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封暄单膝跪了下来,“你告诉我错在哪儿,是给我认错的机会,否则……否则你会像那夜一样扭头离开。”
她看他的膝盖:“你这是在做什么?”
“认错,”封暄平静地说,“你要我走,我便走,你要我留下,我便留下,司绒,告诉我,要我吗?”
他说的不是我想要你回来,是你想不想要我?
高低平衡,在这一刻打破,封暄把自己放低了。
作者有话说:
迟到啦,发红包。
裙下臣
司绒没有动。
四周都浮动着平滑的暖光, 光束从屏风顶滑过,也在识趣地躲避,床榻边的这个角落不但昏暗一些,连温度与湿度都与外边不同, 并且因为视线毫不避讳的交碰, 在过近的距离里把期待和渴望都放大。
呼吸声平缓。
她需要反应的时间, 在观察,在辨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像兽一样遽然而起,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不能怪她谨慎, 封暄常做这事儿。
他的退, 是为了更好地进。
可是封暄连眼神的力道都收敛了,飘满了雪雾与烟海, 把那股侵略性遮得半点儿不剩,棱角也被阴影笼得模糊不清, 皮肤在昏光下就像融化的糖块儿,只要司绒伸手碰一碰,那甜味儿就会听从她的号令,把两个人包裹起来, 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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