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转达了我的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你表达恨的方式就是反复标记一个永远都标记不上的beta?折磨的还是你自己?靳时雨,你脑子被什么糊住了?”
靳时雨:“……”
他想过靳寒开口会说出什么强制措施来,也想过靳寒会像电视剧里那样翻拍出来的有权有势的人一样,报出两条路出来让靳时雨挑。可没想过靳寒开口的语气很是费解,与生俱来的傲慢让他真诚发问的问题显得格外讽刺。
“如果你能处理好这种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但是你要是处理不好,就只有我来管。”靳寒将报告扔在桌上,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
“一个月后的定期检查,如果还是这样,我会亲自动手让他离你远一点,而且,越远越好。”
他的身后
39
谢臻眼睛上的条布被扯下,突如其来的强光逼得他抽动了下眼睛,他皱着眉看向同行的文慧。文慧适应得很快,熟练地开始卸自己身上的东西,谢臻今天出门就没带什么,除了一台手机,手表,和脖子上戴的链子。
他扯下脖子上的项链,捆在关机后的手机上,递到那人手中,圆润的弹珠在光下闪着光,镀出个“谢”的轮廓。
谢臻收回短暂停留的视线,低下头来开始卸手表。
文慧带的东西多,等谢臻卸完了过很久,她才被放行。谢臻这两年以来,只来过这个地方三次,这是第四次,具体方位在哪儿,谢臻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每次他和文慧或者是杨四开车到了指定地点后,就被会蒙上眼,然后开始一次又一次的转变交通工具,陆转水再转陆,最后抵达这里。
甚至没有给到谢臻任何观察到周遭环境的机会。
他们到的时候,唐纪和杨四已经到了场,只不过这次人比以往要多少那么一些,前三次和唐纪来开会的面孔,谢臻也算是有点印象,但这次似乎多了几张新面孔。谢臻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静静地坐在了文慧的身边。
谢臻清楚,眼下坐到他们周围的人,都是称不上真正的幕后人,真正有权利的人,根本不会坐到他们面前。
会议进行到一半,谢臻听得有些困乏,这次的总结被杨四揽了活去,相较之下他便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忽然之间,会议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这场会议。
有手下探头进来,避讳道:“有东西掉了。”
谢臻目光一凌,不动声色地缓慢摩挲着自己的手腕骨,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这场小插曲被轻飘飘地带过,谢臻、杨四、文慧原路返回,留下唐纪跟着他们说些他们听不得的话。
有东西掉了,意思是在哪里有什么被他们判定为所有物的“东西”掉了,如果是人的话,可能是坠海,也可能是坠崖。如果是物的话,说明有东西失窃,什么东西不能让他们知道,无非就是和那些“药”有关的东西。
谢臻闭着眼深思,抵达接应的地方时,他看了时间,到最后抵达地点关机的时候,过去两个小时半。最后一次路上车程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可上一次去的时候这段路程却只有二十分钟。
他没法准确判断那段水路走的是河道还是海路,但谢臻倾向于是海路。
“谢三——!谢三!”
谢臻的思绪猛地被拉回来,他恹恹地看向杨四,表情不善:“干什么。”
“你他妈想什么呢?问你知不知道阿东被唐纪提走的事。”杨四开车还不忘抽烟,整个车厢里都是浓郁的烟味,谢臻降下车窗,面上不显可心里却觉得有些凝重。
“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依我看,阿东这次估计要被扔到斗兽场喂狗咯……”杨四嘻嘻哈哈地笑了笑,文慧漫不经心地挑着手指甲,悠悠道:“斗兽场养的都是人。”
“被圈养起来当成动物博弈的,还不能叫做狗?”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没看谢三脸色都难看了不少吗?上一次给他带到斗兽场,也就看了几场吧,我看他差点要吐在我面前了。”
“前任条子嘛,找了个相好也是条子,对这种事没什么忍耐力是正常的。”
……
谢臻听着他们一口一个谢三,来来回回吵得他头痛,皮笑肉不笑地出声:“别叫了。”
“你应该好好祈祷一下,唐纪提走阿东是因为心情不好,而不是因为那个逃跑的oga跑去报了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顶多也就算是个御下不严,杨四你呢?”
“你说你这次要吃几个巴掌?”
杨四有些勃然大怒,对着谢臻怒目而视:“你还是祈祷一下唐纪不会找你的麻烦吧。”
谢臻敷衍地点点头,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我马上就开始。”
“你!”
“行了别吵了。”文慧冷不丁地斜着瞧了杨四一眼,及时制止了这场有很大可能性会爆发的争吵和闹剧。
杨四见状冷嗤一声,只能噤声。
阿东这个人,谢臻了解不多,阿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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