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的脖子,只能吃力地往后扶着窗框,被商陆用鸡巴往屄心捣,捣得他浑身发软,身体只颤抖也不敢松手。
被肏得实在受不住了,哭兮兮地叫着春,娇滴滴地求饶。
商陆却丝毫不心软,干得江鳞几乎昏死过去好几次,底下水都喷了好几次,结束以后两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勉强撑着墙站着,两腿也直打颤,穴里头兜不住的精水淅淅沥沥又无声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他周身雪白的皮肤透着点暧昧的水红,叠加着七七八八的指痕和齿印,一双招人的狐狸眼春潮缱绻,一脸乱人心智的春情却不自知。
从前人商正坤给的“淫菩萨”确不是乱叫的。
江鳞不自知,只觉得精疲力尽,狼狈地给自己清理身体,突然听到商陆开口:“明日你就从这儿搬出去。”
“…小意要住这儿。”
刚听到商陆的话,江鳞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意识到商陆话里的“小意”是谁。
就是那个在大学府里念书的小孩儿,好像叫时意什么的,他听杨花说起过。
“嗯好。”低着头,江鳞擦掉股间湿漉漉的精液,乖顺地回应了一声。
商陆看着江鳞不冷不热的回应,脸色有一刻显得古怪,但很快也消失不见。
江鳞搬出了那个他住了很长时间的院子,住进了从前商正坤的三姨太住的院子。
江鳞觉得这些院子都大差不差,非要说就是三姨太这个院子许久无人入住,缺乏打理,显得杂乱荒芜了一点。
商公馆院子很多,房间很多,照理说多住进来一个人也不差住的,但最后杨花弄清楚了,原来是因为那个小孩儿喜欢玉兰,而恰好整个商公馆,就属江鳞原来住的那个院子,玉兰种得最多也开得最好,这才要求江鳞挪地的。
说到这个,杨花就显得愤懑不平,言语中显出她是越来越讨厌那个小孩儿了。
“可恶可恶可恶!凭什么他喜欢玉兰就得让江先生让给他啊!坏人坏人坏人…”
江鳞怕她口无遮拦惹出祸事,连忙劝住她:“行了,住在哪儿不是住啊?”
“可是…!”
“正巧,那院子的风景我都看腻了,现在换到这儿来,倒觉得新鲜。”
“江先生…”
“行了,别抱怨了,跟我去理理花圃子。”说完江鳞挽起袖子就往院子里的花圃处去。
杨花连忙追上来,拦在江鳞身前:“不不不,干活这种事让我来就行!江先生你快进屋子里去歇息。我是丫头干这些理所应当,江先生你是主子,怎么能干这些粗活?”
江鳞不赞同:“你这叫什么话?”
他算哪门子的主子?都是下人,真要论,靠一副畸形身体同商陆以及不知多少男人上床的他才更卑劣低贱。
这些话不便说,却刻在江鳞脑子里,他避开拦路的杨花,径自往花圃里头走:“咱俩都是人,又都有手有脚,怎么你干得我干不得?没这个道理。”
见江鳞已经捡起了铲子,脚都踩进了泥里,杨花吓得乱叫着跑过去,伸手就去夺江鳞手里的工具:“要不得要不得!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传进商先生耳朵里,我就死定了!”
江鳞觉得好笑,宽慰杨花:“你别怕,他不管这些。”
见杨花快哭了,江鳞给她打保证:“放心吧,真有事有我呢,我担着,就说是我逼你的,别怕。”
又加上江鳞好一番宽慰和劝,杨花这才勉强放下心里的负担,跟江鳞一起干起活来。
两个人理了一下午,初见成效,中间杨花让江鳞休息,江鳞没有休息,一起干到天黑两个人才踩着翻松的泥巴一起去清洗。杨花忍不住感慨:“我看江先生你弱不禁风,又一身金贵的皮肤,还以为江先生你做不了这些活呢,没想到比我杨花还能干哩!”
江鳞笑笑:“这就叫人不可貌相。”然而一低头,笑容就瞬间无了。他哪里金贵?一身腌臜的皮肉。看看水流冲洗下的那双手,这双手做了多少见不得的脏事,没人说,杨花不知道,他自己却清楚得很。
商陆如今功成名就了,一身光亮,又还能容许他这个脏兮兮的污点存在多久呢?
江鳞不敢多想,也不敢去想。
江鳞不知道着自己还能活多久,会不会第二天一觉醒来就死到临头了,他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他应该是活不久了。
从前他可以告诉自己,他可以倚仗这副畸形又肮脏的身子去博取生机,但其实这有多不可靠他自己也知道,性是本能,是冲动,唤起本能,而商陆的本能是残忍和冷血,况且他并不是不可替代。
商陆不会留无用的人,更不会留一个无用的污点。
而一旦商陆起杀心,他是绝对没有活路的。
江鳞有点可怜他自己,活成这副脏兮兮的样子,想见的人和想做的事,一样都没成。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江鳞索性任性一把,他要在剩余的生命力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事。
他要去找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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