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再用力钳住,将她往后扯去,撞上身后那人结实的胸膛。
她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后,目光所及之处,灼热似火焚烧。
下一瞬,宋娴慈感觉到一阵痛痒,翦水秋瞳瞬间生了两分茫然,随即抿紧唇瓣,忍着不发出声音。
汗水滴落,惹得水波微漾,泛起很轻很缓的涟漪。
粉白花瓣的浅香裹着热意袭来,混杂于水雾之中,萦绕在二人身周,仿若旖旎幻境。
七日欢药力强劲,宁濯本该已理智全无,却因心里对宋娴慈的那一份柔情,而意外地十分珍重小心。
宋娴慈惊诧于他的耐力,都这时候了竟还能沉下心细细安抚,只是这样的温柔反而令她难以承受。她浑身无力,哀声央求他停下,可却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天旋地转间,她被迫离开温暖的浴池,身子腾在半空,在空中的水雾里待了半瞬,然后才落到安稳处。
她在自己的惊呼声中坐上微凉的干净地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张俏脸瞬间覆上一层绯色烟霞。她简直羞愤欲死,却因对他的愧疚和心疼而说不出责备的话,只好苦苦央求他放自己下来。
宁濯不语,只静静地看着她,双臂撑在她身侧,像是看着落入陷阱的白兔一般,欣赏她每一个惊惶羞怯的细微表情。
“别看了!”宋娴慈捂住他的眼睛,娇柔的嗓音中抖得不成样子,“你难受的话直接……就行了!今日,今日我由着你折腾便是!”
宁濯静了片刻,哑声问她:“当真?”
宋娴慈手指轻颤,却不敢应下。
宁濯挣脱开眼睛的束缚,直勾勾地看着她,又问了一遍:“当真吗?”
宋娴慈一双杏眸看向别处,咬了咬唇:“嗯。”
宁濯便笑了,笑声在惹得宋娴慈耳尖通红时却又蓦然止住,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如瀑乌发,在她渐渐放松之际埋下头。
宋娴慈美目倏然睁大,不敢相信地低头看去,试图用手去推他,却没想到竟惹得他更加肆意。她浑身一颤,再不敢动手,只得将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之中,无力地连连哭求。
不知过了多久,宋娴慈轻轻“啊”了一声,继而脱力般松弛下来。
宁濯这才抬起头,满意地将她轻轻抱下浴池,轻轻吻她眉眼,再凑向她的樱唇,却遭宋娴慈躲避哭骂:“你才亲过那里,怎能再碰我的嘴唔唔唔唔……”
半晌,宁濯松开她的唇瓣,在宋娴慈惊怒羞愤的目光中让她靠着池壁,施恩般给了她一小会儿的缓和时间,然后再倾身而上,下一瞬,脸上表情倏然变化,眼神忽地转向深邃。
他的耐力在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七日欢让内里的燥热沸腾到骇人的地步,偏偏他的娴慈还如此美丽动人。
宋娴慈在他幽深可怖的目光中吓得几乎要逃,可身后就是池壁,只能无助地将手掌抵在坚硬的石砖上,颤抖着求他怜惜一二。
浴汤在身周一次次重重漾开,上面飘着的粉色花瓣也随着起起落落,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渐渐归于平静。
宋娴慈哭声渐止,才刚松了一口气,又被抱起翻了个面。她被迫背对着宁濯趴在台沿上,颤声唤了句“夫君”,却在下一瞬被人紧紧禁锢住,随后一个高大挺拔的影子覆了上来。
这一次非同以往,宋娴慈倒吸一口气,随后忍不住哭着大骂。
可宁濯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又像是将表层的温润柔和撕裂,只余其内那独独针对宋娴慈的骇人执念,居然对她的哭声毫无反应。
到最后,宋娴慈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闭上眼睛默默数数。
数到她都快睡着了,浴池才重新归于平静。她恍惚地睁开眼,看着面前这张昳丽绝伦的脸,低声问道:“可以了吗?”
宁濯将她拥在自己怀里,爱怜地吻她额头:“好一些了。”
宋娴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了片刻,瘫在他肩上轻声问道:“当初你与我在顾家马场重逢时,听到我说顾寂救了我祖父一命,你为何不告诉我,他会去救我祖父,是因为要还你对他母亲的恩情?”
宁濯静了片刻:“告诉你了,你就会跟我走吗?”
宋娴慈想了想,低声答他:“不会。”
虽是意料中的答案,却还是听得宁濯心如刀割。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我知晓。”
他状若轻松,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无妨,你……”
“当初的我确实不会。”宋娴慈轻声打断他,“换成是如今的我,若听到你告诉我这些,定会立时与他和离,再不顾一切跟你走。”
宁濯长睫轻颤。
“我后悔了,宁濯。”宋娴慈将身子扭向他,捧着他的脸,忍着哽咽笑说,“我后悔了。”
宁濯垂眸,视线半分不移地看着她,像是怕她把手松开似的紧紧握着,声音喑哑:“后悔什么?”
宋娴慈眼泪簌簌落下,滴在汤池之中,传来极细微的声响。她笑了笑:“后悔当时答应我母亲,后悔嫁去顾家。”
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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