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异武功,竟是和他俩除妖的相似,不成他其实也身为个除妖道士?我自个于心里头打趣道。
?还有,那兄妹之间关係可不一般。?她望着窗外淡然笑道,我轻蹙起眉叹道:?如此敏锐,这般事情都给你瞧出来了??
?隐隐约约。?她得意的笑道,翘着长腿坐于窗檯边,那撩拨发丝的动作,彷如撩人心弦,实在嫵媚诱人,她接着道:?兄妹相恋,你可有何看法??
?这……按伦常道理世俗之见,这兄妹相恋便作道德沦丧,可在我认为,二人之间若是彼此相爱,那倒有何不可。?我思量了会儿淡然道。
?那女子相恋呢??我讶异她会跟着问得这话,不免有些动摇的简答道:?同理。?
?那般违于常理之情,你定是瞧着不惯罢。?我踌躇了片刻,语带自嘲的浅浅道,她面上淡然不语,又忽地扬起嘴角轻笑道:?泉,我可有同你说过??
我不解的望着她。
?我那心爱之人,也同是个女子。?
那人……也是个女子……?
剎那间,我心头忽地一阵沉痛,揪心似的,彷彿缠绕了一圈圈丝线,綑绑着,纠结着,甚是有些刺疼。
分明同身为女子,为何你那心爱之人,我却始终无法取代……?
离开了空屋子,我们这便要前往那相传无人得以平安归来的崑崙山魔鬼谷,景泰轩仍于队伍前头,手里操着卦盘领路,我们这沿路上虽是无有碰上任何妖兽,可这才正是有所蹊蹺,恐怕那些妖兽已是散离了出谷,亦或群聚于里头,二种情况皆是棘手。
?清泉姐,你气色不大好,怎了么??许是思考事情想的太过认真而沉着张脸,聂风忽然靠上来关心问道。
?无事,想些事儿罢了,莫要担心。?我向她微微笑,她似是仍放不下心,追问道:?当真无有不适??
?嗯,你且放心,若真有甚么不适,这一旁还有个大夫呢。?我瞧向江烟渚那头,只见她面色淡然,似是也正思忖着甚么,我欲去探问她,可队伍正巧停了下,我抬头一瞧,擎天无尽的悬崖峭壁分立于两旁,中间划开一道山谷,四周瀰漫着白茫烟雾,将视野都给遮掩去大半,有股莫名的腐朽味混杂,好似发霉的味儿般,有些湿漉漉的噁心感觉。
?这……这甚么味儿,好呛鼻呀。?任光提着衣袖紧摀住脸面,这味道确是有些刺激,可眾人之中,竟是仅有我和任光二人感觉不适。
?这是尸气。?白苍宇见我俩一副不堪模样,解释道:?虽是刺鼻,过会儿惯了便罢。?
瞧他说的很是容易,可我一点儿也不认为自个能够惯习,更该说能惯习这味儿的眾人是怎的回事?
?把这药服了。?景泰轩伸手,由肩上包袱中取了个麻布袋,并倒了些小药丸递予我俩正好各三枚,我放置于手心中端详了会儿,他解释道:?这药丸子多少可盖些瘴气,身子不好受时莫要省着用。?
?你们……??我忧心若是这般取用完了,其他人该如何,可见他们各个一派轻松,好似早已惯习了这腐朽尸气味儿。
?我和阿雨过去于组织里头,自幼便是伴着各种尸骸作训练,早惯了这感觉。?聂风面上显露愁容,而聂雨也是愁着张脸自嘲讽道:?现下倒是该感恩那愉快时光了。?
听她俩那不堪回首的痛苦过往,我心里头难免一阵酸涩,很是同情,生于刺客组织,自幼便是不得已面对些残忍事情。
?烟渚姑娘不需这药么??白苍宇很是唐突的关心,只见她摇摇头婉拒道:?无妨,许是我长年待药庐那等鲍鱼之肆,这嗅觉也有些薰的顿了。?
她那幽深双眸,如渊如谷的更是深沉了几分,虽她面色一如往常,可我总隐约感觉她这话道的有些逞强。
我和任光各自吞下了一枚药丸,苦涩之中带了股些微的清香,霎时畅通鼻息之间,确是明显盖去了那股难闻尸气。
?行了,咱们走罢。?整装完毕,我们便跟着景鸿轩二人步入这传说中的魔鬼谷。
进入了魔鬼谷里头,四周视野灰濛,且俱瀰漫着白茫茫烟雾,尽是难以瞧清,这地方果真地如其名,实在毛骨悚然,而带着湿气的风迎面吹袭,更是有些寒凉,我不禁担心起江烟渚那畏寒的薄弱身子。
?烟渚,你冷么??茫雾里头隐约晃荡的人影,我悄然走至她那难以认谬的青色身影旁,轻声问道,她却是牵起了我的手,靠近我耳旁娇声道:?我冷。?
她这突然举动,本是有些寒凉的悚然氛围,我却忽地被她娇柔嗓音给惹的身燥热,脑子也恍惚了片刻,怎的连在这鬼地方也得受她这般调戏……。
这地方视野虽是不清明,可比起伸手不见五指的灰暗石窟里头倒来的好些,许是因着这幽谷里压抑沉闷的氛围,眾人各个不发一语,亦或许他们也正思量着甚么,我抬头望着两旁高耸石壁,光滑平整的有些不自然,好似有甚么外力切割而成一般,而自从进入这谷里后,我们并无有遇着任何东西,可这是否寂寥的有些过了头……?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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