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一样。因此只要谢怀宗去说,此时自然能成。
丫鬟服侍谢韶婉起身净了面,红情只是给她脸上抹了些粉,将脸上的红润之色遮住了些,谢怀宗是爱女心切,倒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
“姨娘,父亲真会去求老夫人让我们出去吗?”
“本来今日母亲还没有把握,但看你父亲刚才的模样,现在我倒是有十分的把握了。你父亲最大的优点就是心软,但这同时也是他最大的缺点。”
“母亲这是何意?”
“你父亲会对我们心软,自然也会对旁人心软,前几日二姑娘不就是利用你父亲的心慈,让你父亲将周舍好一顿责骂。”
提起谢韶卿,谢韶婉心中就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不知是羡慕还是嫉恨,同是谢家女儿,为何自己总是要低她一头,她真的是很不服气。
“婉儿,以后,这二姑娘你切勿在招惹她。自她回来,姨娘虽只见过她一次,便觉得她很不简单。以后离她远些为好。”
谢韶婉听了心中甚是不以为然。但嘴上还是应了下来。
奸计得逞
“她的外祖母一人撑起了整个王家,岂是寻常女子能比的。而她又对这个外孙女疼若珠宝,因此岂会将自己的外孙女教的真如那些后宅女子一般。如若是那样,日后嫁做妇人,只会任婆家拿捏。崔氏自然是知道王氏在谢府的处境。因此她定不愿自己的外孙女在如自己的女儿一般,遇到危险都不知如何自保。”
都是当母亲的,苏慕芸能明白的道理,见惯后宅手段的崔氏岂能不知。
“谢韶卿小小年纪,便随着崔氏四处奔走,吃了不少苦头。之后崔氏更是手把手的教谢韶卿看账本,料理王家的大小琐事。”
苏姨娘停了停,看着若有所思的谢韶婉道:“你只看到了崔氏给谢韶卿的那些金银珠宝珍贵,却不知这些女子谋生的本领才是最宝贵的。”
苏姨娘也不得不佩服崔氏,目光长远不是一般后宅妇人所能及的。
“所以,在我们还不了解对手之前,切勿在轻举妄动了。”
“姨娘怎知道这么多。”谢韶婉一脸好奇的看着苏姨娘。
“母亲也只是听府中仆妇所言,也不知真假,但不论真假,谢韶卿这个人都不可小觑,你可记得了。”苏姨娘搪塞了两句。谢韶婉应声之后,也没有在多加追问。
正好丫鬟将饭菜端了上来,谢韶婉便去用饭了。
福安堂
谢怀宗来的时候,老夫人刚用完早饭,正在榻上闭目养神。
宁嬷嬷看二老爷匆匆进来了,便唤醒了白氏。
“孩儿来给母亲请安。”
谢怀宗躬身行了礼。
“你今日不是应该去吏部衙门吗?怎的……”
白氏话未说完,便停住了,满是疑惑的看着谢怀宗。
“儿子因近日公事繁忙,未来给母亲请安,心中甚是不安,今日衙门中也无甚重要的事,便来陪母亲坐坐。”
“衙门中的事情,切莫大意,你现在虽然还只是六品小官,但这是天子脚下,也不知暗处有多少眼睛都在盯着你。在朝中和同僚关系定要处理周全,切莫和人争长论短。”
“母亲教诲,孩儿谨记。”
谢怀宗端起案上丫鬟刚倒的茶水,小啜了一口,侧头看了一眼母亲白氏,又将茶盏放在了案上。
“你今日来是有何事?”
白氏看着谢怀宗的模样,便知他今日是有事要说。
“还是母亲了解孩儿,那孩儿便有话直说了。”
谢怀宗满脸堆笑的看着白氏。
“你说吧,你我是母子,说话无需拐弯抹角,何时你在母亲面前也变的这般生分。”
“母亲,孩儿昨日去了云溪阁,看婉儿很是认真的学习宁嬷嬷教的那些闺阁规矩。芸儿甚至让婉儿在烈日下练习,生怕婉儿学不好。辜负了老夫人的期望。所以,儿子请求老夫人解除了她们母女俩的禁闭。她们也知道错了。”
白氏听了此话,冷哼了一声。也只有自己的儿子看不清楚苏氏的手段。
苏姨娘为了出云溪阁,倒真是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只是自己这糊涂儿子被蒙蔽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心肠软,总是容易着了别人的道儿。
“你对这妾室也不能太过宠溺,你现在是朝廷中的正三品。如若总是这般宠着自己的妾室,岂不是给了一个与你不合的同僚参你的机会,给你扣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你的日子怕是就不好过了。何必被后宅妇人无辜拖累。何况我也没有说要关她们母女多久,你就这般着急的过来为她们求情。”
“母亲教训的是。”谢怀宗唯唯诺诺的应着。
“你心中明白这些道理就好,昨日宁嬷嬷从云溪阁回来还说过,这婉丫头近几日倒是很能沉住气,这几日也是认认真真的跟着在学。其实你今日不来,我也打算让她们母女出来。难道我还能关她们母女一辈子不成,这样你岂不是会恨死我。”
“孩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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