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拿了药物,便开始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对樊一鸣不屑一顾。怪只怪樊一鸣像一只花孔雀一样,总是自视甚高。虽然他确实有自视甚高的资本,但围绕在郁溪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人间理想?但那些男人对郁溪的态度就从来没有像樊一鸣这样。
樊一鸣还有点委屈,有点困惑:“记忆里面,我现在跟以前也没有变化啊,但你以前可崇拜我了,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对我从来不是这个态度,现在怎么了?”
郁溪翻了个白眼,但依旧好脾气的解释道:“因为在你的记忆里面的郁溪是我,也不是我。是没有其他男人宠爱的我。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被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放在心尖上疼爱,我为什么还要追在你屁股后面崇拜你呢?”
樊一鸣觉得郁溪说的很有道理,点了点头:“思想政治这方面,确实是我的薄弱科目。我应该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郁溪已经很无语了,拿上药物直接就跟褚空流走了。
这一夜,在郁溪的万般请求下,叁个男人没有像前一夜那样下狠手,他们知道白天郁溪想要早起,不能再用一个上午去睡觉,她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到宏觉寺去看看,还要去博物馆收那些文物。所以叁个人一人都只发泄了一次,让郁溪在十二点之前就进入了梦乡。
宏觉寺距离湖心岛其实不算很远,作为b市的一个5a级旅游景区,宏觉寺距离郊区的城区开车只需要半个多小时。但麻烦的是,开车只能到达宏觉寺景区,真的想要进入寺庙,还需要爬山。
坐在房车里,郁溪摆弄着谨玄给她的宏觉寺景区地图,好奇地问道:“你们每天在寺庙里面,吃的用的,都要自己爬上往上面运吗?”
谨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郁溪,连“女施主”都不叫了,他反问道:“郁溪姐,你觉得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可以使用缆车。”
郁溪眨巴一下眼睛,很不希望被一个十六岁的小和尚嘲讽,但她确实被人嘲讽笨了。
“那,现在……”
“别想了,没有电,缆车早就停运了。不过寺庙也不是很远,停车之后大概步行半小时就到山底下了,爬山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到寺庙了。我们都没有负重,还是比较轻松的。”
郁溪有些头大,不太明白轻松在哪里。
褚空流很是贴心,主动问郁溪:“怕累的话,我背你上去吧。”
要不是这个十六岁的小和尚一直用一种“果然自己上不去”的质疑眼神看着她的话,她就真的答应了。
“不用,就当我今天的体术训练了!”郁溪回的很是有骨气。
这一次的末世并不是突然发生的,而是慢慢发酵了好久,所以旅游区这种地方几乎看不到废弃的车辆和游荡的丧尸。
郁溪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问了尘法师:“末世前,宏觉寺旅游的人少了,那时候您没有察觉不对劲儿吗?”
按常理来说,b市的旅游和服务业是最早受到丧尸影响的,这几个和尚不应该在末世叁个多月以后下山才对。
了尘法师揖了一礼:“阿弥陀佛。表面上说我们是宏觉寺修行的和尚,实际上寺院大部分院落都供游客参观使用。我和弟子礼佛是在一处并不对外开放的院落里,几乎见不到游客的,也就没觉得奇怪。我们住的院落虽然也有通网络,但我们平日里只上佛教交流论坛,根本不知道这世上已经变了天。只是后来到了日子,没有人给我们送来粮食,我们才察觉出不对劲儿来。”
郁溪点点头,她也知道宏觉寺很大,相当于一座综合性高校的面积。她很好奇,是几个和尚住的院子是正常的,还是整个宏觉寺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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