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得趴在沙发上。
裴决伸手抚摸她背上的长发,语气里笑意更明显:“我背得不对吗?”
“你背它干嘛?”钟影扭头,笑开的眉眼愈加生动,整个人有种慵懒的惬意。
裴决还是一副认真模样,他的手往下,一把捞起钟影腰肢,笑着没说话。
也许是今晚的氛围实在好,好到令人心动,又或许,前一刻的两人足够剖白了自己,一个需要最坚硬的壁垒支撑,一个需要最柔软的怀抱容纳,所以,当钟影感受到那份坚硬的时候,她已经有些脱氧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裴决拂开她脸上汗涔涔的头发,钟影整张脸泛起微醺的红色。她望着裴决,张唇喘息,不是很明白。她的腰实在酸,又酸又涨,好像被拆开了骨头,身体有种不自然的痉挛。
见钟影失神望着他,裴决低低笑,俯身亲她眼角汗湿的痕迹,许久说:“我听到你哭了。”钟影愣了下,反应过来,转开脸不去看他,汗水顺着鬓边淌进脖颈和锁骨,她轻声咕哝:“你听错了……”
“是吗。”过了会,察觉什么,裴决捞起她的腰侧,轻轻按了按,“这里是不是不舒服?”钟影说不出话,忍耐许久,终于忍不住了,说:“你好了吗?”裴决就不说话了。妹妹嫌他话多,以为他要好了。怎么可能。
后半夜倒忽然睡不着了。钟影好像一下子想起许多从前的事,同裴决说个没完。他也是餍足了,懒洋洋的,听着妹妹说话,偶尔盯着她的嘴唇去亲。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决定不叫你哥的吗?”钟影语气得意,像是怀揣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准备拍卖兜售。且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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