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热情有了回应,也十分兴奋,扭着身子将衣服往下蹭,圈住秋玉疏的脖子,软绵绵地唤了一声:“公子……”
秋玉疏还想再啄她一口,但不小心撞上越明初那震惊且带着质问的目光。
她清了清嗓子,将芍药的衣衫往上拎了拎,笑眯眯地用脚勾过凳子:“咱们先坐。”
有钱就是大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芍药不再勾秋玉疏,立刻坐下,但仍旧含情脉脉地看着秋玉疏。
秋玉疏又递了一个夜明珠过去,直接了当发问:“冷西楼最近出了几个命案?”
芍药笑盈盈地接过夜明珠,听完问题手一僵,悬在半空中,惊慌地看向秋玉疏:“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秋玉疏丝毫不心疼地拿出两大块金灿灿的金元宝。
芍药识趣地闭口不言,将夜明珠和金元宝都塞入袖中,然后掰着指头数了一数:“大概有六七个。”
秋玉疏问:“都是面皮被人剥了吗?”
芍药见秋玉疏了解得如此详细,便知她是有备而来,于是一点也不敢隐瞒:“奴家不曾见过,但听姐妹私下说,的确如此。”
秋玉疏好奇:“你们的妈妈不管么?”
芍药笑着捋了捋头发:“这若是传出去了,可就没生意了,妈妈自然不会走漏风声。”
“那她们的家人朋友呢?也不管么?”
芍药看着秋玉疏,笑了出来,勾了勾她的下巴:“小公子,你可真天真。但凡有家人朋友,怎么会来青楼谋生。死就死了,草席一裹,丢到乱葬岗,谁也不知道。”
秋玉疏想了想,又问:“那你说说,被剥面皮的这几个姑娘,都有什么共性吗?”
芍药伸出一根手指,摁着太阳穴:“这可难倒奴家了,让奴家想想啊……”
“年龄么,大的有三十多,小的有十几。”
“长相么,环肥燕瘦。”
“性格么,更是天差地别了。”
芍药看在夜明珠和金元宝的份上,十分努力地列了许多出来,但都没发现有什么相同之处。
一直沉默的越明初突然出声:“不看这些女子呢?那些嫖客可有相同之处?”
芍药想了想,也摇了摇头:“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有钱有势,但能来冷西楼的,哪个不是有钱有势呢?”
秋玉疏受到启发,追问道:“那,这些女子和嫖客之间的关系呢?可有相同之处?”
芍药一直拧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
◎“你咬我做什么?”◎
“快说。”秋玉疏催促道。
芍药撑着下巴, 有些不大确定地说:“我记得,其中有几个, 都发生了争吵。”
她突然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自己:“不对,其中有一对没有争吵。那是我的好姐妹,她是开开心心去迎客的。不过,那几日她身子不大舒服,头晕脑胀的。”
秋玉疏听完,蹙眉思索。
虽然不是蛊虫直接干的, 但既然是蛊虫的吃食, 那就一定有共性。因为每一种蛊虫的吃食是固定的, 不会什么都吃。
越明初慢慢道:“是有相同之处的, 林公子也提到了,他那日,并没有和翠翠做什么。”
秋玉疏也刚好想到了这一茬。
“我知道了。”她瞳孔一收, 心跳加快, 身上绷紧一根无形的弦。
正在此时,有人敲门。
秋玉疏还没来得及阻拦芍药, 芍药就娇声道:“进。”
一个老妇人端着酒壶和酒杯进来, 将它们放在桌上。
秋玉疏抬眸, 同那老妇人对上视线, 一惊。
这人不就是昨日下船时看到的那个老妇人么?
她当时对秋玉疏投去怨怼的目光,而此刻,她神色平静,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婢女。
她规规矩矩地摆好酒壶和酒杯, 收回托盘, 转身退走。
一切看似平常, 秋玉疏却直觉到危险的来临,全身肌肉绷紧,准备时刻召唤浮生剑。
那老妇人的手刚刚搭上门框,突然身形一滞。
秋玉疏就要出剑。
只听“砰”的一声,那老妇人直直栽倒在地。
秋玉疏的手中灵力流转,尚未召出浮生剑。她轻轻蹙眉。
芍药惊呼一声,唤道:“你没事吧?”小步上前,俯身查看。
越明初本来也想去,但他瞥见秋玉疏严肃的神色,便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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