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骂了一声,直接在曹光砚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滚烫有力的精液打在曹光砚的嘴里,被他一滴不漏地收下,全都咽进了肚子里。热腾腾的精液射在他的嘴巴里,喉咙里,甚至直接射进他的食道里,呛得他好像鼻子里都泛起腥苦的精液味道。
不仅如此,曹光砚还一直没有松口的意思,嗦着他的鸡巴一直不肯放,就像是拼命喝牛奶盒里最后一点牛奶一样,整个嘴巴都在用力吞吸,舌头和口腔里的肉紧紧夹着蒲一永的肉棒,又榨出一波白色牛奶。
靠,这家伙,真的超喜欢我的欸。
蒲一永一边爽飞一边又忍不住地自鸣得意。
曹光砚跪在地上,一手握着按摩棒在自己的穴里抽插,幻想着那根按摩棒就是蒲一永的东西;一手拖着粗硬的肉棍含吸,蒲一永的性器跟他的身高一样,发育得十分健康饱满,那根东西快把他的嘴巴撑裂,口腔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了。他努力用舌头去舔蒲一永性器虬结的经络,甚至翻开包皮将龟头吮得鲜红晶亮,马眼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蒲一永是头一遭体验撸管以外的性爱,哪里受得住曹光砚这么殷勤的服务?他只觉得自己后脑勺连通着脊椎的那一片都是酥麻的,胯下被舔得生硬,随时都能射出来,腰间也是酸胀麻痒,那张嘴远远比他的手要湿嫩柔滑,含着他的鸡巴吞咽,就好像是真的在肏穴一样。
不知道曹光砚的小屄操起来感觉是怎么样的。
蒲一永低着头看着曹光砚吃他鸡巴的样子,那么专心致志,眼睛是垂下的,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浓密的两排睫毛,鸦羽一般墨黑。他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巴完全吃进去自己的肉棒,红润的小嘴和粗黑的耻毛贴在一起,淫荡得吓人。唇边还有几滴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刚刚射出来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战斗痕迹。
这可比自己打飞机爽多了,原来被人口这么好玩,他怎么现在才跟曹光砚玩这么好玩的东西啊?
“吃这么爽,那就再吃几次啦。”蒲一永继续按着曹光砚的脑袋往胯下撞,恨不得把两个肉囊也塞进曹光砚的嘴巴里一起爽——但是那样肯定会把曹光砚的嘴给彻底用坏吧。
他完全把曹光砚的那张嘴当小穴来用,曹光砚的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龟头,连马眼和包皮的褶皱都一寸不放地舔过去,甚至嗦着他的两个精囊,又把他的精浆榨出来许多。他爽得神智全飞,第一次口交就在曹光砚嘴里射得一塌糊涂,满满地射了曹光砚一肚子精液。
第二天一早,蒲一永果然赖床了。
谁叫头一天晚上跟曹光砚搞那么久,光是口交就来了三回,又看曹光砚自己玩自己喷了两回,等他好不容易满意收手时,都已经快凌晨三点钟了。
曹光砚还是按时早起了,只是眼下黑眼圈一片,显然是没怎么睡好。
他的嘴边也有点发红,连永妈曹爸都注意到了。
“光砚?你嘴巴怎么了?”
曹光砚下意识遮住嘴角:“……有点上火所以稍微有点发炎而已。”
其实是昨天晚上被蒲一永玩太过,嘴角伤到而已。
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蒲一永龟头擦过的古怪感觉,连说话都有点困难。
永妈不疑有他:“那等会我给你泡点降火的水,你带去学校喝。”
“好,谢谢伯母。”
他看着对他关怀备至的永妈,心里头被淡忘的那股愧疚又爬了上来。
对不起,伯母。
他在心里默默说。
但是我不可能放手了。
蒲一永是打着哈欠到学校的。
他屁股刚一落到位置上,还没来得及趴下睡大觉呢,就被陈东均和李灿两人一左一右架住。
“干嘛啊?一大早就发神经哦?”他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犯困。
“永哥,你是不是昨天揍了一班的一顿?”东均问。
蒲一永看白痴一样看他:“我没事干嘛揍他?”
“你昨天不是去盯梢被他叫去干架打输了吗?”李灿兴奋道,“今天早上一班的带着口罩来上学的,大家都说你放学后把他堵小路揍了一顿,所以他脸上带伤才要戴口罩上学。”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戴口罩跟我有什么关系?”蒲一永不耐烦地否认,“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
说完倒头就睡。
困死了,昨晚第一次被曹光砚口,兴奋过度,一玩起来就忘记时间,等睡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睡了没几小时就被永妈从被窝里揪起来逼迫去上学,好在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学习的料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蒲一永这一补觉就补了一上午,整个上午都是在睡梦中过去的。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上午最后一节课都已经快下课了。
“永哥,我们去吃饭吧。”下课后,东均李灿自然而然拉起他往学生餐厅走。
他们去学生餐厅必定经过一班教室,走过去时,蒲一永看到曹光砚还在教室里,果然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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