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不知怎么了。“唔唔——”燕行之的卧室传来一声呜咽,声音很低,却令许深不由得担心了起来。“燕行之,”许深靠近了门:“你没事吧?”门一推就开,燕行之缩在角落,听见声音转过了头。alpha眼中蓄满了泪,仰着头看着许深:“都是我不小心,把,把抑制剂打碎了。”燕行之垂着眸,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说出口却是:“我,我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难受——”--------------------开始的燕行之:我喜欢黏糊糊,软软的oga!现在的燕行之:黏黏糊糊要和人贴贴的人竟是我自己?? 深深不哭(补)=======“抑制剂,楼下应该还有,”许深勉力维持着理智:“我去帮你拿——”许深的手落在了门把上,借力想要转身下楼,却没想被刚才还缩在角落的alpha抱了满怀。灯也被关上,漆黑的房间内,alpha的信息素骤然加剧。燕行之的手臂结实有力,从身后环住了许深,领口的扣子被撕开,alpha的气息就落在了oga白皙的脖颈处。“别走,好不好?”alpha语气委屈,看似在询问,实则“咔哒”一声合上了门:“深深,我好难受——”红酒味的信息素好似一张大网,丝丝缕缕将自己的猎物缠绕起来。燕行之的手握住了oga的腰。那截腰很细,常年拢在白衬衫里,想来也是雪白的,再微微一用力,就会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深深——”燕行之呢喃着,吻落在许深的耳垂。“别——”许深突然挣扎了起来,oga颤抖着,语气慌乱又带着哀求。“深深。”燕行之固定住了许深的手腕,毕竟是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y不允许他让猎物逃脱。“深深——”“别,燕行之,别——”许深却颤抖着更加厉害,有液体落在了燕行之的手臂上。燕行之微微后退了半步,握着许深的肩膀,让oga转过了身。许深在哭。眼泪坠成了一串,窗外的月光洒下,燕行之触到了一手的湿意。卧室的灯被重新打开。“燕行之,你不是不喜欢我吗?”许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oga的声音很小,他一向不擅长袒露自己。从前他甚至不明白喜欢是什么,是燕行之告诉了他答案。可是燕行之从没说过喜欢他,燕行之喜欢小甜o,这句话他听过太多次了。他不知道他们这算什么。“燕行之,不喜欢的话,是不可以标记的。”“就算匹配度再高,也是不可以的”许深说。燕行之没回答,似乎在出神,果然是他说的那样吧。
燕行之不喜欢他,这些天的照顾也许是因为匹配度,也许是因为联姻,又或者只是出于可怜。反正不会是喜欢。许深轻轻地推开了燕行之,他的腿还软着,衣服在刚才被撕坏了,oga只能勉强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许深垂着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极了。“还好吗?我下楼帮你拿——”“谁说我不喜欢的?”燕行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alpha用了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带,许深就再次被他揽进了怀里。燕行之掐着许深的腰,把许深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沿。“不喜欢?不喜欢我会专门守着时间等你下班?不喜欢我会给人温牛奶?”“还是说不喜欢我会留着这玫瑰?”燕行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了一个花瓶,里面的玫瑰尽数枯黄衰败,可是燕行之没扔。他甚至想把那束玫瑰做成干花。可惜做干玫瑰太复杂,燕行之做不来。“深深,你不能胡说。”燕行之倒打一耙。“那甜甜的oga呢?”许深问,“那晚我听到了,说你喜欢甜o软o。”“我连联系人都删了,”燕行之掏出了手机:“什么甜o软o,我有oga的。”燕行之声音闷闷地,他盯着许深的眼睛,说得认真又虔诚,他说对不起,他说他只喜欢许深。他说他喜欢雪松。许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一般。信息素被勾了出来,雪松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深深,不哭了。”oga被燕行之推倒在了床上。床很软,床也很大,许深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燕行之的吻落在了许深的眼皮上,沿着泪痕,再落到下巴。呼吸交错,燕行之说,哭的时间还在后头。被扯开的领口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许深白皙的锁骨,燕行之的吻继续,在锁骨上落下一片片红梅。许深的眼尾更红了。月光终于流淌了起来,水声潺潺。小溪起初流淌得平缓,不疾不徐,给足了耐心。而后突然拐了弯,迅疾而猛烈。溪水激荡着,在碰撞中变成了白色的泡沫。许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起了汗。他想逃,可燕行之却抓住了他的脚腕。oga的手指攥紧了被单,最后又无力地滑落,灯光,月光,全都摇晃了起来。“深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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