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青双乳被捏得实在受不了,只能连连认错。
“我错了大人,妾既进了徐府日后定守徐府规矩,不再迟到。”
许墨青本以为认了错,这惩罚会轻点,可是这姓徐的完全不像是心慈手软之人。
没想到他竟然让人打自己的屁股。
一名壮汉扯碎许墨青的裤子,拿了一把马鞭朝着对方细皮嫩肉的臀上打去。
这徐府的惩戒马鞭是用特质的药酒浸泡过,不会伤人筋骨也不会让受惩罚之人皮开肉绽,但是会让受惩罚的人皮肤又痛又痒。受过这鞭刑的人一般忍不住抓自己的皮肤,越抓越痛越抓越痒。能把人折腾的挠心挠肺,坐立难安。甚至连亵裤都无法着身。皮肤一沾衣服料子更加瘙痒更加灼痛。只得光着屁股上课。
这徐府的所有男人包括那些授课的夫子,都是随意淫乱之人,知道有人裙裾之下未着片褛,自然得按在自己胯下羞辱一番方可作罢。其中许多男子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见人屁股受伤,双股通红,一股子恶趣味油然而生,有的扯下自己的皮质腰带抽打已经受伤的屁股,直到对方求饶才作罢,有的知道受伤者皮肤又痒又痛,喜欢拿着羽扇挠蹭受伤者屁股,把对方的痒得恨不得喊爹喊娘。
几鞭下去,许墨青就已经感受到这惩罚的厉害了。
“好痛,好痒,我受不了……”
叫苦声不绝于耳。这徐月朗看美人受苦到是分外有趣,也不怜惜。还拿过壮汉手中的鞭子,自己惩罚这许墨青。
不过他不像刚刚那壮汉那样只抽打臀部,而是打一鞭子,挠几下对方通红的皮肉,这法子坏得很。没几下,许墨青就喊爹。
“爹爹饶了我吧,妾再也不敢了。”
徐月朗见对方求饶,心中满意不少,但又想起早课之时这许墨青和白雪焕二人目无旁人,尽情欢合,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一股子无名火。只觉得抽打这许墨青不过瘾,于是将鞭子的手柄部分对着许墨青的馒头阴户里一塞,假装是阳具上下抽送。
这鞭子手柄乃是冷玉所做,手感冰凉,送进许墨青体内,许墨青就被冰的阴户一紧。徐月朗想要往回抽却抽不出来,只能大力抽插。这手柄除了是冷玉所制,上面还雕刻了许多明显的花纹,用于防滑。不过由于防滑效果不错,很难像阳具那样顺滑,所以在许墨青体内刮的她是又痛又痒又冰凉。徐月朗抽插没几下几下,许墨青便双泪纵横。这才作罢。
徐月朗本想着待会自己阳具进去享受一下,不过看此场景也就算了。其他惩罚人的法子也没用,就匆匆放了许墨青回去休息。
跟着管事姑姑回住处的路上,许墨青是抓心挠肝,腿都快软了,只觉得这地是软的,踩下去便要摔倒。这太阳是晃的,晃的眼睛快睁不开,只觉得浑身酥软异常,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
回到住处后,那倒霉的黑衣男人一把抱过许墨青将其安放在床上。
许墨青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臀部一阵凉意,瞬间感觉到瘙痒疼痛之意少了不少,回首观望那男子,那男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冰块,用半透的丝绢包着,冰敷自己的屁股。顿时觉得比之前顺眼了许多。便迷迷糊糊睡去。
睡得昏昏沉沉之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吵醒了许墨青。
许墨青睁开双眼,强撑着精神起身开门,房间门口齐刷刷站了一群女子,还有管事嬷嬷。这一群女子看许墨青的眼神似乎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着淡黄罗裙的女子指着许墨青说道:“嬷嬷就是她,是她偷了北地冰石,这北地冰石可是徐府的御赐之物,极其难得,我看到她的教引师父偷拿了冰石替她疗伤,定是他指使的。”
许墨青哑口无言,刚刚她确实看到了那黑衣男子拿着冰块给自己消肿,莫非是北地冰石。自己从未指示他去偷那玩意,可他又从何而来这宝物,莫非是他擅自做主偷了东西,好心办了坏事?
许墨青是又气又感激,无法只能颔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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