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冷眼看着一脸痛苦的裴贤:“裴先生,我警告你,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大家都是一样的,一样有嫌疑,也一样是无辜的,你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于晓辉是凶手就对他拳打脚踢的,你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审判者?还是什么?”
“你算哪根葱!”裴贤怎么能忍受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竟然被一个女人一脚踢的手腕发麻,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当下也不管林错什么身份,龇牙咧嘴的就想冲上去。
但林错只是轻轻一个错身,手上不知道哪来的力道在他腕骨的地方劈了一下,裴贤立即吃痛,那痛意仿佛被人拿着刀砍了一刀,直接疼到了他心里去,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开始疼了起来,一时间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一个大男人,竟然直泛眼泪。
又滑稽又好笑,计雨彤赶紧过去查看于晓辉的伤势了,难过的一抽一抽的。
林错这才斜眼看了一眼那个叫左晨浩的,见他脸色阴沉的厉害,看着裴贤的眼神中都带着浓浓的不屑和不悦,很显然,刚才裴贤闹这一出,左晨浩是默认的,但现在裴贤不单没有给他争口气,反而还丢了他的面子,这让左晨浩十分不爽。
冷冷的瞪了裴贤一眼,看的裴贤心里咯噔一声,当眼垂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江疑看着这场景倒觉得有些有趣,简湘就站在他身边,也看出了几分意思,咂摸着嘴小声说:“江警官,你觉不觉得,这左晨浩有点分不清今时往日?以为自己生在古代呢。”
江疑眉头轻拧,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一思忖,觉得她这个比喻确实还挺恰当,那左晨浩现在就像是古时候的太子爷似的,而康长鸣和裴贤就是他的狗腿子,太子爷生气,自然是不用开口的,一个眼神,自然有 下面的人将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给说出来做出来。
裴贤就是那个替主子出头的,如今他没有将事情办好,做主子的左晨浩自然不高兴。
“去照顾林果。”江疑瞥了简湘一眼:“顺便催一催徐长卿他们,这都多久了还不到。”
简湘瞅了还有些狐疑的林错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林错看出来了,这是在埋汰江疑却不敢光明正大,只得往她这边做鬼脸了,一时有些好笑,转眼又见她悄悄的跟自己挥手,那意思是自己先退下了。
简湘一走,左晨浩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从众人见面的那一刻起,这位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梗着个脖子跟看不起任何人似的,但如今到底出了人命案,现场这两位又是警察,虽然喜欢不到哪里去,但到底还带着几分礼貌。
可依旧挡不住不悦,他说:“两位警官,查案子就查案子,但你们现在打人是什么道理?这就是你们为人民服务的态度?我们纳税者的钱养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态度?”林错先是一笑,也不把这人怎么放在眼里了,她如今挽起了头发,倒更显干练精明,一笑竟让人有些恍惚的美:“左先生是吧,那我也告诉你,为人民服务,不代表人民就能对我们不尊重,刚才这位裴先生意图袭警,大家都看在眼里,我正当防卫有何不可?纳税者养着我们?是,或许是吧,但我们背后是国家,你要是觉得不爽,找国家去说,找我一个小警察没有屁用。”
左晨浩顿时脸色又黑了几分,他看出来了,面前这一男一女,是个很强劲的对手。
“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死了!”裴贤一见左晨浩脸色更难看了,立即又来了力气:“凶手分明是这民宿的老板,你们不忙着抓凶手,凭什么把我们监视起来?我们才是受害者!”
“谁说他是凶手?”林错脸色淡然的扫了裴贤和左晨浩:“你们有什么证据表明?老板杀害向维新的动机是什么?在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之前,这个民宿的每个人都有嫌疑,而嫌疑最深的,恰恰是跟他关系最亲近的三位。”
于晓辉原本想着息事宁人,不愿意触及这三位的霉头,到底事情发生在他的民宿,他们生气谩骂自己也就认了,甚至最后他们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大打出手,他也想着算了,但现在听了林错这话,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愤怒来。
他敢发誓自己的食物没有任何问题!
想到这里,他捂着胳膊爬起来,恨恨道:“林警官说的对!我于晓辉发誓我的食物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跟向先生无冤无仇,在此之前更不认识他,你们来我的民宿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就算是有什么矛盾,也根本不至于到杀人放火的地步!”
他说完,眼里似乎冒着火看向林错和江疑:“林警官,江警官,我很抱歉让你们来休假却遇上这档子事,但现在我的清白,也只有你们可以还给我了,拜托你们了!”
他郑重又带着请求,林错和江疑点了点头。
“放心吧,我们已经通知了同事过来,到时候,向维新是怎么死的,是意外还是有人谋杀,自然会有个定论,这个案子,我们自然也会查个水落石出。”
林错刚说完,计雨彤就眼睛一亮,指着外面道:“来了,林警官,这些人就是你的同事吧?”
林错回首望去,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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