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鳞浑身一僵,下一秒捂紧了嘴啪一下栽倒在地。
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不停,一波一波的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两腿间的屄缝里涌出,满脸潮红,漂亮的狐狸眼里蓄满高潮刺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呜…呜呜…”
这次高潮的冲击太大,让江鳞半天缓不过来。
然而不给他多余缓冲的时间,商穹伸手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掐着腰一把按在了床柱面上,鸡巴弹出来抵在屄口磨蹭。
商正坤就躺在离两人不到二十公分的床上睡觉。
江鳞吓坏了,泪眼朦胧地哀求:“不…不要…不要在这儿…”
商穹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道:“小娘真虚伪,明明屄都流了这么多水,还在嘴硬…”
说着,下半身一挺,鸡巴就这样插了进去,跟着就忽轻忽重的抽插起来。
江鳞的屄已经叫商穹用手指玩得一片泥泞,又湿又热,轻轻一碰似乎就又可以高潮了。
硕大的龟头肏进来,一寸寸肏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大的柱身撑开,挤满每一寸褶皱,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冲刺着。
江鳞的小屄被肏得又酸又涨,两腿直打着颤。
“嘶…好爽…!”商穹掐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进去,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好紧啊…小娘的嫩屄咬得我好紧…”
江鳞被商穹干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却一直担心着睡在两个人旁边的商正坤。
“哈啊…哈啊…不…不要…”
“哈啊…太…太深了呜!…”
“刚在桌上小娘演得可真像,”商穹把他的舌头卷进嘴巴,舌尖模仿鸡巴一样肏着他的耳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爱吃鸡巴的荡妇…连我都差点信了。”
“怎么样?喜欢被大鸡巴肏屄吗?”掐着腰,商穹故意盯着江鳞屄里最敏感那点肏,江鳞要被他弄疯了,呜呜胡乱咬着床帐,又喘又抖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喜、喜欢…哈啊!……”
“对了,小娘喜欢我送的礼物吗?”商穹一边用鸡巴折磨着快要崩溃的江鳞,一边用眼睛在房里看了一圈,发现东西近在咫尺,于是顺手拿起来,然后将那根玉如意抵住了江鳞的脸颊,“…喜欢吗?”
江鳞呜呜摇着头,浑身颤抖得不像话,“呜呜…不…不喜欢哈啊…”
“骗人!”商穹坏心肠地用力一撞,阳具碾过g点肏到了子宫口,“小娘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这根东西肏到喷水的吗?”
江鳞被商穹干喷了好几次,整个人绵软得不像话。
商穹却仍不肯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捉着他的腰将他压到床上,就躺在商正坤旁边,然后抓着他的屁股又干了起来。
檀香木精心打造的床也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江鳞看着近在咫尺的,商正坤睡熟的老脸,心里的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然而越是如此,躺在老子旁边被儿子肏屄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他咬着床单,被商穹干得两眼发白浑身抽搐了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生怕因此吵醒了旁边的男人。
子宫被男人的鸡巴粗暴对待,快感像浪水一波强烈过一波。
“呜…呜呜呜呜呃嗯嗯嗯嗯————”
随着体内的鸡巴一阵跳动,商穹咬着他的后颈射了,滚烫的精液淋满子宫,下一秒,江鳞也高潮了。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江鳞抽搐得仿佛癫痫发作,淫叫声咬床单也止不住,从牙缝嘴角和鼻腔泄露出去。
“唔…——阿鱼啊…”
突然,没有丝毫征兆,身边的商正坤睁开了眼睛。
心跳突然停止,江鳞一瞬间忘记了呼吸,满眼惊恐———
屋外,天光大亮。
江鳞睁眼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来,还没下床,屏风边人影一闪,商正坤理着外衫出现,“醒了?”
“老爷你怎么起了?”
“睡不着,就起了。”他踱着步走过来,“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老爷…”江鳞头一低,脸一别,有些别扭,“…老爷不清楚吗,怎么还问…”
听到这话,商正坤微微一愣,随后靠着江鳞坐下来,弯着头去看江鳞的眼睛:“怎么了?我昨天晚上…”
江鳞垂着眼,两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很是难为情似的小声说:“老爷!…您还、还说呢,我都求老爷了老爷也不放过我…”
看这情况,虽然记不太清了,但商正坤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忍不住露出笑容,笑着弯着头去看娇妻:“我…昨晚…弄疼你了?”
江鳞红着脸,扭扭巴巴地小声说:“还…还说呢…都…肿了…”
“肿了?”商正坤两眼一睁,有些吃惊,他搂住人,小声问,“真肿了?”
江鳞红着脸靠在男人怀里,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嗯。”
闻言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江鳞委屈道:“您…您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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