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放空我自己。
我相信,他一定比我更想放空。
天尊,这是什么羞耻行为营造出来的羞耻氛围啊!
为什么会是这个情状呢?且听我细细讲来。
本来么我想的是把他弄出去,然后找一个地方让他方便,我再给他把风,谁知道他不想让我陪,他非要自己走。
这人拗的很,我烦躁起来了就松了手,然后他就摔了,哼,挺好笑,但我憋住了。缓了一缓我拉他起来却发现他抖得厉害,细长的手指也攥紧了,甚至青筋都攥出来了。
好么,憋不住了吧?让你……
唉,我到底还是个善良的人,不愿使人太过难堪,所以我一把抱起他就往门外走,我知晓他肯定撑不住了,但是此地我也刚来不久,要去哪好呢?他在我怀里动了动,不能等了,我眉心一皱,朝着我眼中草最密的一处跑去了。
我直直跑进草里,大约两三步后把他放下,急喘着气打量了一圈,嗯,草丛很高,然后我用脚把过盛的草丛压一压,好让他有个方便的空隙。
就他那个样子,我不用猜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大家族的礼教熏陶下长大的,我要是在这他能方便的出来?
于是我背过身准备远离他,却发现他离了我宛若藤蔓被抽走了依靠一样,整个人飘飘荡荡,无枝可依,被风一吹就要倒伏似的,我立即回身接住他。
行动比思想快的弊端出现了,我大抵是要在这看他如厕了,希望他能克服一下。
他只沉默,因在我怀里,我能感受到他的颤动,我忍不住问道:“还好吗?”他还是沉默。
他这个状态感觉很不好啊,还能解开衣襟吗?我侧头看他,才发现他额上汗涔涔的,脖颈有青筋爆起。
别憋坏了啊这小子。
……
……
唉!没办法了!
我不管其他,手上动作飞快,之前怎么穿的现在怎么给他脱了,衣服顿时委顿在地,胸前的他终于不再沉默,哼哼唧唧起来,我做了一下心理准备,他好容易才出声:“别……哈嗯………”我已经把东西掏出来了。
我没看,这有什么好看的?但它滑滑的,软中带硬,我一个没忍住,捏了一下,他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的呻吟我听清了。
这人水米未进,声音哑哑的,沙沙的,我脸上不知怎的有些发烫。
……
半晌却听不见水声,怎么了?我先看了看他,他面色更白了,我一惊,看向手上的物件,翘,翘起来了?
嘶——我倒吸口凉气,这人怕不是没被人碰过所以才……敏感成这幅样子?不会吧?就我这些年知晓的,即便是大族子弟,也不是说不会接触这方面的人啊。
这人,挺有意思。
打住打住,马上他就要不太好了,要赶紧想办法。
唉,我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然后就换了一种拿法。方才虽然我手持他这物件但我的心可是很纯洁的,我只当它是手臂是腿,只是现在么……
他大约很少自渎,仔细观察他这物件还算可以,体毛很少,颜色浅淡,只比皮肤暗了一点儿,他本身挺白,暗一点儿也不会相差很大。此刻因为情动,它像是被人拿画笔染了色,层层叠叠的红从顶端晕开,底端怎么样我没看清,我仍在使力。
他已经拿手阻止我了,可惜就像他阻止不了嘴里暗哑撩人的呻吟一样推阻不了我。再说他这劲简直像小猫,他推他的,我摸我的,渐渐他就软绵成一团了。
他身量长,我需要贴近他颈侧才能观察到他的状态,自上而下看,勃起的阴茎非常招摇,我无奈,这人到底是想怎样?我只能两手环抱他,一手去磨去蹭最顶上的红,一手伸到下面轻揉他的囊袋。传到我耳边的呻吟更大声了,声音这么哑还这样叫?我偏头看他,他眼里亮晶晶的,是水光,我手上使力,无色的泪珠立刻从他眼中滚落了。
他有些呆怔,似乎很不习惯,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看不到就以为旁人也看不到,总而言之,他一点儿都没掩饰情动。红色沾染了他的脖颈和脸庞,他很白,于是红色愈红。
此刻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偶然间看过的一本风月画集,里面有一副裸男图,画师用了很重的红渲染那人情动的身体。颜色用得太重了,我当时以为是画师手法太过夸张,现下却明白了,原来只要人够白,一些些红就足够出彩了。
我一贯欣赏不来过于绮丽的美的,但这一刻我的火被撩起来了。我没有压抑,凑上去舔吻他的泪痕,再轻柔地吻上他的唇。
我一向学不来小意温柔,这点温和对我来说已破天荒了,我一破开他的唇就与他大力纠缠起来。他真的很生涩,不过没关系,我熟练就好。亲着亲着我突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热流触碰到了我的手指,我清醒了,想退出去,他却缠人起来,勾着我不让我走,我一方面惊讶于在这个情境下他还能学到东西,另一方面么,青涩的果子好吃,半熟的果子也好吃,我遂了他的愿,从善如流地将另一只手拿了上来,托着他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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