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柔婉,和陆凭风站在一起的时候,旁人第一眼往往会忽略她,尤其是如果那人远远看着,更不可能注意到。
魏潜没有见过慕容绿衣,自是不知,崔凝便同他说了一遍,又问陆凭风,“如果歹徒原本的目标就是慕容娘子,那多半不会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你们在寺中可曾遇见过可疑之人?”
陆凭风道,“除了寺中的僧人,我们还遇到过两个书生,不过两人身量都不算高,看起来文质彬彬,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科举才结束不久,有些借宿在寺中的学子尚不曾离去是正常情况。
魏潜起身,“你好好休息吧,在家不要出门,我想到什么随时来问你。”
“好。”陆凭风点头。
崔凝冲她挥挥手,像个小尾巴似的跟了出去。
陆凭风看着两人背影,心道,这个小婶子明明已经十三了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活泼天真,怎么能和冷面五叔和睦相处呢?真是奇怪。
圣上限三日之内破案,崔凝不想拖后腿,但实在担心的很,犹豫了几番之后还是道,“五哥,我给你打打下手吧,有什么我能做的事,尽管使唤。”
魏潜命下属把早晨收集的证物取来,“这里是凶手使用迷烟管子,你拿去找我御医院的朋友,让他一个时辰之内弄出配方。”
崔凝接过纸袋,替那位御医抹了把汗,“好,我这就去,得了结果后去何处寻你?”
“回监察司等我。”魏潜说罢,一连串命令又吩咐下,身边大半的人都被派了出去。
崔凝与他一同出门,上马各自离去。
日影偏移。
午时阳光烈烈,从窗缝照进屋内,落在一张白皙的面容上。
青衣女子倾城面容在明耀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透,长长的睫毛微颤,皱眉缓缓睁眼。
屋内阴暗,与外头是两个极端。女子的眼睛长时间被强光照射,适应好一会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试着动了动手脚,被束缚的感觉令她不禁花容失色。
“醒了。”不远处响起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
女子一惊,慌忙看向声音处。那边几乎没有光线,只能看见一双带着银色绣纹的鞋子。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缓缓问道。
“慕……慕容绿衣。”慕容绿衣感觉那声音就好像从地狱传来,如毒蛇吐信般她的耳廓,令她不敢不反抗。
第203章 鸳鸯(2)
“绿衣啊……”男人缓步朝她走来。
慕容绿衣费力的仰头,想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男人穿着一袭黑袍,面上戴着一张白色面具。那面具是一张眉眼弯弯的女人脸,凤眼樱唇,两腮粉粉的,上元节灯会时经常能见到沿街售卖这类面具,可在此刻,慕容绿衣只觉得诡异,若不是从窗缝中透过的阳光,她甚至都会以为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就在她观察的时候,那人也俯身抓住她的下颚,强行令她将脸扬的更高,“长了一张魅惑人心的脸,胆子倒也大。”
他声音里带了笑意,似乎很是高兴,然而手下却抓住她的手臂陡然发力,将她整个提了起来,毫不怜惜的拖入黑暗。
“不要……”慕容绿衣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预感,倘若真被拖进去,她就再也没有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求你放过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为之动容,但似乎不包括这黑衣人。
一寸寸的前行,让慕容绿衣心生绝望,在她闭上眼慢慢放弃挣扎的时候,身体突然腾空,待反应过来时,整个人被狠狠摔到了某处,声响震耳,她亦被摔的头脑发昏,身上却没有预料中那么疼痛。
慕容绿衣缓了缓神,被缚在身后的手触碰到了软软的被褥。她战战兢兢的睁眼,入眼却一片火红,头顶的帐子上绣满葡萄缠枝纹,间或有生双成对的青鸾,而在榻的头脚处各点了一支红烛。
面具男捧着一套喜服从黑暗中走来,坐在榻沿给她松绑,然后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慕容绿衣手脚发软,只能任人施为。身上衣物一件件被剥落,周身彻骨冰寒,慕容绿衣咬住唇,一双美眸死死的盯着面具男,仿佛要看穿他一般。
那男人从喜服下面抽出喜帕抛在她脸上,遮住她有如实质的目光。
你既胆大包天,却藏头露尾做什么!慕容绿衣想如是说,可惜不能发出声音。
烛光微微里,榻上的美人儿已经一丝不挂,比直修长的双腿之间芳草柔柔,尚不甚丰茂,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傲人的双峰挺立,粉嫩的尖儿如含苞待放的花苞,这一切都象征着,这具身体还是处子。
面具男的手拨弄双峰上的两点,发出一声喟叹,手转为握,长着厚厚的茧子的手抓住一双丰盈肆意揉虐,直到它们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慕容绿衣羞愤欲死,偏偏浑身上下没一处能使得上劲不说,头脑还分外清醒,连昏死过去都只能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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