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我能去看看吗?”苏苓激动地语无伦次。
“可以,就在后山。”
苏苓一口气把碗里的汤喝光,“我好了,咱们走吧。”
“让爷爷先吃完饭。”周丛说。
徐老太太踢了一脚老头的椅子,“还不快吃,看把孩子着急的。”
苏苓脸都有点红了,连忙摆手道:“是我不好,您别说爷爷。”
徐老爷子没吭声,但明显加快了吃饭速度。
吃完饭,几人一起去往后山。
到了地方,苏苓才发现,从吊床往东再走几分钟就是烧窑的棚子。远远看到棚子上架着爬藤植物,其间点缀着几朵粉色的小花,走近了发现是牵牛花。棚子里摆着几座高高的木架,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陶瓷器皿。
周丛见苏苓激动地脸都红了,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得,贪吃的小老鼠掉进米缸里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我陪您出去走走?”周丛扶上奶奶。
平时爷爷在里面忙活时,奶奶就在外面遛弯,累了就躺在吊床上晒太阳。
“行。”
春天是一个美丽的季节,花鸟虫鱼、飞禽走兽都出来活动了,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周丛正瞄着远处的一只飞鹰,突然听到奶奶问:“你爸和你妈最近怎么样?”
周丛手一顿,“应该挺好的吧,怎么了?”
“前几天你爸过来,我看他精神不太好,就问了他一句,说是和你妈吵架了。”
“吵架,为什么?”
“他没说。”
周丛直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连奶奶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也不会特意来问他。
“我妈呢,怎么说?”
“你妈不肯多说。”
周丛掏出手机,“那看来只能问我小姨,她向来消息灵通。”
徐老太太点头,周氏双姝虽性格迥异,但感情很好,周立桦说不定真知道内情。
“喂,小姨,我周丛。”、“嗯,我在奶奶家。想问您个事儿,我爸和我妈到底怎么了?”、“您不告诉我,我就打电话问我妈,就说小姨告诉我,你们吵架了。”
周丛刚耍完赖皮,周立桦就在那头嚷嚷起来:“祖宗,你们家的人都是祖宗。行了,别威胁我了,告诉你也没什么,你爸前段时间被拍到一些花边新闻,但没什么实料,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两人就因为这个呕气呢。”
“行,我知道了,我来解决,您先忙。”周丛说的从容,但内心还是有波动的。他觉得父亲是值得信任的,但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可不讲什么父子之情。
周丛又播出去一个电话,“我先确定一下,再告诉您,奶奶。”
徐老太太点头。她本来就不打算插嘴、插手。男孩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地处理一些事情。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那边传来徐敬昶的声音:“喂,儿子,怎么了?”
周丛沉默。
“怎么不说话?”徐敬昶问。
周丛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我是你爸,你说应该怎么称呼?”
“如果您值得尊重,叫什么都不影响您在我心里的地位。”
“周丛,你不妨有话直接说。”徐敬昶口吻严肃。
叫儿子,是父子间的对话,叫周丛,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
周丛握紧手机,“您有没有对不起我妈?”
“没有。”徐敬昶回答得很干脆。
“新闻是怎么回事?”周丛继续追问。
“正常的商业应酬,你明叔也在场。”徐敬昶烦躁地“啧”了一声,“他那天刚好剃了头,又戴了一副蛤蟆,你妈非得说那人不是你明叔。我把你明叔叫到咱们家,你妈又说他是为了帮我掩护,现剃的头。”说到这里,父子俩都笑了。只不过一个是气到笑,一个是幸灾乐祸的笑。
周丛换了一只手握手机,“那您慢慢等我妈气消了吧,我先挂了。”
“先别挂!”徐敬昶说。
“怎么了,您说。”
“……帮我在你妈面前美言几句……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她需要看报纸吗?”
周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玩笑:“看我心情吧。”
他刚说完,那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老徐生气了,但…无所谓。
周丛和奶奶说了一下大概情况,“我爸让我替他说话。”
徐老太太继续往前走,“你妈恐怕也听不进去。让他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多年夫妻没那么容易打散。”
“嗯。”周丛心里有个主意,不过不是美言,而是下猛药。
祖孙俩逛了一圈回到棚里时,苏苓正在跟着爷爷学拉坯,已经进行到了档口这一步,只见苏苓叁根手指灵巧地卡泥坯,坯车转了几圈后,坯口变得均匀,下一步就是把泥坯从坯车上取下来。
苏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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