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齐力摁住。
越是如此,蓝衣鬼和他的侍卫们越是想要联系上恶渊,可惜那传讯玉牌迟迟没有回应。
就在蓝衣鬼撑不住,准备跪地求饶时,那传讯玉牌终于亮了!
这也意味着,拿着另一块传讯玉牌的修士,将鬼气注入了其中。
“通了!接通了!是鬼主!”最先看到这一幕的鬼修激动地大叫!
闻言,周围一众修士们脸色各异,恶渊鬼主的手下们自是各个面露惊喜,而揍了他们的修士们则显露惧色。
然而,还不等那几个修士对着传讯玉牌说话,一根幽绿色的灵气丝就飞了过来,卷缠住了那块传讯玉牌,往上一挑!
那些鬼修还被大家压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传讯玉牌被夺走!
传讯玉牌被幽绿色的灵气丝牵引到了空中,很快落在了严靳昶的手中。
严靳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轻声道:“嘘!”
见此,大家下意识的安静下来,压制着那几个鬼修的修士们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那几个鬼修和蓝衣鬼的嘴,阻止他们发出声音。
这一刻,他们都觉得,不出声才是对的,最好是将那传讯玉牌给扔了,等这几个鬼修回去报信时,他们也已经逃之夭夭了。
严靳昶却拟了那蓝衣鬼的声音,道:“是我!”
蓝衣鬼:!!!
站在一旁的修士们都有些惊讶,因为严靳昶这声音真的拟得很像那嚣张跋扈的蓝衣鬼,甚至连语气都像。
传讯玉牌里沉默了片刻,却传来一声呜咽,“三弟,兄长他,他的魂魄,已经散了!”
闻言,蓝衣鬼瞬间瞪大了双眼,他想要喊,可惜被那摊主死死地捂住了嘴。
这会儿很安静,周围的修士们,只要不是聋子,就都听到了,脸色各异——那是不同程度的惊喜!
严靳昶也有些惊讶,此话一出,可远比他四处传消息,要更令大家信服。
他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大家宁愿相信蓝衣鬼是个骗子,也不相信恶渊鬼主魂飞魄散了。
而现在,在蓝衣鬼的传讯玉牌里,传出的声音,说出的字句,就显得真实多了。
毕竟,蓝衣鬼这些人,是最不希望恶渊鬼主出事的。
严靳昶继续用蓝衣鬼的声音道:“什么?二哥!你这是在骗我吧?兄长他怎么可能死?你一定是在骗我!”
传讯玉牌那边的鬼显然还没有发觉这边情况不对,继续道,“我们已经在找了,但是东冥荒原的怨煞之气太重了,还混杂了太多的残魂,根本找不到,若是兄长他不是在东冥荒原这边战斗就好了,这样哪怕是魂散了,我们只要多花个十年百年的时间,就能把魂魄找回个七七八八,可他偏偏是在东冥荒原,偏偏是在这里被散了魂!”
这就像是往大海里到倒了一杯水一样,能完全找回来才奇怪呢。
几个距离严靳昶近的鬼修,开始飞快地给严靳昶比划,严靳昶其实看不懂他们比划的是什么,但是大概能猜得出他们现在最在意的事情。
说到底,这些修士们之所以如此惧怕恶渊鬼主,就是因为器灵饕餮。
严靳昶:“那,那冥器呢?”
传讯玉牌里传来一声叹息,“不见了,我们找到了一个和那封印着饕餮的冥器形状一模一样的小坑,但是坑里面并没有冥器,坑的旁边倒是有很多的脚印,应该是被那个契约了器灵混沌的鬼修搬走了。”
饕餮输了,那些没有看到东冥荒原出现第三只巨兽的修士,就会觉得是混沌赢了,那么一个大杀器倒在自己面前,只要是个脑袋正常的,肯定是不会留放在原地的,所以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打赢了饕餮的混沌器主,拿走了封印着饕餮的冥器。
严靳昶:“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如果兄长魂飞魄散的事情,被传扬出去,我们……”
其他修士:“……”你演得上,瘾了是吧?
此时的蓝衣鬼已经跌坐在低声,神情惨淡。
传讯玉牌里,“这事当然是要保密的,不过大家行事都得收敛一些了,你日后也不要那么鲁莽了,免得惹到一些不怕死的,他们若是想要和你同归于尽,你也没办法搬来救兵。”
蓝衣鬼:“……”
严靳昶嘴角微勾,“知道了,我会谨言慎行的。”说罢,严靳昶直接捏碎了那块传讯玉牌,将碎片散落在地。
恶渊鬼主的手下们:“……”
恶渊的那位二弟,现在应该还在东冥荒原里,四处寻找恶渊那被梼杌跺散的残魂。
照眼下这情形,只怕还没等他找到一丝一毫的魂,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仇家,就要寻过去报复了吧。
在严靳昶捏碎了那块传讯玉牌之后,寂静的四周,瞬间犹如水沸腾了一般喧闹起来。
短短几句话,包含的消息实在是是太多了!
被吹嘘为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东冥主的恶渊魂飞魄散,封印着上古凶兽饕餮的冥器不见了,拿走那个冥器的修士很有可能是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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