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修士的皮肤都能腐蚀。
这些飞鼠的皮肤,轻轻一划,就有了伤口,脆弱得不堪一击。
严靳昶再一次尝试突破飞鼠的重围,发现外面层层叠叠,都是飞鼠,只能从它们身体的间隙,一些看得到一点光亮。
“嘶!”安韶微微蹙眉,抬起手来,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奇怪了,我明明没有让那些飞鼠近身。”安韶看着那道伤痕:“难道是被它们身后的刺刮到了?”
严靳昶拉过安韶的手,将掌心里的绿光覆盖在那伤痕上。
安韶:“不必了,这么一点口子,再晚点看,都痊愈了。”
严靳昶:“不对。”
安韶:“嗯?”
严靳昶:“没有愈合。”
安韶顺着严靳昶的视线看去,发现在绿光之下,他的伤口依然在流血。
这点小伤,加上严靳昶的治愈之术,正常来说,不出几息就能愈合了,怎么可能还继续流血?
安韶:“怪了,明明没有毒……靳昶!”话音未落,安韶就看到严靳昶的身上也出现了几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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