不明白他刚才所说有何可笑。
见李承泽不解,范闲抬手在李承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坐好了,自己动。”
李承泽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变红,范闲惊人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像极了浑身的血液都向脸部涌去,下一秒便要从他的毛孔中渗出来。
“范闲!”李承泽气得发抖。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反手又将李承泽按在身下,咬了咬他脸颊说:“还是我动吧,你自己动,累坏了怎么办?”
“范闲,你简直就是混蛋,流氓。”李承泽咬牙道。
“是是是,我是混蛋,是流氓。要不是混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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