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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冉身朝郁琛的方向一翻,一条腿搭了上来,像往常夹被子一样,郁琛俨然成了一个人形抱枕。
郁琛的呼吸骤然急促一瞬,他轻轻唤了她一声:“冉冉。”
“嗯?”
“把腿放下去。”
“不嘛。”秋冉撒娇,“这样睡舒服。”
他不舒服,浑身血液都在亢奋,他拼命压着身体里那股邪火。
郁琛悄然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口:“我体温高,你会热醒的。”
“我耐热。”秋冉把手也搭了上来,就放在郁琛的胸口。
不到两秒,秋冉语气颇为惊讶:“学长,你心跳好快。”
她的手找准心脏的位置,更贴切地摸到了郁琛的心跳,扑通扑通,像是极限运动之后才会有的频率。
秋冉用胳膊肘撑着上身,半边身子压在了郁琛身上,声音脆脆甜甜,像是故意的:“像心脏长了一只小兔子。”
郁琛忍无可忍,起身将她压住,双手分别摁住她的手腕,夜色漆黑,他的身影笼罩在上头,只能看见彼此波光粼粼的眼睛。
他的声音极度克制:“今晚乖乖的。”
秋冉声音无害:“我一直都很乖呀。”
郁琛用右手摸过秋冉的嘴唇,想确认她此刻是不是在笑。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郁琛逮到了她上翘的嘴角。
“我是因为今天有话想说,才会睡不着的。”秋冉声音无辜极了。
“你想说什么?”
“你附耳朵过来呀。”
郁琛动作一顿,轻笑:“这招我用过了。”
心思被看破,秋冉泄气地哼了一声。
后半夜总算消停,雷声也停了,只是没有听见雨声。
郁琛听着身侧浅浅均匀的呼吸声,他仰躺在床上,用手背压着额头,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
光打雷不下雨,不知道老天憋不憋的慌。
万桥发现,郁琛最近的精神似乎有点萎靡,连办公桌旁都备着一盒蒸汽眼罩,急需一副缓解疲劳的状态。
“你晚上去当贼啦?”万桥打趣他。他自然想不到秋冉身上去,毕竟这两人同居也有段时间了,总不至于最近才放纵过度。
一向端正如松柏的郁琛反常地将身体重量全压在椅背上,整个身躯都写着疲惫,他用指尖捏了捏眼窝,酸胀感袭来,他深呼了一口气。他刚接手大鱼娱乐的时候都没有憔悴过。
自那天的春雷夜后,秋冉总能找各种理由钻进他被窝,换着花样折腾他,他不亲她难忍,亲了更难忍,一宿接一宿地难熬。
这些天上班都让老宅的司机过来接送,怕精神恍惚撞到人。
窗外明媚的天光刺激着视网膜,郁琛望着远处的白云许久,幽幽问出一句:“19岁可以结婚了吧?”
万桥在旁边嘀咕半天都不被搭理,骤然听到这样一句石破天惊的话,醒悟过来他在说秋冉,讶异:“女方要20才行。”
“在渝州不都看虚岁吗?”
万桥语塞,多瞅了他两眼,确认他是不是被夺舍了:“官方就认实岁,说破天了,她今年也才19。”
郁琛垂下眼睑,沉默。
万桥觉得有趣,观察他一阵,揶揄道:“有什么事是需要结了婚才能办吗?我看你着急得恨不得跟老天干上一架。”
郁琛用指骨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没搭腔。
4月来临之后,天气逐渐转暖,虽然风依旧料峭,但至少不用再穿臃肿的羽绒服。
秋冉今晚陪着易臻臻去逛商城□□装,晚上接近十点才到家,推开门,室内的灯光明亮,却静悄悄地,郁琛仰躺在单人沙发椅上闭目养神,在她进屋了,都还没有睁开眼睛。
她静悄悄走到他跟前,发现他呼吸绵长,竟是睡着了。
他白天穿的烟灰色衬衫未换,没有领带,扣子解开最上面一颗,因为仰着的关系,喉结线明显,性张力呼之欲出,白天定型的发丝软了一些,零星刘海落在额前,眼窝之下有浅浅的疲惫,眼下的泪痣暗淡,一向叱咤风云的上位者陡然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她心里生出了浓郁的愧疚感,她知道这些天他都在忍耐,可她就是忍不住去试探他,期待稳重自持的他无法自控的刹那,想要与他亲密无间。
果然太过分了呀,以后还是不要干这种事了,顺其自然。
秋冉心里默默忏悔了几秒,忍不住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眼窝。
手腕蓦然被攥住,郁琛缓缓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眼神,像是还没从睡眠状态苏醒过来,手上力气却大,把秋冉往他身上拽。
她刚坐到他腿上,头因为坐力朝上仰了一下,郁琛的吻不打招呼落下,濡湿的深吻极具侵略性,顷刻间将欲念勾了出来,秋冉毫无征兆地开始颤栗,如同电流爬过全身。
郁琛的双掌从秋冉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轻拢慢捻,唤醒感知,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安抚,曾经深缠过的记忆让身体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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