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穿着白色一套的卫衣卫裤,跟着护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身材清瘦模样清冷绝美,看起来全然一副无害模样。
然而一看到她这张脸,王家苑便感觉打了麻药的下半身都开始剧痛起来。
方才还一脸呆滞的他立刻瞳孔紧缩,条件反射的艰难用那被打骨折的手捂住了自己下半身,试图朝床角挪去。
他吓得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你来做什么?”
林栖是头一次面临这种打了人要和对方沟通的情况,看着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也并非没有情商,也知道打完人再来道歉的,听起来许是有些嘲讽和虚伪,万一更刺激到他就不好了。
再来,她认为自己没错。
于是她开口:“你可还好?”
王家苑:“!!!”
他望着林栖的眼神仿佛看到了魔鬼,他至今仍然记得她动手时,那个利落又面无表情的样子。
她把自己阉了。
竟然还来问自己好不好?不好的话她是想要再来一次吗??
望着她诚恳的面容,王家苑终于打从心底感到颤栗。
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栖竟然比自己还要变态!
把人阉了再来慰问,是她的爱好吗?
林栖看着在自己关心后,不知道为什么颤抖得更加厉害的王家苑。
脑袋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她以为是自己慰问得不够,正要走上前继续开口。
这个时候,岑冲连同几个警员包括医生,已经跟在她后面走了进来。
方才还吓得不行的王家苑,一看到警方,顿时激动起来,如同见到救命稻草,对林栖的怨恨再次涌上心头。
他立刻开口:“警察同志,我要告她,她毁了我的生理功能!!这是犯法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判刑!”
王家苑这辈子没想过自己能有这么期待警方到来的一天。
然而岑冲包括几个警员都沉默了下去。
只感觉事情有些棘手,林栖到底怎么说也算自己人,见义勇为多次不说,还帮助他们破获那么大的案子抓到了庄先生那样的人,他们警局一半都是林栖的铁杆粉。
尤其她还是挂国安局名下,要处理起来更加麻烦。
但岑冲也不好当众徇私枉法,他沉下脸,例行流程:“这件事还需要调查一下,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
王家苑闻言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得意的看了一眼林栖,目光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恶毒。
敢废了自己,他一定也不会让她好过。
她真是太天真了,真以为国家法律能放任她这样胡来吗?
把人物理阉割要被判多少年她知道吗?
等她被判刑了,人生就毁于一旦了,哪怕到时候出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的!他会折磨她一辈子!
岑冲那边也迅速行动,向院方包括王家苑的主治医生询问他的身体情况。
毕竟案件究竟如何定性,得结合受害人实际受伤情况,以及林栖的作案动机,总不能王家苑说啥就是啥。
结果这一问,人主治医生就说了:
“受伤是受伤了,挺严重的,你们也都看到了,但影不影响生理性功能?这个不好说,目前手术做的算是成功,送来的也很及时,已经接回去了。”
“但具体还能否恢复正常使用,得等恢复后根据实际情况才能知道了。”
言下之意,王家苑如今正介于萎和不萎之间。
起码得等一个月后王家苑完全恢复了,才能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也就是王家苑如果想要依法将林栖告上法庭,至少得等一个月后才能做。
岑冲闻言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不清楚一个月后是什么情况,但起码给了点缓冲时间。
说不定还能商量下私了什么的。
他没想到林栖运气竟然这么好。
生怕林栖被吓到,他特地过来将结果透露,顺道安慰;
“你运气算好,事情还有回转余地,你先不要担心。”
结果林栖却以为他在夸自己。
顿时一脸不好意思:“我了解过些许法律。”
曾经将一整本刑法熟读并背诵的她,岂能这般轻易让王家苑抓到把柄?
再配合专业技术,林栖简直将薛定谔的阳痿,拿捏得死死的。
岑冲:“……?”
几人回去将事情几个和王家苑说了,王家苑险些没有被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抖着唇,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期盼自己一个月后能好,还是希望自己永远别好。
岑冲一脸无奈:“事情只能等一个月后再说了。”
王家苑忽然想到什么:
“不对,她打我总是事实吧?我申请验伤!我这起码得是轻伤了!”
岑冲于是只好给他验伤,最终结果是轻伤二级,但这事儿是可以私了的,很多打架斗殴都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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