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敏感处全被触碰的温连忍着难言的快感用手捶打着空气,但他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点用处都没有,奶头还被玩得更挺了。
而深知人体弱点的透明人还抓住了温连胯下那根漂亮的阴茎并快速撸动起来,霎时间,温连修长的两条腿就软成了面条,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靠着透明人站立,“啊~不要啊~不要…不要……”温连逃避地闭上眼睛承受着这要命的快感,他无比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是没多久敏感的温连就被透明人撸出了精水,而且透明人还像按步骤完成任务一样,没理会因射精在哭泣的温连直接将温连的衣服给撕破,并把温连往前一推按压倒料理台上,“不要,不要,求求你停下,求求你!”还在射着精水的温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木瓜似的乳房被压成圆圆的两坨奶团,硬挺的奶头杵着冰凉的台面深陷奶肉里,“不不不!”那些残留在身上的衣物也在温连的绝望的哀嚎中,被透明人全给撕走了。现在,全身赤裸的温连就像一块甜美的甜点,他高翘着两瓣白嫩的臀肉,露着中间肥硕的肉蚌和紧闭的空谷去吸引来者去凶狠占有。
“走开!不要啊!民哥!民哥救救我!不要啊!”看着自己被摆成如此姿势的温连不断流泪惊叫,因为接着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温连很清楚但他不希望发生,所以他只能疯狂摇动屁股想甩开一切想靠近的东西并祈祷他的民哥能及时回来。然而,一个褐色的棍状物在没有任何预示的情况下直直捅进了温连松软的肉蚌里,像是顶到了头后又拔了出来,还牵出一缕银丝。
匆忙含了一口棍子的肉蚌傻傻地张大着口,内里艳红的逼肉砸吧回味了几秒后,噗出一汪黏腻的清水飞过透明人的位置落在半米外的地板上。
“啊——”这猛然被肏的刺激强使温连抑制不住地仰头淫叫,嫩白的皮肤更是冒出了一连片的小疙瘩,先前被透明人摸到泛滥的下体像水管漏水了一样哗啦啦的淌出淫水,而透明人又在此时把棍子插了回去,并把温连的肚子捅到撞起了硬邦邦的柜门,导致每一下进出都能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啊哈~啊啊啊……不…啊~”在这般猛击之下温连根本没有办法说完全一句话,他逼里那根东西实在太快!甚至已经戳到了往日他的民哥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地方,残余的理智也只来得及告诉他,那不是热的,不是别人的鸡巴。但温连泪眼汪汪的想到他的民哥每次都说他的子宫很浅很容易肏进去,要是这样下去的话,他的子宫会不会被这个东西插进去的?!
就如温连所想的那样,那根胡乱捅撞的棍子没一会就把他的宫口撞得酸软,颤抖子宫也考虑起张开口,放进这个凶狠的客人到子宫里面玩。
的把龟头捅进了温连的肿逼里,大方的让温连饥渴的内里深深吮了一口,“老婆还是给你装着吧,不要弄脏了床。”且在义正言辞的说完这句话后,刘兴民就开始在湿润拥挤的甬道里抽插起来,用火热的鸡巴一下一下烙烫着温连敏感脆弱的神经。
经历了惨烈性交的地方再次被进入,毫无心理准备的温连眼泪一下子被烫了出来,他抓紧了被子绷直了腿,颤抖的求饶,“呃哈…啊……不要…唔…不要了啊……”然而刘兴民的欲火听到这可怜巴巴的声音反倒烧得更旺了,粗硬的鸡巴还直捅进了温连那兜着昨夜浓精的子宫里用力捣弄,“啊哈…啊疼……”霎时被进到最里的温连弓紧身体艰难地喘息着,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不断撕裂糅合,噗呲噗呲的声音从他圆滚的肚皮里面散发开来,让他这具吹着空调的身体都冒出了热汗。
“啊啊…不啊……啊啊啊……”随后,以为很快结束的温连在接受了十几分钟的机械无味桩之后,子宫被肏到麻木的他承受不住的发出尖锐的浪叫,嫩白的小腿也被肏得一蹬一蹬的抽搐着,接着还引得裹着刘兴民鸡巴的甬道骤然痉挛,连昨夜尿水都射干净的阴茎都直直杵着凉席无助地吐出两滴透明的尿水。
刘兴民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愠色,虽然他已有射精的预感,但这被温连夹到精口张开的事还是让他失去了些许男人的威望,于是刘兴民恶狠地咬住温连细白的脖子,并在温连的惊呼中又用吐精的鸡巴使劲捅了十几下后,才往装满腥臭精水的子宫里给温连喂上最新鲜的早餐,然而很可惜的是,温连在面对如此丰盛的早餐时,竟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饱胀到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温连那贪吃的子宫秉承了优美的传统没有浪费任何一滴来自刘兴民的爱意,继续不知羞耻地吞咽着把温连圆滚的肚皮撑得更大,而刘兴民大方的把温连喂饱之后,就从柜子里掏出消炎养穴的药棒丢到床上,神清气爽的出门上班去了。
温连这顿回笼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此时屋内的空调早在设定的时间停止了运作,残存的冷气也在屋外升起的高温下消磨殆尽,被热醒的温连不舒服地呻吟一声,然后迷茫地望着纯白的天花板慢慢回忆自己身在何处,可缠绵的记忆却在这时抢占先机,汹涌地冲回温连的大脑里,并迅速地把他泡得整个人都泛起淡红色。
顿时记起早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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