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彻底翻篇,以后想跟他相安无事过日子。”
他们夫妻间的事,严贺禹自然不会多嘴。
汽车驶上高速,离江城市区越来越近,闵稀看窗外,和严贺禹聊起江城。
她第一次来江城,傅言洲来的次数也不多,一个巴掌数得过来,他们在江城没房子,只能住酒店。
严贺禹给他们安排了江城最好的江景酒店,今晚的商谈从普通饭局改成酒会形式,也在江景酒店举办。
用高规格的酒会,略表江城园区欢迎傅言洲前来投资的诚意。
酒会的钱是严贺禹自掏腰包。
酒会晚上七点半开始,闵稀身体原因不过去。
傅言洲让后厨一个半钟头后送餐到房间,替闵稀要了一份鲜虾沙拉和一盅汤,外加一份低热量水果。
他拿起腕表,提前出门去找严贺禹。
“酒会很晚才结束,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闵稀洗过澡涂了精油,正坐在床上给腿做按摩,她“嗯”一声,算是回应他。
声音太小,傅言洲没听到。
他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前,边扣着腕表边不时瞅她,看她什么时候有反应。
闵稀吊带睡裙的肩带松垮挂在肩头,睡裙里的风光从傅言洲这个角度一览无余。
她锁骨和身前有他昨晚没控制好力度留下的吻痕,上海家里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不过是十几个小时前的事情。
“疼不疼?”他低声问道。
闵稀掀眼皮,撞进他幽深的眼底,怨道:“你说呢?”
和他对视一两秒,他眼中渐渐染上了欲念。
傅言洲把手机调成静音扔一边,两手撑她身侧。
他忽而逼近,闵稀下意识往后撤,顾不上揉腿反手撑在身后。
他说:“换个方式给你放松腿疼。”
闵稀听得一头雾水,还没回味过来,他含住她的唇:“一会儿我轻点。”
傅言洲舌尖上的口子还没好,不敢深吻,他只吻她的唇瓣。
亲得比昨晚温柔,闵稀仰起脖子回应他的吻。
房间里,傍晚的余晖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几道。
外面天色清亮,将房间内的一切都衬得清清楚楚。
傅言洲深邃的眼神攫住她明澈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她。
她紧抓他手臂。
随着容纳他,闵稀耳根不自觉热起来。
傅言洲赶在七点半之前到达酒会现场,以往这种场合他不会提前到,有时只露个面待上十几二十分钟就匆忙离开,今天酒会的主人是严贺禹,又是专程为他办的酒会,该捧的场得捧。
严贺禹在宴会厅门口等他,瞅着他暗红深色斜条纹领带:“倒也不用这么正式,领证那天没见你打领带。”
因为领证那天没人啃他脖子。
今天事后,他抱着闵稀时,她咬了他一口,她不愿承认是有意针对他,非阴阳怪气说是被他蛊惑,她一时色令智昏才咬他,不能怪她。
严贺禹下巴对着宴会厅一扬:“就等你了。”
两人边聊边往里走。
傅言洲:“我今晚不喝酒,让人给我拿一杯冰水。”
“怎么,闵稀管着不给你喝?”
因为舌头上的口子还没好,不敢碰酒。“感冒吃了消炎药。”
今晚傅言洲是主角,进了宴会厅被一众人热情围住。
一轮应酬下来,两杯冰水没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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