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丁坚信,这个世界爱情只是激素。
但康斯坦丁无疑很喜欢这种禁忌之爱。
所以他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口无遮拦,为周白榆带来了巨大的麻烦。
乌信看着康斯坦丁,叹为观止……知道的,晓得康斯坦丁是个不错的人,和周白榆关系更是不错。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有血海深仇,或者康斯坦丁信奉的是拱火与整活之神。
张郝韵的脸,抽了抽。
周白榆没有说话,“演说家”的拥有者,现在所有言语被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弥黛尔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不管是出于对张郝韵的不喜欢,展开了反击,还是说对姜闲雾的占有欲……她都打算在今天正面要到一个回答:
“小男人,按照你们人类的习俗,你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这一身,上上下下,没有我没碰过的地方。”
康斯坦丁想要吹口哨,乌信狠狠瞪了一眼康斯坦丁:
“老康你闭嘴!滚一边去!”
康斯坦丁一脸迷茫。
张郝韵的头,不知道何时低了下来。甄世看着张郝韵的背影,眼里满是忧怜。
看向他最敬重的白榆哥的时候,甄世眼里也有了几分不解。
在周白榆无数次征召的过程里,甄世是那个唯一陪伴张郝韵的人。
他了解到了姐姐的过去,有一个酒鬼父亲,一个基本不怎么联系的弟弟,一个重男轻女的母亲。
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没有扭曲,依旧有着对生活的热爱。
即便沦为了怪物,也仍然选择保护这个世界。
这一切,都是因为周白榆。
甄世的确是这么想的——假如白榆哥和姐姐没有走在一起,那么这个世界一定是一个错误的世界。
回忆起每一次周白榆参与征召时,总是坐在老城里,望着外面祈祷的姐姐……
向来没有任何怒火的甄世,也忍不住有了几分愠怒。
周白榆不知道该作何回答,甚至不知道该先回答谁。
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点什么。
“白灵,真没想到,会是这种场合见到你。你长大了啊……真好。”
白灵乖巧的笑了笑,聪明如白灵,早已清楚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她其实应该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管周白榆叫爸爸的。
但白灵……不打算这么做。
张郝韵喜欢周白榆,是因为在张郝韵人生里,周白榆近乎是唯一一道光。
或许是差异与混乱之神的气质,导致腐败种先天对周白榆有好感。
但更大的原因,是在张郝韵深陷绝望时,周白榆冲入了领域里,将她从绝望的虫茧里拉了出来。
可白灵也一样。
在白灵失去父亲,看着母亲一点一点腐败的时候……她的人生也一样绝望。
但这个时候,周白榆穿着父亲的衣服,带着父亲的腕表走了出来。
他何尝不是那个拯救自己的人呢?
女人啊,都会记住那样一个为她带来光明,温暖,安全感的人。
尤其是,周白榆和她的约定,让她一次次战胜了苦难与迷茫。
“从前我要活下来,你的经历我无法参与,甚至……知道你是先行者,我是腐败种后,我觉得……我们好像有一道无法突破的障壁。”
“但爸爸,你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啊,腐败种也好,魔族也罢,你这样的人,果然不会在意这些外在的东西。”
“所以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换个关系了。我想亲昵的喊出你的名字。”
白灵说完后,认真的看着周白榆。
解释不清了。
周白榆清楚,假如白灵解释蛊楼发生的一切,自己呢……或许还有机会,处理一下弥黛尔和郝韵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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