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冷颤。
虽然将军比皇帝暴力点,可皇帝总让我感到阴涔涔的。
“走吧!”
我跟在皇帝后面出了宫殿。
皇帝走的很快,我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
皇帝一打开门就被主子扑了个满怀。
主子一边在皇帝的脸上乱亲一边亲昵地叫皇帝的名讳。
皇帝按着主子的后颈亲了下主子的嘴巴。
“林霄,你没给他吃抑情丹?”
皇帝一手搂着挂在他身上的主子,质问将军。
将军想要把主子从皇帝身上抱下来,又生生收住了手。
“吃了,不管用……”
主子贴着皇帝的颈侧,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墨辰,墨辰……我湿透了。”
皇帝亲了下主子。
“砚儿乖……”
“墨辰?”
皇帝抱起主子往床上走去。
“满足他吧,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情潮反噬的。”
将军双手握拳,气愤的出了寝殿。
“来喜,你站那干什么?出来!”
我垂头跟着将军出了寝殿。
将军像是在极力压制他的怒火。
他徒手劈下寝殿前面的正在发芽的树枝。
树枝在将军的手里被舞出残影。
我只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劈成两半,紧紧地贴着寝殿的门。
主子甜腻的呻吟声从寝殿里面传出来,我听的面红耳赤。
将军手上的树枝越舞越快。
“啊嗯……”
这声音,打着转能把我的魂勾走。
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隔着细纱看到主子坐在将军身上的样子。
“咔嚓!”
那颗被劈了树枝的树被拦腰劈断了。
将军扔了手上的树枝,急冲冲的进了寝殿。
自从将军进了寝殿,我有三天没见过主子了。只偶尔送些食物进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有时候是痛苦的,有时候欢愉的,还有些时候在低低的软语,听不太真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才开春,整个庭院都飘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我才想起,他们说主子的信香是牡丹花的味道。
可我一个中庸怎么能闻到信香的味道呢?
第五天晌午皇帝让我去提热水。
热水提好后,主子被将军抱着下了床。
我去换床褥的时候瞥到主子原来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桃花的颜色。
皇帝和将军相继离开后,主子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
主子叫我名字的声音都是哑的。
我跪在床边,主子趴在床边看着我。
主子还是以前的主子,可眼角眉梢都和之前看着不太一样,比外面盛开的桃花还要艳些。
主子眉眼弯弯对着我笑。
“来喜,我好看嘛?”
我连忙弯腰,额头触地。
“没事的,起来吧!”
主子似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
“来喜,我好羡慕你是一个中庸啊!”
主子喝了些水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中庸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变成乾元。
我想变成乾元,带着主子离开这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寝殿门前被将军劈断的树换上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子嫩绿嫩绿的好看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总在房间里照顾的原因,房间里的角落放了角几,角几上还放着形状不一花瓶。花瓶里的迎春花、桃花,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给寡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
主子的脚腕还没完全好,皇帝让人送来一把轮椅。
主子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地抚着花枝的叶子。
那几日艳如桃花的主子又变成了我刚来时那副看似亲昵但是又疏离的样子。
“来喜……”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起来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跪什么?”
我站起身。
“来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头,可是主子并没有抬头。
主子愣了会,仰起头对着我露出一个笑容。
主子自己扶着轮椅的轱辘,停在窗边,他怔怔地看着窗外。
“怎么不贱呢?一个坤泽一辈子只能有一个乾元,而我却有两个。我变成了一个怪物。”
主子回过头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坐在他边上的椅子上,主子又悠悠地开口。
“前太子在郊区的地下城养了一批从各地搜集来的坤泽,有师父专门教那些坤泽怎么杀人,怎么取悦乾元,怎么从乾元的嘴里套话。坤泽都很听话,因为他们会给坤泽喂药,坤泽只要不按时吃药就会强制进入潮期,在任何地方可以对任何一个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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