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是没收到教训似的?
“仪妃娘娘这话说的不错。”吴扎库氏点了点头,看着在抱怨的黄朵朵,犹豫了一下,委婉道。
“只是嘉嫔娘娘怀着身孕,以后仪妃娘娘还是避忌着一些,要是沾染上了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
吴扎库氏说的委婉,但是黄朵朵还是一下就听出了她的潜在意思,脚步顿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有的时候,很多事情是避也避不开的,只能见招拆招了。就像今天,我要是真的放任不管,只会更麻烦。”
黄朵朵不是真的傻白甜,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多少宫斗,但是上辈子看过理论知识这肚子里却有一大把。刚才嘉嫔那一摔实在是有些蹊跷了。
嘉嫔入宫已经多年了,这行礼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都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哪怕是怀孕了,怎么可能就单单行个礼就站不稳了?就像是她这个穿过来的半吊子,这规矩上都没有掉过链子,何况嘉嫔?
她不知道嘉嫔是真的没站稳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图。她不想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心,但是俗话说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个步步为营的后宫,她只能小心应对。
见黄朵朵明白,吴扎库氏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娘娘一切都看得清楚,倒是妾身多事了。”
吴扎库氏原本以为这仪妃性子纯善、想不了这么深、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到底也在这后宫浸淫十几年了,该懂的早就懂了,只是知道不点破罢了。
黄朵朵笑了笑:“无所谓看得清看不清,只是万事留个心眼总没坏处。行了,咱们该回去了,要不然真的要迟了。”
不管是不是自己把人心想的太坏,黄朵朵都不想和嘉嫔走的太近,还是离得远远的为好。不然再发生一次刚才的事,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过回想起刚才嘉嫔差点摔倒时的样子,黄朵朵总觉得还有哪里怪怪的。
她要是没看错的话,嘉嫔好像……没带护甲吧!?
黄朵朵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中,嘉嫔一向注重仪态,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会不带护甲呢?
不过黄朵朵也没有疑惑太久,毕竟就算是重视场合,总是带着护甲也不是很方便的,就像是她,最不喜欢带护甲了,刚一出来就把护甲扔给素月了,想必嘉嫔也差不多。
这样想着,黄朵朵就安心往清音阁走去了。
而嘉嫔这里,在黄朵朵几人走远后,脸上的笑容则瞬间没了,整个变得阴沉无比。
“娘娘,这下怎么办,是和亲王福晋扶的娘娘,仪妃娘娘没有挨到娘娘,这可怎么是好?”香冬没想到刚才的事,香冬就觉得万分遗憾,怎么就不是仪妃扶得娘娘呢?
“谁能想到这和亲王福晋的反应会这么快?真是多管闲事!”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计算因为一个和亲王福晋而功亏一篑,嘉嫔自己不甘地很。
前些天,小三子终于把天花的痘痂弄到手了,这让嘉嫔很是满意,但是怎么不动声色地把天花痘痂送到仪妃和二阿哥处,却是让她难住了。
要是接着送东西的名义把天花痘痂夹带过去,这个法子虽然能达到目的,但是很容易就会查到她身上。她是想要仪妃和二阿哥消失,但是她可想把自己也搭上。
想来想去,也只有直接接触这种法子最为保险。
因此她把左手手指指尖都用天花痘痂的手浸泡过,只要接触到仪妃的手,仪妃的手上自然会沾上天花痘痂,那仪妃极有极大的可能会染上天花。反观她她幼时得过天花,不用惧怕这天花痘痂。
只是想要和仪妃接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她和仪妃的关系一向不怎么亲密,贸然接触惹人怀疑不说,仪妃也未必会随着她来,所以还要找个顺气自然的机会让仪妃和自己接触,因此她就想到了假意摔倒让仪妃去扶的法子。
一开始果然如她所料,她一有摔倒的迹象,仪妃就非常紧张,连忙上前搀扶。但是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和亲王福晋会横插一脚,先一步把她扶起来,害得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罢了,反正皇上的万寿要办三天,总还是有机会的。”嘉嫔捏了捏眉心,没好气道。
“对了,二阿哥那边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嘉嫔一边重新戴上护甲一边问道。
“这……怕是不大顺利。”香冬有些迟疑,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什么叫不大顺利。”嘉嫔眉毛一拧,就要发火。
香冬连忙解释道:“娘娘,您也知道的,咱们宫里本来就和二阿哥那边接触不多,加上自从上次娘娘摔倒一事之后,二阿哥身边的那些奴才就对咱们宫里有了敌意,小宋子压根就靠近不了二阿哥,更别说把痘痂接触道二阿哥了。”
“真是废物!”嘉嫔恨恨地骂了一句,但是却也知道香冬这说的也是实情,二阿哥那边的确更不好接近。
“罢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想到明天晚上的中秋夜宴,后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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