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他的。
庄衡很是忐忑,他又觉得,公子似乎是在意的,不然那天雪夜里也不会追出来,也不会将那荷包贴身放在怀里。
可公子,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正想着,却听见他道:“你以后,去跟着少夫人吧。”
“咳咳。”
晨起姜予正在漱口,闻言差点将水吞到肚子里,好在她及时吐了出来,接过春觉给她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唇角。
面前的人还有些局促,站在原地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老实。
水画惊奇,“你说,小侯爷打发你来跟着我们少夫人?”
见庄衡直愣愣的点头,水画捂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小侯爷的事?”
庄衡很冤枉,除了听到二公子大逆不道的一番言论,他可是什么都没做。
“少夫人,公子说让我听候你调遣。”接着他就自卖自夸,表示自己手脚功夫不错,要是外边有什么流氓,他能一个打十个。
姜予听着,眼底不禁含了一丝笑。
“那水画,你下去给庄侍卫安排一间住所吧,不能亏待人才呀。”
庄衡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过少夫人。”
少夫人可真温柔,他乐滋滋的想。
等人走后,姜予才收拾了妥帖,她穿了一身水墨冬袄,下搭着橙霞马面裙,挽了个流云发髻,寥寥金簪,面容姣好,看上去端庄又贵气。
春觉叹道:“姑娘还是第一次穿成这样呢。”
姜予问道:“是不是显得有些老气?”
春觉摇摇头,“姑娘永远是姑娘。”
姜予听罢,笑了笑。
宁府准备好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宁悸早早便等着了,只是他看上去精神状态不太好,脸侧还有红红的印子。
姜予见了,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下,“小叔昨日没睡好?”
宁悸支支吾吾道:“我母亲喝的多了,扇了我两巴掌。”
姜予惊呆,二夫人可是个慈悲的,这二公子是犯了什么事能让她大动肝火,居然还扇了两巴掌?
她实在是惊奇,可惜宁悸并不多说,含含糊糊的混了过去,眼神飘忽,似乎不太敢看她。
姜予只好不再多问,被春觉扶上了马车,路过将军府的时候,王茵茵招了招手。
“唉小姐。”
她身后的婢女没她跑的快,见她提着裙摆,一脸开心的跑了过来,然后利落的跳上马车,掀开帘子,还不忘朝后面招招手,“三哥哥,你快点。”
远处的王攀若征了一下,他远远的看见马车里已嫁作他人妇的女子,不禁心底有些苦涩。
他点首示意,终究不跟王茵茵一样无礼,上了自家的马匹。
这个傻哥哥,王茵茵心想。
她钻入马车,便一路朝着定王府去了。
“我母亲先去了,我说我等你呢。”王茵茵很高兴,“没曾想还未等一会你便来了。”
姜予弯唇笑,“是我们心有灵犀。”
“可不是!”
一路欢声笑语的,路过街口,马车忽然却停了下来,声音停顿,王茵茵朝外问道:“出什么事了?”
外头传来马夫的声音,“回姑娘的话,前面是是兵部尚书府的轿子。”
“也没得我们让他们的道理。”
王茵茵很不悦,她一个将军府小姐,还怕兵部尚书不成。
姜予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外探看,一辆马车横在街道中间,停了半响都不动,她唤春觉,“你到前面去看看。”
春觉应声下了马车,过了好一会才赶回来,对众人道:“好似是有哪个府里的马匹冲撞了百姓的摊子,那尚书府的小姐正对其对峙呢。”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姜予表示理解,“倒是热心肠。”又道:“那我们便等等吧。”
她倒也不着急,定王设赏梅宴,遍邀世家,是以这条通向定王府的路上有不少官眷的轿子,人多必然会出点乱子,没曾想那兵部尚书家的小姐竟这般好心,倒是难得。
宁悸却道:“奇怪。”
姜予侧目望向他,眼底有些疑惑。
他很快解释,“不知嫂嫂,可听说过前些日子兵部尚书和定王府的事?”
姜予虽然不怎么接触外边的消息,但这事闹得太大了,茶楼酒肆里都在传,就是定王看中兵部尚书家小姐逼婚,这事闹得不可开交,据说朝堂上现在还在僵持着,连陛下也觉得很难办。
王茵茵也这么认为,“照理说,兵部尚书一家应当不会来参加定王举办的筵席,他们都闹成那样了。”
姜予道:“或许和我们一样,也要卖太子一个面子呢。”
“也有可能。”王茵茵道:“太子想让两家重归于好。”
说到这,前面的纠纷解决,马车也继续行驶起来,周围人声鼎沸。
王茵茵感叹道:“太子还是贤德。”
他们这位太子,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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