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左手环抱闻燕的手收得更紧了,幽香飘进鼻腔里,瞳色越发深邃,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青年锁住……
身下三处都被男人牢牢掌控,闻燕难熬极了,看着广阔无边的草地和毫不知疲惫的壮马,自己不知道还要受苦多久,立马恳求起男人:
“差不多歇息走走吧,夫君,我,我有点累了。”
“好,那便到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番。”
闻燕根本看不清前面哪里有树,好在又骑了一会,的确看到前面有一小片云杉林。
高瘦笔直的杉树耸入云端,斑驳的深灰色的树皮夹杂着棕红色的树纹,嫩芽抽枝让光秃的树上挂上一点翠绿。
魏玙收紧缰绳,将马停靠在一颗树边,两手一撑先从马上翻了下来,然后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青年抱了下来。
经过那么长的颠簸,闻燕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大腿酥软得差点站不住。
男人扶着青年站了一会,短暂的休息终于让青年恢复了点活力。泪水早已被风吹干,嗓子干哑,身上的不适也越发强烈。
被束缚的肉棒依然没有得到释放,硬胀得生痛。而前后两穴都湿得一塌糊涂,被长时间磨蹭的阴唇肿大软烂地耷拉着,骚豆子像颗诱人的石榴籽点缀着。后穴口还在一呼一吸间收缩着,想来是还未恢复,影影可见里面红艳的肠肉。
魏玙拿来水壶给青年,将马拴在树边后开口道:
“娘子今日流的水也太多了吧,想来还是罚的太少了。”
闻燕直觉不妙,眼神闪躲道:
“能不能回去再说,我,我还想再玩会。”
魏玙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上衫脱掉,去树前分腿站好,两手撑树,腰塌下去,屁股翘起了!”
闻燕见实在逃不掉,只得磨磨蹭蹭地脱下本就薄得透光的纱衣,随后按男人的要求摆好姿势。
外衫褪去,露出了里面的杏黄亵衣,鲜艳的颜色衬得皮肤更加嫩滑白净。魏玙单手抚上青年修长的后颈,终是舍不得用力去捏,摩挲几下后顺着脊背摸下去。
男人只用一手就灵巧地解开了亵衣背后的结,将其随意丢在地上。
春风还带着些许凉意,贴身衣物被解开,闻燕打了个哆嗦。
“冷吗,那便热热身。”
说罢,男人两手环在青年的腰肢上,两人相差大半个头,青年像只小鸟被男人包围住。宽厚的肩背将青年遮了个遍,微凉的风几乎都被挡住。
魏玙两手慢慢向上,最后攀上了青年酥嫩的胸部,不大不小的双胸被抓牢。随后像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手感极佳的乳肉,时而向上托举,时而打圈揉捏,手上的力气完全没收着,惹得闻燕只能紧紧抿住嘴唇,将呻吟声吞下。
“唔!”
“别咬嘴,叫出来。”
耳边传来男人变得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在喃喃低吻,闻燕羞红了脸,心脏乱跳。
更让闻燕忍不了的是,男人竟低头吻起了自己后背,温热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吸吻着无暇如白瓷般的肌肤,舌尖时不时嘶溜着舔弄一番,吻痕如玫瑰一串串落在后背上。
那玩弄前胸的手更加放恣,拉着乳头四处扯,酸胀感让青年不住地将奶子塞进男人手里。小肚上长久未释放的鸡巴硬得发烫发疼,前后都被魏玙撩拨着,闻燕按耐不住,扭动着腰肢就往后蹭去。
“夫君,我好难受啊,快来帮帮我——”
闻燕发浪着勾引男人,只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似是有意想好好敲打一番,随后将青年两手抓住背在身后,推着青年到云杉树干上,奶子牢牢贴住树皮,严酷地说道:
“既是要罚你,那便不能那么早结束,借这树皮好好撞撞你的骚奶子吧。”
“不,啊不要……啊,啊嗯啊。”
男人挟持着青年就往粗粝树皮上撞去,奶头被摁进乳肉里,一下下很快就让雪白的奶子上起了红印。
“砰!”
粗鲁撞击树干和先前调情的揉捏形成鲜明对比,这会奶子火辣辣地泛疼。男人还坏心眼地用奶头去擦那坚硬的树皮,闻燕只得大叫着求饶。
“好痛——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瞎流水了。”
“还敢乱发情吗,嗯?”
“不敢了!对不起——”
魏玙还未消气,这下直接按着青年的腰撞向云杉,被红绳捆绑的双丸连带硬得发红的鸡巴被狠狠蹭在一块凹凸不平的树皮上。
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痛苦的惨叫,大腿软得发抖,整个身子都要顺着树滑下去。
“啊啊啊!轻,轻点。”
发软的身体正好让男人更好控制,大力撞击后的性器早已麻木,男人控制着青年的身子更加随性细致地磨蹭着,奶子连同鸡巴都被磨个到位,原先的钝痛感变成了更加刺激凌厉的刺痛,犹如酷刑折磨着闻燕。
痛爽夹杂,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下身的花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闻燕两腿赶忙夹紧生怕被男人看到又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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