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教过你,‘人,事事不能说全;路,条条不能走尽’的道理吗?!”
“何况,都是一个部|队里面的人,你本来和他没得事,为啥子偏就要去站赵胜男那一边呢?你就没有想过,你们看过的赵胜男的片段,也是她的一面之词吗?难道人家孟少轩就没有一点儿为人的好处吗?如果真的像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以为我们都还会像现在这样不管的吗?”
“你这个脑壳哦,硬是不得动起来想一想!或者……你是不是仇富哦?”宋城元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被一眼看穿了点本质的陈禾陈生:“……”
“……”宋城元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惊声:“你还敢承认啊——你晓得,我为啥子会这么造孽,变成你师父不?”
“……为啥?”
“……因为老子也仇富!”宋城元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骂:“所以老子才倒了这么八辈子的霉,来教你,教你个糊涂蛋!”
陈禾愣了一下:“所以……?”
“没错。”宋城元点头:“跟孟少轩相处这件事,你他妈是要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
“哪喊你们先孤立人家的。该遭!”
“……”
……
特殊调查部办公室。
“结果都搞得我跟反派一样……”吸完最后一口奶茶,孟少轩自言自语着,将杯子扔进垃圾桶,抬起戴表的手,看了一眼时间,喃喃:“可惜了,以后就不能再戴这种东西了……”
说着,他将价值百万的表随意地也扔进了垃圾桶里,一眼也没看下。
……
“我们这一脉,‘仇富’是天性。”宋城元指了指自己,“你师父我,也仇富——但是,老子仇富的前提是,那个富人是老子摸了底的,能仇得起。”
“你呢?你踏马把人都没摸熟,你就敢去得罪人……现在好了,人家就要跟你一组,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家啥都不缺,来你队伍里,就是来扯你和另外两个的关系的,我看你怎么做,怎么安排他!”
陈禾陈生藏狐脸:“……”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啊……
见他把懵逼都写在脸上,宋城元大骂:“我就说你龟儿子没学到家——现在,马上,告诉我,你对孟少轩到底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
也被一再的质问问出了一点血性的陈禾抿了抿嘴,道:“既然没办法安排他,那何不如不安排呢?”
“……啥意思?你还嫌不够,想人家来你这儿坐冷板凳吗?”宋城员眯起眼。
“不啊。”陈禾摇头,老实说:“要一组一起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不一起单独的话,他们爱怎么搭就怎么搭咯。反正,他们个个的智商都比我高,我想不到的,他们总想得到吧?”
宋城元:“……”
他背起手:“你当真这么想?”
陈禾点头:“啊。”
“……”
c市特殊调查部总办公室。
“嘿,看嘛。”虚拟屏幕里的王副部长乐呵呵的:“孟部,我选的这个弟子还是好噻,既不畏权贵,又躺得够平嘛?你们再去踩他噻。”
孟部长:“……他真的这么没脾气的吗?遇事就这么摆着?”
“嘿嘿。烦恼不往心里装噻。”王副部继续笑呵呵地:“所以,怎样,你们要先给谁开这扇门啊?”
“……”众人相觑后,看向了主位的白令、王副部,和孟部等人。
“……”
听到来自耳麦里的传讯,宋城元背着的手动了动,上下打量了陈禾一眼,最后在室内自动关到只剩下一盏夜照灯的情况下,点了点头:
“那跟我来。”
“那跟我来。”
宋城元带着陈禾从室内出来,走到了另一边的一个空房间里。
“……师父,这是干嘛?”看着里面的一排排沙袋和拳套,陈禾不解。
宋城元不回答,而且相反,他还把自己的耳麦和对讲机都放在了一张桌子上,并示意陈禾也放上去。
“……干啥子哦。”眼见宋城元拿起了一副拳套,陈禾不禁又问了一遍。
结果,宋城元问他:“你们上午的体能训练结束了是吧?”
同样被扔了一副手套的陈禾:“嗯呐。”
“你自己还练不呢?”
陈禾不假思索:“肯定要咯。”这种需要拳脚功夫的项目,只要一停,那就等于直接白学了。他还要接志愿任务,怎么可能会停下来?
“那在这一个月内,每天下午五点到下午七点,就是你的异能训练时间了。沙盘就只占一半。”
“啊?为啥?”
“因为枉老子今下午给你说了那么多……!”宋城元喷他,嘴里的蜈蚣一隐一现:“你既然想要无为而治,那你的拳头就得够大!”
“不然,人家分分钟把你个哈麻皮甩到后头,你踏马还不晓得是为了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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