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只能任他夺去。几声呜咽和拍打就算是你的反抗了。“手上还有力啊,”萧瑾弋眯了眼打量你,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瑟缩,“抓紧我。”你下意识手搂紧了些,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他双手改为捧着你两条大腿。他抬起你的腿,rou棒从甬道里全根拔出,然后在穴口重重顶入。他抱着你的腿顺着抽cha的动作起落,每一次都又急又狠,青筋虬结的rou棒硬挺地在甬道里杀开一条路,层层迭迭的肉褶和媚肉被挤压到边上。
你被这种激烈的动作顶得身体来回晃动,如果不是手上还有些力气,你搞不好会从他身上滑下去。整个屋子都好像回响着你们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你甚至怀疑别人走进院子就能听见,都不用靠近房间都能听见这荒唐y靡的声响。月亮下,他脸上蒙了一层细汗折出情热暧昧的月光,更亮的却是他那双眼。专一而明确的视线只随着你的身体起伏,滚烫炽热的爱意把眼眸烧得格外明亮。就好像被他这样注视着,你就会是他的全世界。你被这样的视线烫到,有些想闪躲,却被他叫住名字,“绾娘。”你硬着头皮和他对视,他低头用眉间疤蹭了蹭你的脸,“不要老想着逃。”也不要老想着,把他抛下。爱着实是害人精,害他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痴狂起来。围堵宫女,强迫宫妃,参与皇子夺权,容忍情夫,桩桩件件都为世俗不能理解。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看见你过后,世俗教条都被萧瑾弋抛到脑后。倘若爱要为世俗让步,那只能说明是个懦夫,他萧瑾弋从不软弱,偏要嚣张到所有人知道。如果你不是宫妃的话,他一定早就和你成婚了,现在整个京城都会称赞你驭夫有道。“知道了,”你低声应着,亲亲他眉间隆起,“有点受不住,手也酸。”你朝他抱怨着。“娇气,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萧瑾弋啄吻你几下,然后双手从腿下伸到你腰间掐住,粗长rou棒鞭打入窄小的肉壁,肉壁上的情液被rou棒狠狠挤压出去,穴口汇集的体液被紧随的囊袋击飞。你手指掐着他的肩膀来缓解这种刺激,腰肢痉挛,两条腿忍不住地颤动,暖流一波又一波涌出,你觉得萧瑾弋好像打算榨干你的蜜液。好在萧瑾弋有来有回,终于他的鼠蹊抵着你的会阴,胀大的性器堵住穴口,那埋入体内的rou棒停滞了一瞬间,然后溅射出jg液,she精的期间里rou棒还有余力地活蹦乱跳,到处乱戳,你被戳得又哆嗦着捐出一波蜜液。白浊微凉,从你肉壁上黏腻地滑下,然后再和体液混合,慢吞吞地在甬道里蛄蛹。萧瑾弋还没有拔出来,体液也出不去,他rou棒几乎卡死在甬道里,没有多余的缝隙够体液流出。萧瑾弋直接抱着你又放在床上,“床上不累,你躺着就行。”他倾身上来吻着你的胸乳,体内半硬的rou棒很快就恢复了坚挺,跃跃欲试。你看着身上的萧瑾弋,平日里他还要拔出she精都尚有性致来三四次,今夜你答应他射入,恐怕他性致比以往更甚。眼下是快乐的,过后几天是疲软的。你被他顶得身体朝后挪去,下体蜜液在床上晕染出一条水痕,歪歪扭扭地样子明显能看得出来每次挪动的痕迹。萧瑾弋抚摸着你的小腹,“我今天想让这里鼓起来。”你看着他,感觉自己还不如聋掉听不见这句话,他到底打算射几次啊,不会就指望今天一晚上让你立刻怀上吧。会不会太心急了点。但在床上你向来不扫兴,一来是你很爽,二来是他们容忍你的花心,你也容忍他们纵欲。“我会很累。”你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说清楚。萧瑾弋吻了吻你侧脸,低哑的声音回着你,“我知道,后面几天我也不能来找你了,你就安分歇息。”萧瑾弋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为你的小腹鼓起来而努力,一晚上你果真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浑身上下只觉得哪里都酸软无力,大腿火辣辣地痛,应该是被撞红了。他说到做到,你的小腹果真被好几次she精涨得鼓鼓的,他摸了又摸,还亲亲几次,对自己的成果满意得不行。你连腿都抬不起来,被萧瑾弋单手抱起来,然后懒洋洋地靠他胸膛上,看他给你铺干净床单,然后再把你好好放床上盖被子。“我先走了,有空你想一想孩子名字。我白天去看过太医,我身体很好,要孩子没问题。”萧瑾弋一边穿着甲胄,一边跟你叮嘱着。你古怪地看着他,来睡你之前还特意看太医,别太明显了吧。但你只是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也尽快,超过一个月我得喝药打了。”“你瞎cao心,等着嫁我就行,”萧瑾弋出门,临了又转过身对你说,“池今安陪嫁丫鬟的衣服让他自己准备,我可不给他备着,你也不许给他绣。”你心虚地移开视线,“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帮忙。”一个月后,江南的池富商嫁女给江南巡抚萧瑾弋。成亲当天相当声势浩大,萧巡抚给沿街的百姓都撒了喜糖,池家也给道喜的百姓每人分发了鸡蛋。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百姓对于这门婚事津津乐道,据说萧巡抚刚来就偶遇了池家小姐,一见钟情直接上门求亲。两个人郎才女貌,两家在成亲当天又举城同欢,大家对于这一对印象深刻。印象深刻的还有一点,池家小姐还带了一个极其漂亮的陪嫁丫头。池小姐新娘子当然不露脸,那么身边露脸的陪嫁就格外引人注目。那丫头陪着喜轿走一路,街上大老爷们眼珠子都掉一路,长得柔媚。据说婚后没多久,就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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