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氏:“你大嫂三嫂怎么没胖?”
萧玉蝉:“大嫂喜欢做针线,我不喜欢,三嫂给孩子们教书,我没那个能耐。”
贺氏:“……”
萧姑母笑道:“好了好了,天天听你们娘俩因为这点琐事拌嘴,快消停点吧。”
萧玉蝉瞪眼喜欢给她找不痛快的亲娘,带着阿福回了厢房。
贺氏姑嫂俩继续闲聊。
没多久,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像是哪家出了啥事引来一批看热闹的街坊,贺氏心中一动,正寻思着叫上女儿一起出去瞧瞧,就听大门外有人叫嚷道:“萧家、佟家的太太们快出来吧,萧将军给你们送赏赐来了,装了满满两车呢!”
贺氏愣住了,萧姑母愣住了,萧玉蝉直接从西厢房跑了出来。
柳初、林凝芳也带着兴奋的孩子们来了前院。
女眷们带着孩子匆匆去了街上,周青、姜氏已经在外面了。
孙堂弟胳膊上的箭伤都结痂了,只是还不能用力,他站在两辆骡车前,先给众人讲了太原一战中右路军众将领的军功,绘声绘色的,比茶馆里的说书先生讲得还好,听得围在旁边的百姓们如痴如醉。
当他说起佟穗被韩总兵封了副将军的时候,周青姑嫂俩笑得眼角的细纹都藏不住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恭维起来。
贺氏催促孙堂弟:“接着讲,我们家那口子呢?还有三爷五爷都怎么样了?”
孙堂弟笑道:“几位指挥官职没变,军功赏赐都快堆成山了,这是帐册,您照着车上先核对核对?”
贺氏正要接,萧姑母抢接过来,对孙堂弟、驿兵以及几个一路帮忙护送的其他伤兵道:“这一路辛苦你们了,快先进来喝口茶吧。”
她热情地将众人请了进去,车夫自然也把两车财物牵进了院子。
大门一关,百姓们没有热闹看了,这才离去,却也有人太好奇那车上都装了什么,依然留在这边,打算等伤兵们出来了再打听打听,到时候回家跟街坊们一说,也是一桩谈资。
佟有余也闻讯赶来了,周青让他去招待驿兵与伤兵们,女人们围着孙堂弟问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更惦记的,恨不得将对方每一天的事都问得清清楚楚,孙堂弟滔滔不绝吐沫都快干了,阿福笑嘻嘻地给他添了好几次茶。
萧姑母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拿了八个荷包,等孙堂弟等人要走了,她给每人塞了一个。
八人客气客气,笑着收下了。
重新关上大门,贺氏好奇问:“你给了多少?”
萧姑母:“一人十两。”
贺氏瞪大眼睛:“这么多?”
萧姑母:“身份不一样了,家底也不一样了,人家辛辛苦苦帮咱们守着家财,你隻给几十文钱像话吗?”
贺氏看向摆在院子里的大大小小的箱子,总算没那么心疼了。
每个箱子上都标注着名字,老爷子的最多,其次是佟穗,按照所属分别摆了十几堆。
贺氏稀奇道:“怎么老二的最少?”
萧玉蝉:“孙堂弟说了啊,出朔州后二哥就跟大家分开了,韩总兵给二哥的赏赐在二哥那边,这点是他在朔州挣的那部分。”
萧姑母展开老爷子给她的信,信里除了叙旧,老爷子特别交代了,萧家这边的赏赐,该给大家分的他已经分好了,剩下的除了佟穗挣的要交给周青夫妻帮忙保管,其他人的全部锁进他的书房,钥匙交给萧姑母。
周青听了,马上道:“阿满既是我的女儿,也是萧家的媳妇,因为老爷子提携她才有机会立功,得到的赏赐也该跟这边的放在一块儿,老爷子那么说也太见外了,我不信这是阿满的主意。”
萧姑母想,侄媳妇肯定不会办这么见外的事,可老爹也是为了证明自家不会贪儿媳妇挣的赏赐。
两人客气一番,最后周青以“东西放她那她会睡不着”为由,坚持将女儿的那份留在了萧家一起看管,萧家人多,真来贼了也更容易发现。
这部分不能动,再看老爷子拿出来分给大家的,萧姑母、贺氏、周青、姜氏每人都有百两银子、一匣金首饰、一匣珍珠以及十匹绸缎,萧玉蝉、柳初、林凝芳份例减半,齐耀、绵绵、佟善每人给了十两银子,阿福、阿真这两个大丫鬟一人赏了五两,普通丫鬟婆子小厮一人一两。
院子里顿时有了种过年的喜悦气氛。
热闹过后,周青夫妻、姜氏将佟贵、周家的那份从后院内门带回了东院,萧家的女眷们也各自带着东西回屋,顺便拆看家人送来的信。
柳初收到了两封,一封来自佟穗,一封来自萧野,结果萧野那封里面还掺了孙典的信。
林凝芳也收到了两封,一封来自佟穗,一封来自萧延。
萧延这封,他说正经事林凝芳就细细看,他说不正经的,她一目十行地跳过,而佟穗的这封,林凝芳每一个字都看得很细,然后也在佟穗这边看到了萧延没有告诉她的,譬如攻城时萧延衝在最前面差点被热油泼了,譬如萧延为了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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